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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了,着火了,村长家着火了!”
村民们慌乱的声音在王阿花家的院子里响起。
我跟徐悦闻声很快就跑了出去,等到我们跑到院子里时,外面已经人山人海了 ,王阿花家院子对面村长家正燃烧着大火,火势十分的凶猛,好像将天都给点燃了一样,原本的青天变成了火红色。
我一把拉过一个正在王阿花家院子里接水的村民,“老乡,村长家怎么会突然着火?”
“我也不知道啊本来我们都还在地理弄烤烟呢,就看到村长家这里冒出了一股浓烟,等到我们跑过来的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村长跟村长夫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希望是出去玩了,没有困在里面吧。”
说完,村民一把将手給甩开,提起已经接满水的水桶就朝村长家那边冲了过去,他走后,认识前仆后继的来接水,然后往村长家跑,其中不止有村民还有我们七中的学生,在其中我更是看到了两个让我意外的身影——尹天跟王云空。
最后我跟徐悦虽然是病人,但还是提着水桶也就上了。
等到火被扑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原本村里唯一一栋小洋楼也变成了废墟,人们经过一天的扑火已经十分劳累,除了几个精神头还不错的在那里找村长外,其余的都靠在了村长家外面的小土堆上休息着。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尹天跟王云空竟然也是那几个寻找村长的人其中之一,看他们两个精神还十分只好,脸上没有一丝疲惫之色,甚至连红都没有红一下,依然是那惨白模样。
而更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王阿花跟她的孩子,好像是失踪了一般。
就在我寻思着王阿花一家哪里去的时候,尹天突然发出一声吼叫,“找到了,这里找到两具尸体!”
一听这话,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向着尹天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尹天所在的位置,是原先村长家厨房的位置,此刻却已经变成了废墟。
等到大家齐心协力把压在尸体身上的水泥块什么的弄走之后,两具全身漆黑的焦尸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了,甚至还能够闻到一丝烤肉香味。
这两具尸体眼睛暴突,头发上的头发全部都没有了,身上的衣服也被烧了个干净,看起来已是面目全非,因此倒也不能马上就辨别出来这就是村长跟他的夫人。
只是这时候,我突然看见两具尸体无名指上带着的那两个已经漆黑无比,但看起来款式却是相同的两个戒指。
不止我看到了,我看见我旁边一个村民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两具焦尸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一下这个村民可就淡定不了了,直接就就哭了出来,他伸出手指着这两具焦尸,“就是村长跟他的夫人,他们手上的戒指我认识,是村里唯村长跟村长夫人拥有的,全村唯一一对金戒指!”
随着这个村民话音的落下,全村顿时哭作了一片,显然村长在世的时候对他们十分的不错。
就连我跟徐悦都被这气氛给感染了,不禁流下了一些眼泪。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了起来说道,“乡亲们,村长已经去世了,我们不能让他曝尸荒野,所以现在我们要振作起来,为村长办一场丧事,现在来几个人把村长跟村长夫人抬到祠堂去放着,丧事的钱由村里出!”
说话的这人我知道,是牛郎村的副村长王立伟。
随着王立伟声音的落下,就有五六个还算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上前将村长夫妻俩的尸体抬着往祠堂的方向去。
剩下的人也跟在了后面,一片哭声。
至于我们的同学则是因为火已经扑灭,已经回了各自寄宿的家里,劳累了一天他们也需要休息,村长的丧事,明天再参加也是可以的嘛。
我跟徐悦也是如此,看着众人将两具焦尸抬走之后就准备回到王阿花的家里睡觉,顺便看一看王阿花回家没有。
可就在我们刚转身就要走的时候,王立伟却是叫住了我们,“王同学徐同学,你们等一下。”
闻言,我转过头看向他,眼里带着微微的悲伤,“王副村长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们村长的儿子出去打工还没有回家,就算现在通知,也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等到那时候村长都已经下葬了,但我们村长又不能没有人送终。村子里年龄合适的也就你们这帮学生了,而村长生前又经常提起你跟徐同学,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请你们装一下我们村子的孝子孝儿媳。”王立伟非常诚恳的看着我。
这下我有些犯难了,答应吧,我又总感觉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不答应吧,又感觉有些不近人情,毕竟人死为大,而当个孝子又不会少块肉。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徐悦竟然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当,我们今晚就去守灵!”
王立伟听见徐悦的话,大喜,但还是看了我一眼征求我的意见,毕竟我才是正主,徐悦那都是附带的。
既然徐悦都答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只好点点头答应。
就这样,我人生第一次披麻戴孝的成了所谓的孝子,而村长俩夫妻却是成了我跟徐悦的干爹干妈。
只是我有些郁闷,为什么在哪里别人都以为我跟徐悦是情侣?不过我刚开始还会解释,次数多了,感觉解释也是多余的,所以干脆不解释了。
作为孝子孝媳,今晚的任务就是我们俩个守夜,并且要守三天直到村长夫妻下葬。
这时候,所有人都回家了,偌大的祠堂只有我跟徐悦跟一黑一红俩个棺材,还有惨白的蜡烛灯光。
徐悦已经靠在我身上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睡不着总感觉今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村长夫妻俩人死时的惨样,我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就好像俩人随时会从棺材里爬出来一样。
突然!
刺啦一声,祠堂顶上的白炽灯突然熄灭了,只剩下惨白的蜡烛灯光。
这时候,一股阴风吹了进来,将惨白的蜡烛吹的摇曳了起来。
看见这情况,我的手不禁抓到了后腰的黑发大头之上。
看来,今夜不好过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