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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黄金?!
黄金荣有些傻眼,脑子转了一圈,自顾自说道:"差不多能换二两黄金吧?兄弟你换黄金做什么?要知道只有那些外国人,才喜欢黄金…你真的想换成黄金?!"
沈恪看到黄金荣上钩,自然是点了点头:"是的,大哥,不知你是否有这方面的门路?给你三分之一当做喝茶钱…"
三分之一?!
黄金荣再次傻眼,脱口说道:"真给我三分之,呃,咱们兄弟之间,还谈什么喝茶不喝茶,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兄弟你稍等,我这就去帮你换来…"
眼看着黄金荣消失在门外,沈恪连忙喊了嗓子:"大哥你回来时买点蜡烛和酒菜!"
"好嘞~"
远远的传来了黄金荣的声音,沈恪关上门把手心的刀子收了起来,擦了擦手心的汗渍,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贪婪,但是还有极强的自制力,果然不愧是旧魔都的老大…"
对于黄金荣,沈恪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贪婪是人之本性,绝大多数人都不懂得去控制自己的这种本性,最终被贪婪毁灭,不知道有舍才有得。举凡知道舍得二字的人,都会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走的更远。
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黄金荣大包小包的回来了,神秘兮兮的进了门,声音也放低了不少:"你我兄台虽然今日才相逢,但也算得上一见如故,你那二十二两银子纯度很高,我让老伙计帮你换了二两黄金还有余,这是二两黄金,这是一两白银又二千八百一十三文钱,我到老卤头那里称了点二斤驴肉和五斤猪头肉,二斤白酒总共花钱二百三十文…"
闻着空气中飘来的肉味,沈恪咽了口唾沫,看着两根细小的黄鱼,二两黄金最少六十多克,金价好像是二百多一克,这两条小黄鱼最少一万多软妹纸!
不动声色的收起了小黄鱼,沈恪在桌子上大堆铜钱里拿出一把放进口袋,其他的都推向了目光炯炯的黄金荣:"黄大哥,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是最大的障碍,熟话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今日承蒙大哥关照,免去了小弟的牢狱之灾,大恩不敢言谢,只请大哥你睁大眼睛往后看,不说别的,以后小弟的吃穿还需要大哥操心,小弟又怎敢再让大哥自掏腰包?这些钱还请大哥务必笑纳!小弟今日发了电报,家中不日就会送钱过来!"
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入耳,黄金荣嘴皮子哆嗦了一下,把桌子上的银子铜板收起,打开了手上提着的纸包,谁知动作太大,旁边一壶好酒啪的摔到了地上,一股浓郁的酒味四散开来,黄金荣面露惋惜之色:"好兄弟,原本想和你共谋一醉,谁知哥哥不小心…"
眨了眨眼,沈恪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摆手道:"无妨无妨,碎碎平安,这是好事,说明你我兄弟以后都会岁岁平安!"
黄金荣看着沈恪,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粗黑的鼻头耸动着:"哈哈,这屋中酒味弥漫,正好供你我兄弟大吃大喝,兄弟既然盛情相送,哥哥就厚颜收下了!"
驴头不对马嘴的扯着,黄金荣把银子和铜钱收了起来,最终出了门又打了壶酒,两人蹲在酒味浓郁的屋中,吃吃喝喝起来。
没过多久,一壶斤把的酒见了底,七八斤的肉也只剩下了渣滓,黄金荣摸着胀大的肚子,露出了醉醺醺的模样:"哥哥贪吃了,沈老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哥哥从小饱一顿饥一顿,长大了也没多少天能吃上荤腥…"
看着晃悠悠的黄金荣,沈恪自然对这个时代的东西没多大想法,也就是碰到驴肉了他才多吃了点,味道比他曾经吃过的差了十万八千里,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他看着黄金荣吃,现在看到对方酒足饭饱,心中也有了谱:"咱们大清魔都县的东西都这么便宜吗?"
黄金荣表情一楞,甩了甩头,努力睁开了眼,瓮声瓮气道:"嗨,沈老弟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咱大清魔都县哪是东西这么便宜?而是钱很难赚,就拿咱们这一顿饭菜来讲,有驴有猪,这都是大件牲口上的东西,猪头肉二十文一斤,驴肉五十文一斤,酒是稍微好点的三十文一斤,你看着这一两银子能换三千文钱,可你知道这一两银子哥哥要赚多久吗?!"
看着沈恪表情微楞没有接话,黄金荣拍了下桌子,昂声道:"哥哥一个月的薪俸,也才一千文!要不是有些外水,早就饿死了!咱大清魔都县最好的水田,一亩也才八两银子!!不怕告诉你,刚才哥哥是真犹豫了,真想把你这钱卷走一走了之,这么多银子足以在回到家里后置办三亩上好水田,盖间三进的大院子,可是一想到你初来乍到,没了这些钱你连活都是问题,哥哥不能干这缺德带冒烟的事啊…"
感动,沈恪有些小感动,无论历史上的那个黄金荣是什么样的人,面前的这个黄金荣还是智商偏上的,想想也是,假如这个家伙是目光短浅之辈,恐怕后面也不会成长为魔都的大佬,不论他这些话里的真诚程度,单单能够想到这些,就不枉黄金荣这三个字!
一亩地八两银子,月薪一千文钱,一斤猪头肉二十文,驴肉五十文…
连串的数据汇入脑海,沈恪自然而然的计算出了这个时代的物价,要知道另外时空的魔都,猪头肉一斤也就才十来块钱,即便是按照二十块算,这里的钱不光难赚,物价还有些高!
很快,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响起,黄金荣睡着了,就在沈恪面前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屋中的床上,静夜如水,糊着纸的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声,沈恪掏出了手机。
才二十点十八!
沈恪站起了身,把散发着霉臭的被子盖在黄金荣身上,拉开门走了出去,明亮的路灯下,拦了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屋里震天的呼噜声一顿,接着又响了起来,床上的黄金荣坐起,明亮的双眼散发着前所未有的亮度,呼噜声依旧,眼中的迷茫却多了起来:"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先前的酒有问题?!"
用最后的软妹纸付了车费,沈恪并没有直接回到网吧,而是怀揣着小黄鱼钻进了先前买银子的门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