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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被他死皮赖脸的功夫弄得哭笑不得。两人出了大厦乘车前往直升机坪,然后与丘比方卓一同乘飞机回到别墅。因为天色已晚,大厨们只准备了些简单的晚餐。方卓与梅丽跟前放着意大利面,而孟生则根本比习惯意大利面半生不熟又**的感觉,自己端着碗牛肉拉面吃着稀里哗啦。
方卓与梅丽看着孟生一塌糊涂的样子连连咂舌,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孟生含着面条说道:“你们也尝尝,这样吃很香的。有好东西不知道怎么吃,太可怜了。”
孟生兹溜溜将面条吸进嘴里,用筷子捞拉了两下,端起碗来将汤喝得一干二净。他这幅贪吃又滑稽的模样在他刚进入别墅时已经见识到了,现在见惯不惯只当作笑料罢了。
孟生站起身来走到两人身后,将脸凑到两人中间说:“你们两个今天晚上谁来我房间,一起来的话我好有个准备。”
“讨厌。”两人异口同声喊道,此番话招来两人随手就打,幸亏他闪的快些。
嘻嘻笑笑孟生走了几步回头对两个人认真地说:“明天,你们两个先不要去公司了,陪我出去一趟。”
两人看着他异常严肃的表情接着都点了下头,突然孟生笑着说:“记得到我房间来,我去洗澡了。”
两人笑着将手里的叉子扔了过去,孟生跑着说:“小心我告你们谋杀亲夫。”
看着孟生跑开后,剩下的两个女人相视而笑,心里都隐藏着对孟生的爱和隐隐的羞涩。尽管心照不宣,但是两个女人都明白谁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唯一,谁也不能保证完全的将他占为己有,也还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来分享这份爱。不管怎样,心爱着这个男人,只要他心里还有那就够了。
次日,孟生根据丘比的地图指引来到了旧城,来到了一座老式住宅小区门口。透过车窗,欧阳淳瘸着腿抱着他妻子的遗像,在家人的陪护下出了小区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孟生悄悄地跟着,一直跟到双龙山公墓。在欧阳淳与家人离开后,方卓与梅丽在这位陌生的女人墓前放下了一束鲜花,然后远远地随着离开。孟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不想回忆起她血淋淋地躺在车里,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待。
孟生的车跟着欧阳淳回到住宅小区后,还是静静地等候。天渐渐擦黑,路灯也亮了起来,梅丽看了下表不敢相信他们已在这里站了五个小时。方卓与孟生不知道孟生在等什么,看着他那副冰霜似得的脸,有话也只能咽了回去。
欧阳淳瘸悠着穿着大裤衩子从小区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白酒,边走边喝。酒没了,路还有。晃悠到大排档后,欧阳淳喊了声:“老板,上酒。”
孟生悄悄地跟着他来到大排档,看着欧阳淳一瓶一瓶的灌下去。转眼间,桌上摆满了酒瓶。
“大,大,大……”
旁边酒桌上的人掀开骰盒后,众人叹了口气,掷筛子的人道:“输了,喝酒,喝酒……”
一个男人拿起酒杯来一口气灌下了二斤啤酒,他将杯子倒过来炫耀时,欧阳淳挤过来将一摞钱拍在桌上说:“喝酒多没意思,玩这个,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
这桌上的六个人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弄得不知所措,再看看桌上那一摞钱每个人都心动了,相互递了个颜色简单清理了下桌上的残羹剩渣,吆喝着就开局了。输了欧阳淳把盏自引,赢了六个人分钱,这样滑稽可笑傻子的分钱方式谁都喜欢。为了尽快得到金钱六个人轮流与他对战,一会儿的工夫钱都掖进了他们的腰包。
孟生实在是看不下去,打开车门气纠纠地冲上前去揪住欧阳淳的衣领,挥拳将他击倒在地。这还不算完,孟生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六个人气冲冲地想打孟生,结果在行动之前“啦啦”的电光飞了过来,瞪眼一看丘比电光手臂指着他们几个。显然六个人与欧阳淳本来就没关系,况且又得到了钱,再找这样的麻烦下去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六个人灰溜溜地转身跑开了。
“你个狗奴才,我救你是希望你能真心的守护在你太太身边,没想到,你死心不改,这么没有志气,没有骨气。我打死你个混蛋玩意……”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会出人命的。”
“不要再打了,再打真把他打死了。”
两个女人生拉硬拽把孟生拉开,孟生在站起来的那刻还不忘踹他一脚。孟生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猛猛地灌了自己几口,然后启开桌子上的啤酒倒在他的脸上。也许,孟生觉着这样的对他的惩罚太轻了,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到汽车跟前,打开后备箱强行将他塞进车里。
孟生将车开到护城河边,将他从车上揪下来一脚踹了下去。冰凉的河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脖子,在水里不断地挣扎着。
梅丽说:“你这样会淹死他的。”
“别管,让他再冷静冷静。”
孟生拦住梅丽,看着欧阳淳在水里呼天喊地,像鸭子一样扑棱挣扎。渐渐地水没过他的脖子,看不到他在露头,孟生见状赶忙脱掉上衣将他从水里捞上来。孟生在他的胸口按了几下,欧阳淳接着呛出几口水来。
欧阳淳翻身呕吐了几下,边爬边哭着喊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样害我,我都已经死了老婆,你还折磨我。”
孟生一脚将他踹趴在地上,一脚接着一脚地踹在他的身上,说道:“我救你是看在你死去妻子的份上,我救你是要你连本带息还我救你的一百万,我救你是希望你像个爷们一样好好的活着。”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欧阳淳抱住孟生打大腿连连求饶,孟生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揪起来,随手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
“我都承认错误了,你还打我。”孟生飞脚想在踹他,结果被方卓和梅丽给抱住了。欧阳淳站起身来说道:“不就是一百万吗?我还你就是了。”
“好,拿来。”
“我刚掉进河里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现在哪有钱给你。”
“好,明天上午你将钱送到我的办公室。”
“好,明天就明天,但是请你不要再骚扰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你过来。”
“干嘛?你还想打我,我告诉你,我也是懂法律的人,你这样是动用私刑,是犯罪。”
“过来。”孟生大吼一声,欧阳淳像哈巴狗似得屁颠颠走到跟前。孟生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腕,左手一伸,万能数码罗盘发出刺眼的光芒,转瞬间一个金属手环掉在了他手上。孟生攥在手中轻捏了下,金属手环弹开后孟生直接将其扣在他的右手腕上。
欧阳淳摸了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狗链子,防止你逃跑的,记住明天上午来找我。”孟生边说着边朝车内走去。
机器人丘比走到欧阳淳跟前说:“这个东西装有定位。”
待孟生的车扬长而去后,欧阳淳试着将金属手环撸下来,但都是徒劳反而这东西越来越紧。欧阳淳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捡起石头来敲了几下,发现金属手环完好无损不说居然连个印子都没有。无奈,欧阳淳只得扔下石头。突然,金属手环亮了起来,没等欧阳淳明白一股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
欧阳淳双脚像安装了弹簧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