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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节 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哪个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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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年月日,天气晴朗,碧空万里,凉风徐徐,在这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里,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我的若水,用她的行动向全世界表明了,她是一个正宗的华夏传人,面对歹徒的阴险用心,她为了近二十位同胞的安全,忍辱含垢,不惜假装委身歹徒头子,经过一番惊险的斗智斗勇后,在建仁等勇士的拼死搏杀帮助下,成功脱险。

    除她之外的十多名质子,一个也没少。

    可惜,我不能在场,给我的姐妹骄傲,欢呼,甚战狼崇她。

    ……

    某年月日,今天是星期一,南风四到五级,整个双龙市,到处都是一片欢乐的景象。

    这么说,也许有些夸张,但双龙酒店这边的确如此。

    很多,很多的人,从早晨五点半,就涌在酒店广场内,翘首以待着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我亲爱的好姐妹,能早一点到来。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时我有了很大的失落感,只因此前我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万人瞩目的对象,但今天的笃定主角,只能是若水。

    我失落,也忌妒她。

    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今天属于若水,她的风头超过现场所有的人。

    我在失落,在忌妒中偷偷溜走了。

    只因,我怕我会忍不住,冲上台卡住她脖子,大喊着,你神气个屁啊?得亏乔姐我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我非就地强上了你。

    呵呵,我有这么的感受,想法,是不是很好笑?

    没得办法啊,我是女人,没有那作案工具啊。

    女人,不就应该这样的么?

    受不了好姐妹的风头盖过自己,只能暗地里磨牙凿齿……

    ……

    今天,星期五,天气晴好。

    人们老是说,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心情就会好,就会有好事。

    可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啊?

    我竟然误喝了药酒,让一个牛郎摁在沙发上,从晚上十一点,狂抽到了清晨,下面都他娘的肿了……

    我清醒后,非常的气愤。

    我已下决心,我要找到他,杀了他,一定要把他那东西割下来!

    可为什么,我满怀着羞愤躺在广木上,瞪大眼睛瞅着天花板磨牙凿齿时,怎么总会被一波波的舒爽所袭击,去怀念那种惬意到身体深处的滋味?

    难不成,我就是个小蹄子,受到重创后,仍旧希望被那个牛郎压在身上,疯狂的糟践我么?

    我好害怕。

    谁能来救救我,把我从这种没得办法抵抗的痛苦中,解救外来?

    ……

    今天!

    今天若水竟然跟我说,疯狂践踏乔姐我清白的牛郎,竟然是她的二师兄,兼未婚夫婿!

    老天爷,面对大千世界,请准许我暴个粗口。

    我要对天,对地,对人,对妖魔鬼怪,大喊三声,靠,靠,草!

    我不晓得该怎么办。

    玷污我清白的渣男,怎么可能是我最好姐妹的未婚夫婿?

    我怎么还能杀他?

    那是我姐妹的男友啊。

    可是他,居然扬鞭狂抽了我!

    靠,靠,草!

    杀还是不杀?

    老天爷,你说,我该怎么弄呢?

    痛苦,迷茫,浓浓的凄楚。

    ……

    今天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我发现,我现在特别讨厌好日子。

    他娘的,当姜渣男让我和若水,随他一块去南边散心时,我还是很开心的。

    鬼晓得,我明明已经晓得人家俩人是配置得非常好的一对,我跟着去,就他娘一个非常大的电灯泡,可我还是很开心。

    我欢喜跟他在一起。

    可我从不敢去考虑,我为什么欢喜跟姜渣男在一起。

    也许,张爱玲那句老话能解开我的疑窦,男人征服女人,是通过那什么道……

    我可能被他征服了。

    却不敢表现外来,因为姜渣男是我最好姐妹的男人,是我的妹夫,我就是他的姐姐,他的大姨子……大姨子,怎么可能跟妹夫干那种事?

    我更怕若水会发现,我可能给他征服了,做梦都盼着被他扬‘鞭’狂抽了。

    这种务必深度掩盖内心真实想法的感觉,真他娘的痛苦,万分的没办法形容。

    一边是我的小姐妹,一边是我渴望把我扬鞭狂抽我的骑士,我只能二选一。

    选择骑士,就得背叛若水。

    选择若水,就要背叛我自己。

    到底是背叛若水,还是背叛自己?

    这个问题,好比女人逼问男人,她跟婆婆都落到河里,男人要先救哪个,更难选。

    当然,也更困苦。

    幸好,姜渣男用他的愚昧行为,让我作出了选择!

    他居然当着若水的面,把我脑袋按在了水中,想要淹死我。

    就因为,他以为是我破坏了他跟倩影芭莎的合作。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我是若水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他是我盼望把我扬鞭狂抽的骑士,我南宫小乔再怎么没得良心,我也不可能破坏他的事业。

    他却是这么认为的,要淹死我。

    那瞬间,我看见了黄泉路尽头的鬼城,看看见了鬼城,看见了两边开放着的曼珠沙华……我晓得,我要奔赴黄泉了,是我的骑士把我,摁在水里淹死。

    若水来了。

    我最好的姐妹,把我解救了。

    在被若水揽入怀中的那瞬间,没得哪个晓得,我的爱情观,发生了改变。

    我可能还欢喜男人,但我也开始欢喜女人了。

    回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怕了很长时间,毕竟我发现我陡然欢喜女人后,晓得这是一种病态,性倾向出现了问题。

    我想改变自己,务必要改变这点。

    我南宫小乔,是个正宗的天之骄女,只能独有自己的骑士……结果却变得欢喜女人,这算什么情况?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若水,姜渣男都没回来。

    想到他们两个滚在一起,我却守着空房,我就有种要灭掉整个世界的冲动。

    这种没得办法形容的疯狂,彻底击败了我,鼓动我缓缓走到了若水卧室内。

    我在流着泪,我的手在发着抖,可我最后还是拿起了若水的黑丝袜,缩在她广木上,闭眼想象着跟她缠在一起,抵死运动的场景,从中得到了……比被男人扬鞭狂抽还要舒爽的感觉。

    我明白,我完了。

    我彻底沉沦了。

    我再也不是在感情上纯洁的南宫小乔,我已经变成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

    我哭了很长时间,天都麻麻亮了,泪水还在流。

    ……

    多少天了,我都没好好睡过一个混沌觉了?

    这么些个夜晚,我都在思考,怎么才能从这种不健康的状态中,解放外来。

    我不要,坚决不要,不在看见若水时,想把她抱入怀中,狠狠的糟践,揉捏,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加大了毐品的分量!

    我希望这个白色魔鬼,能让我只欢喜男人好了,不要每天夜里,都窝在被子里,拿着若水的黑丝,做那种一边流泪,一边嘤咛的丑事。

    我务必,使自己改变,先把所有的爱,都试着交把男人,希望他邪恶的男人举动,能把我的性倾向改变过来。

    找哪个呢?

    除了姜渣男之外,我还能找哪个?

    还有哪个,能找?

    我南宫小乔,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瓣朱唇万人尝的**,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骑的。

    不过若水肯定不肯。

    姐妹关系再好,也不会把自己男人献出来共同享用的,尽管以前她也说过,我们二凤戏龙的话。

    那是个笑话,也是屁话。

    真以为,乔姐我看不出二眼有时候在凶巴巴瞅着我的眼神吗?

    可我也没得其它的路可走啊,早就说过,乔姐我不是人皆可夫的女人,我既然已被姜渣男扬鞭狂抽过了,那么被我期盼能让我变回正常女人的男人,也就只能是他了。

    我情愿,和若水共侍一夫!

    我情愿,给姜渣男做小!

    所以,我务必带他到南臧去。

    希望,南臧之行,他能让我变回正常的女人。

    只要能让我变回正常的女人,回来后,我给若水负荆请罪。

    ……

    等待,是非常痛苦的。

    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迟迟还不到到南臧的日期呢?

    害得我,咬牙冒着生命危险,又增加粉状白面的数量。

    可,白色魔鬼,并没给我想要的。

    它,只是更的残忍,剥夺了……我能做一个妈妈的权力。

    今天早晨刚上班,我胃就不舒服了,呕吐。

    我以为,我可能是怀孕了。

    毕竟那个晚上,我被姜渣男骑了很长时间,很多回,都把我灌满了他的子孙。

    我彷徨,也暗自高兴。

    以前,我从来没打算要做个妈妈。

    可是当我有可能会做个妈妈时,我又要感觉到,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暗自高兴的时间,并不长。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我就晓得,我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呵呵,就在我极度悲哀,万分伤心时,我没在意听见了我最好的小姐妹,给董院长打电话,说请他帮忙,给姜渣男伪造一份病历,用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臧之行。

    若水,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你男人害我心中变太,害我增大毐品来抵抗,结果却没得了做妈妈的资格……但你却毫不在意,只是搜肠刮肚的,不准我接近姜渣男。

    若水,你只防备着我,为什么不去防备其他的女人?

    你可晓得,以前被你开除出时代集团的杨眉眉,就是你未婚夫婿的九小。

    你更不应该忘记,你男人以前是天虹会所红牌牛郎的事实!

    他骑了数不清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管?

    却单单,来管我!

    凭什么?

    我南宫小乔,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为了帮你,我都把心挖外来给你看了!

    你呢?

    还是对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若水,我恨死你了啊!

    我想杀了你,独霸姜文明。

    但……不行。

    我颓然的低着头,泪水掉在信纸上,倾听内心深处的咆哮声,若水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婿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你怎么可能因她防范你,就要对她下毒手呢?

    杀,又不能杀。

    不杀,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哪个诉说?

    若水,告诉乔姐,我该怎办?

    泪水还在流淌,打潮了纸。

    ……

    看完最后一个字后,萧若水发抖的右手五指,放在那页纸上,轻摩着那些斑斑点点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