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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阿辉佐特尔已经回到了阿兹特克帝国,此时正坐宫廷之中的王位上。
在他的面前,是两个垂垂老矣的祭司。
“王,那家伙的实力真的有这么强吗?”
回到王庭的第一件事,阿辉佐特尔便叫来了帝国当中,学识最为渊博的祭司,将自己失败的消息,告知给了两人。
两人自然是不敢置信。
这位已经所向披靡的王竟然输了,而且还是惨败?!
“那家伙的实力啊......或许只能留给那个小子了。”
阿辉佐特尔呢喃道。
两个祭司虽然老眼昏花,但是耳朵却是格外的灵敏,听到阿辉佐特尔的声音后,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
他们自然是知道这位王口中的小子是谁。
不出意外,那应该是他们阿兹特克帝国的下一位王。
同时也将是最强大的王。
只因为这位王在幼年的时候,便被送到了圣地——Nahuatl。
意指为‘众神造人之地’
外界传言,阿兹特克帝国继承了提奥提华坎人的遗产。
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是靠近阿兹特克帝国北部的一个小型谷地中央。
在那里,存在着曾经提奥提华坎人生活过的痕迹。
同样,也保留了一座比之阿兹特克帝国首都供奉着风暴之神金字塔还要庞大许多的太阳金字塔。
供奉着烈阳之神,同时也是战争之神的托纳提乌。
可以承受超过五万人规模的祭祀。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王在发觉到了身上变化后,便将儿子,安置在了那里,并且每年都要从通过鲜花战争赢来的战俘当中,拨出一部分,供给自己的儿子进行祭祀。
目的,便是为了让未来的王,获得与阿辉佐特尔同样的能力——将神明的意志永远留存在体内。
五万人的祭祀,即便是最普通的祭祀,其获得的力量,也足以碾压现如今的阿辉佐特尔。
更不用说待到那位少主在将变得如同阿辉佐特尔这般,能够在拥有神力的同时,掌控神权,到时候只会更加的强大。
可这位最强之王,竟然说对手只有这位未来之王才能够匹敌?
“我们知道了。”
当即,两人没有犹豫,直接躬身俯首:“我们会趁着最后的时间,将自身所有的知识,都教授给少主。”
“嗯......拜托你们了。”
阿辉佐特尔点点头。
眼前这两人,虽然在战斗方面一窍不通,但通过时间沉淀下来的知识,使得这两个人成为了阿兹特克帝国最好的老师。
......
......
另一边,苏木派出去的采摘大队,这时候也功成圆满的回到了部落当中,将两枚装满了特产的噬囊,交给了苏木。
苏木透过噬囊上,镶嵌着翡翠的圆环,朝里面看去。
见两个噬囊都按照他所说的那般,装满了特产,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做的很不错......约约克尔,这个噬囊,就麻烦你帮我交给老酋长了,顺便帮我和他道个别,我们要离开了。”
苏木说着,从腰间再次拿出了一个噬囊,递给了约约克尔。
约约克尔此刻已经不想纠正什么了,接过噬囊后,又与苏木告别,便带着勇士们回到了部落之中。
人群的末尾,是肩膀上站着一只仿声鸟的诸葛小花。
看这家伙红肿的嘴巴,显然是在采摘的过程中,偷吃了不少的辣椒。
“诸葛先生,您也不嫌辣。”
苏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把辣椒当小零食吃,喜欢吃辣也没有这么来的吧?
诸葛小花却是笑了笑,旋即逗弄了一下肩膀上站立的仿声鸟,“苏小子,这小家伙老夫能带回去吧?”
“你也知道,老夫的神侯府一共也没几个人,平日里若是崖余他们没出任务,还能陪老夫唠唠嗑、解解闷,要是......”
“拿着吧。”
苏木点点头,反正是部落的财产,他作为部落的名誉酋长,自然有资格调动,送给诸葛小花也没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只鸟是由自己用双全手改造过的。
虽然借给了诸葛小花当翻译,但实际上,依旧是听他的话,等以后说不定还可以用来坑......成全诸葛小花的好事。
诸葛小花却是没想太多,听到苏木答应了后,笑眯眯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
......
踏上飞剑。
美洲之行终于是告一段落。
等到诸葛小花和苏木回到大明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苏木在将诸葛小花送到了神侯府后,便独自一人进了皇宫。
来到了皇宫,自然就不能继续飞行了。
倒不是航空管制。
而是作为全大明,防卫系数最高的地方。
苏木担心自己若是光明正大的在皇宫上空飞,会被当成不明飞行物给直接打下来。
不过好在,有着皇帝御赐的腰牌,即便是深夜,苏木在皇宫中也依旧畅通无阻。
但问题是......
“接下来要怎么走啊?”
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建筑,苏木有些无奈。
他迷路了。
和路痴没有关系。
毕竟相较于其他地方,皇宫内的重复建筑实在是太多了。
别说他是第一次来,即便是在皇宫内干了几个月的小太监,估计都不能将这里的路全部记下。
无奈,苏木只好原路返回。
他虽然不认得路,但是常年在皇宫门前值守的守卫,却一定认得。
......
......
“......嗯,我记下了,多谢几位守卫大哥了。”
回到了城门口,苏木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路线图。
转身正要进入皇宫。
可正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响,打破了夜晚应有的宁静。
苏木循声看去。
就见到一架驴车,运着一个硕大的坛子,朝皇宫的方向驶来。
在那坛子的前后,各坐着一人。
前面那人,身材魁梧,一身厚实的棉布衣,头上还戴着帽子。
另一人,身材消瘦,同样穿着厚实的棉布衣裳,但是脑袋却是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