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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人快气癫了:“张耀祖!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爹,我想尽办法给你治病,你居然要害我?”
张耀祖嗤之以鼻:“爸,我可是张家唯一的香火啊,你让着我一点怎么了?”
之前他不都是这样教训妈和姐的吗?咋的,轮到他自己就不行了?真踏马自私。
张耀祖冷哼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大木棒,一棒把张富贵打晕了。
【张富贵被抬上手术台。下午,在查完两人肾脏匹配度后,手术完成了。】
舒颜没改这部分剧情,直接坐等张富贵被好大儿取了肾。
差不多到饭点,就传来系统通报声:【滴!任务2:[阻止大姐被挖肾]已完成,功德+10,每日改字次数上升到5次!】
舒颜摸摸系统狗头,和张招娣坐在一起吃饭。
任务2做完了,只剩任务3,让张富贵夫妇和张耀祖遭报应了。
傍晚,张富贵醒来了。
麻醉劲儿一过,他感觉腰间空荡荡的。低头一看,一个大伤疤。
“我的肾呢?啊,我的肾呢?”
隔壁床,他的好大儿转过头,咧嘴一笑:“爸,谢谢你哦。”
“???”张富贵眼都气红了,使劲喘气:“张耀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的小畜生,我是你爹啊!我养你到这么大,就,就是为了让你害我的?”
盛怒的张富贵拖着病体,努力爬下床,伸手就要去抠张耀祖的腰:“我弄死你这个,个小畜生!弄死你!”
张耀祖大惊失色。
他才手术没多久,这伤口要是被张富贵抠开了,那不是死到临头吗!
看到张富贵眼中的疯狂,张耀祖仅剩的一点愧疚都消失无踪,他竭尽全力躲过张富贵,反手往他腰间一抓。
张富贵顿时嗷嗷叫。
张耀祖喘着粗气,慢慢加大力度,死不松手。
他*的,一个没用的爸,还这么恶毒,不如弄死算了!
这下张富贵眼皮一翻就晕过去,大出血。
等医生给他止住血,重新缝好针,已经到了晚上。
张富贵脸色惨白,人都快不行了。医生给他输了血,还上着氧气,他昏昏沉沉躺着。
张耀祖盯着他,眼底一片冷色。
他扶着床,慢慢站起来,摸着张富贵的氧气管。
这个没用的爸现在腰子少了一个,以后也干不了活了,还得拖累他。
还这么坏,居然想弄死他...
医生说了,张富贵失血太多,今晚是他的危险期。也就是说...
张耀祖手上缓缓用力。
就在这时,张富贵突然惊醒了,朦朦胧胧道:“张,张耀祖,你干,干什么?”
张耀祖手一抖,片刻,突然用力一拔。
张富贵顿觉呼吸困难,眼前阵阵黑晕,大口大口喘气。
“耀,耀,祖...干...什么...”
“救...命!”
张富贵喘着气挤出几个字,内心被濒死的绝望填满:“张耀,祖,我白养了,白养...了你啊!救...”
张耀祖冷笑着,起身慢慢去关了病房门,一步步走回来,看着张富贵生机一点点流失。
死亡的阴影一步步笼罩。恍惚间,张富贵仿佛看到当年,他刚把张耀祖领回家的时候。
那时的张耀祖小小的一个,还充满惶恐和天真。
两个同样天真的姐姐围着他打量,张招娣说了一句他好黑呀,他哭了,于是自己狠狠打了张招娣一巴掌。
张盼娣上来救姐姐,自己抄起火钳,硬生生把张盼娣的手烙了个洞,好让她们一辈子记住,弟弟是不能惹的。
后来耀祖慢慢长大,慢慢养得白胖起来,底气也越来越足。
有一天耀祖和招娣姐妹吵架了,他哭着跑到自己面前,说盼娣骂他是个外人,并不是爸妈真正的血脉。
自己把盼娣两姐妹狠狠打了一顿,让她们跪在马路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谁才是真正的外人。
自己没做错啊。女儿长大都是要出嫁的。本来就是外人啊。
只有儿子才可以一直陪在父母身边。
就算耀祖只是个养子,可他将来娶媳妇是娶入自家,生孙儿冠他张姓,一有事,能照应到自己的是他,而不是嫁去别人家的女儿。
耀祖才是自家人。
再到后来,张招娣长大了,自己把张招娣嫁给了牛铁锤。
奇怪的是这次张招娣并没有逃跑,她安静地在牛家当牛做马,每一次回来都会添一身伤。
他不是不知道,张招娣希望他这个父亲帮她撑腰。可他为什么要帮她?牛铁锤娶她可是给了他20万彩礼,他记着牛铁锤的情呢。
反正张招娣就是个任劳任怨的贱性。
果然,后来耀祖病了,他一个电话,张招娣虽然不情愿,还是回来了。
他看到自己把张招娣打晕,拖进手术室,活生生割了她一个肾给弟弟。
落日透过窗玻璃洒下一片血。张招娣醒来,呜呜地哭。那么瘦小如柴的小女人,连哭也是病猫一样细弱,生怕吵到人的。
而他听着她哭,心里只觉得她晦气。他叫来黑医生,也懒得回避,直接在她病床边冷冷道:“把她另一个肾也取了吧。”
她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低,哗——
他沉入血泪的深海里,永远不复苏醒。
......
舒颜没有改动这段剧情。
有些人该死,没有干涉的必要。
病房。
张耀祖坐在病床前。在张富贵死前的最后一分钟,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拔了张富贵的氧气管,万一医院报警怎么办?
虽然这个破医院医生护士都摆烂,但这可是人命哪。
【张耀祖急忙抓起张富贵的氧气管,使劲又插回他鼻孔,随后把自己裹在棉被下,假装自己睡着了。】
舒颜把鼻改成脚,把棉被改成床板。
张耀祖抓起氧气管,手突然一顿,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念头。
他吃力地把张富贵翻过来,喘着气,慢慢抬起他的脚,把氧气管在他臭脚趾之间夹好,就跟夹了个烟一样。
做完后,他坐床上缓了一缓,忽然掀起被子。
这个医院的床是铁床,床的最底层是铁架,铁架上放了木质床板,床板上铺了垫被和盖被。
张耀祖用力地抬起床板,哼哧哼哧爬到铁架上,躺下去,把床板和床板上的被褥盖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开始装睡了。
由于这个医院破破烂烂,心电监护仪也是坏的,直到半小时后,那个黑医生来找张耀祖要红包,才发现事情不对。
一进房,张耀祖这床居然空了。
“我,我靠,张耀祖呢?张耀祖?张耀祖?”
张耀祖装睡中。
黑医生左看右看,突然又发现了不对劲。
张富贵居然光着个脚躺在床上,脚趾还夹着...
“卧槽,他怎么用脚夹着这个氧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