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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两刻,天刚蒙蒙亮,几辆马车停靠在别院内了,胤禛抱着一个粉红色的披风,噶卢岱还在睡着,若是出行太早,胤禛极少会让噶卢岱起身。
噶卢岱与三福晋发生口角,不少人都盯上她们,在去接女眷们时,胤祉发难质问噶卢岱,让她有些下不来台,胤禛过去后,直接怼了几句胤祉。
多年来,胤祉对胤禛的不满彻底的爆发了,当场甩袖而走,让噶卢岱无措的站在一旁。
“主子,三阿哥院落的奴才,一直随着咱们的车队。”苏培盛听到巴彦的回禀,压低声音说道。
“不用去管!”胤禛没理会,胤祉既然想跟着,随便吧。
尹根觉罗氏与噶卢岱若不是要随着出门,康熙定然会下旨申斥这三位福晋的,胤禛觉得三福晋找麻烦,陷害了噶卢岱,使他把矛头对准了胤祉,男人之间斗争是不涉及女眷的。
噶卢岱醒来时,迷迷糊糊的瞧这马车的车顶,眼神微微的发散。
“小凤凰....”胤禛听到屏风后面的动静,赶紧起身绕过屏风过去,正好坐在软塌的旁边,俯身瞧着噶卢岱,“起身了?”
“爷....咱们现在就离开拙政园了?”噶卢岱坐起身,瞧着胤禛问道。
“嗯,咱们现在往蒙古那边走,据说要在科尔沁部落的位置安营的,皇阿玛派遣八百里加急过去,所以,科尔沁右翼亲王应该比咱们先抵达的。”胤禛略微解释起来,“小凤凰,等回去后,我会帮你教训三福晋,不许再自己折腾了。”胤禛直接说道。
噶卢岱靠着他的肩膀,凝视着他:“爷,您太好了!”
胤禛拦着噶卢岱的肩膀:“你快些起来,咱们准备去吃早膳了,等到傍晚时,要先在临近的县城饭庄入住的。”
在离开前,康熙给胤褆与胤禛安排了一个差事,秘密的开始考察沿路官员们的业绩。
“小凤凰,咱们在临近的县城留宿,皇阿玛会事先做出了安排,咱们落脚的地方,都是由皇阿玛精挑细选出来的。”胤禛靠在了她的耳边说道。
噶卢岱陪着胤禛绕过了屏风,走到桌前落座,早膳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她发现早膳都准备的是她喜欢吃的,胤禛则简单的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小凤凰,在马车内要呆上一天,你不是说要把账本整理出来吗?”胤禛捏了捏噶卢岱的小脸说道。
噶卢岱颔首:“为了整理内务府的账本,直接记录了一些,爷,若是把这些账本都给整理出来,是否不合适?”
“这个账本只要放在我的书房才是,不许再往外面说了。”胤禛直接说道。
早膳后,噶卢岱开始誊写账本,把每笔可能有问题的账目,全部登记造册,她会这么做,希望能给胤禛提供一些资料,若是以后,胤禛像清史记录的一样,动南边的赋税,这些酒能成为证据的。
“爷,这一本是在拙政园誊写出来的,你好好的看看,这些基本都是南边的内务府总管们送来的登记簿。”噶卢岱特意让玳瑁和珍珠二人抄写了一份,那个被送到了佟贵妃处进行登记,真正的原始凭证,则被她用这样的办法给留下来了。
胤禛翻看着那些原始的账本,脸色阴沉了几分。
“南边的总管们胆子还真大,看来是有人故意让他们这么做的。”噶卢岱歪着小脑袋说道。
胤禛琢磨着总管们为何要如此做,应该与曹家、李家两个家族有关系吧。
“小凤凰,你与曹家的两位夫人接触过,有观察她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胤禛询问着噶卢岱。
噶卢岱看向窗外的景色,仔细回想着与曹家、李家的两家女眷们相处的事儿。
曹家与李家的关系很好,女眷们更是相互沟通消息、甚至相互联系,所以,两个家族的女孩子更是相互配合的。
“爷,我到觉得这二人的行为有几分相似,说话更会相互配合,完全没有漏洞,若是有一丝丝的不注意,就有可能陷入她们设置的陷阱。”噶卢岱端着茶杯说道。
在苏杭城内,李煦夫人更是携带家族秀女们拜访曹家,两位少夫人让待选秀女们先去花厅玩闹,二人趁机在沟通消息。
“拙政园内的奴才们送出消息,直郡王与四阿哥携带着两位福晋一起离开了,说是先去蒙古那边挑选安营扎寨的地方。”李夫人瞧着曹家二少夫人说道。
“我会与老爷说的。”曹家二少夫人是曹家派出的对外联络的人,才会周旋在女眷们的中间。
在远方的胤褆、胤禛却不知道,没有二人把苗头对准了尹根觉罗氏与噶卢岱。
此刻,胤禛和噶卢岱还在看着账本,一个在誊写,另外一个在详细的翻看着,几位与曹家有牵扯的总管,账本都是有些出入的。
“这笔钱应该是送到毓庆宫的。”胤禛得到康熙的允许,调查南边内务府送进的赋税的去向,经过了秘密的调查,龙卫的人居然把苗头对准了毓庆宫。
“爷....”噶卢岱瞬间觉得不妙,康熙若是护着毓庆宫那位,胤禛很容易被当做炮灰。
“主子,直郡王邀请您和福晋一起过去的。”苏培盛在马车外面送达了消息。
“走吧。”胤禛把誊写好的账本,一起带过去了。“一会给大哥看看。”
二人赶往了前面的马车,胤褆与尹根觉罗氏说话,瞧见胤禛来了,胤褆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老四,你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胤褆看看时间,已经快两刻钟的时间了。
“大哥,你先看这个账本。”胤禛直接把账本从袖子里面拿出来,在御林军内,定然会有哪些人的眼线的。
曹寅是从康熙的御前侍卫坐骑的,这里面难保不会有曹寅的旧顾,噶卢岱与尹根觉罗氏坐在一起。
“弟妹,这个是你记录的?”尹根觉罗氏也记录了一些,却没噶卢岱这么的详细而已。
“对,是我记录的,我听说总管们送过来的账本,极少是能用的。”胤褆最不屑这样的人,却无法找到确实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