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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恶心,倒是魅惑非常,引得蹲在身前的女子下身一波波的热流不停流泻,险些成为一条小溪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叶凡已经能将叶清大部分的肉棒含入嘴里了。
当然,男人对于这样的结果是非常满意的,并且还期待着,她能将他完全容进去的那一天。把住她的脑袋,叶清无法自持的前后冲撞,yīn茎后面两个饱满的囊带有节奏地拍击着她精巧的下巴“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犹如催情的音乐,催动着两人飞向情欲的巅峰。
叶凡娇嫩的脸蛋被男人粗硬的阴毛刮得微红,刺痒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但抬头看见叶清那陶醉于激情之中无法自拔的性感模样,却又满心的骄傲。这就是她的男人,只为她疯狂的男人!她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
那奋力的冲撞、深情的眼神,是那般的魅惑,让她火热的心一片悸动,牵扯着躁动的私处更加难耐。
“嗯清,我要”捏住气势汹汹的男龙,叶凡闪动着迷离的杏眼,一脸的欲求不满。现在的她,早已知道怎样让男人失控了,叶清邪笑出声,真是淫荡的身体啊。
依依不舍地将yīn茎从她的嘴里抽出,然后托起她的身体,让凹凸有致的曲线和他阳刚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火热地厮磨,交迭出激情的火花,但欲火焚身的叶凡显然是受不了他如此慢的节奏,竟然主动张开双腿,款摆起身体。
然后一把握住他勃发的巨龙抵在蜜水四溢的下体,但却因为太滑的缘故,试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性急的她不禁懊恼的夹紧双腿,将那存在感十足的yīn茎夹在双腿之间。
然后模彷着xìng交的步骤,缓缓的前后摆动。“好棒啊唔”性器交互摩擦缓解了欲求不满产生的空虚,使得她淫荡地呻吟出声。
“嗯妖精!真够骚的”看她兀自玩得开心,完全将他当做摆设──除了下身的那根铁棒──叶清很有些不是滋味,但另一方面却又为她骚荡的表现所惑,眼睛根本不想从她身上移开。
冷淡如水的她,淫荡不堪的她,不论是哪一个她,都是他爱的,放不下手的──都是他一个人的。
叶清伸出双臂,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抬了起来,她娇翘的雪臀坐在流理台上,修长饱满的大腿大张,艳红的私处在白昼下无所遁形,连最细微的褶皱也被看得清清楚楚。
叶凡难得羞涩的想合起双腿,但叶清早已栖身进来,低头专注地盯着她迷人的花蕾。油亮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密合的小穴吞吐间涌出许多晶莹的汁液,他情不自禁的将下身凑上前来,四处厮磨,让硕长的肉棒沾染上她的气息,变得油光水亮。
同样是欲火焚身的他,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呢?叶凡气闷“嗯清,你不想要么?你看,咱们家的妹妹都馋得哭了,你快让弟弟来喂她吧”
叶凡厚着张“老”脸,红唇不满的噘起,眼睛里却流转着狐媚的光芒。她曾经学过肚皮舞,老师常说,她跳舞时的眼神非常迷人,那时的她无法深刻理解什么叫“迷人”如今倒是让叶清体会到了,所以,他欲罢不能。
“喔!你这个欠操的荡妇!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我要干得你哭!”叶凡真如他要求般低下头,那一瞬间,他长长的yīn茎刚好冲进她的身体,小穴边的一圈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
多么神奇的组织啊,小小的一张嘴,竟然能包裹住那么大的棒子“啊”叶凡高昂起头吟唱出声。
“哦!真紧!小骚货,你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将我完全含进去了,下次,我要用这里”他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她下身的蜜液,此刻正停在她的唇上,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
叶凡勾住他的脖颈,咯咯笑个不停,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清,你还是先伺候好你下面吧,不然,我怕它下次没命再‘欺负’我”她就是见不得他冷静的模样,她喜欢看他为他疯狂的样子,所以,总是妄图用言语“激怒”他。
当然,大多数时候,结果都是惨烈无比“碍碍啊慢点啊哦受不了了太深了唔啊”难耐的呻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屡战屡败。
激情的摇晃中,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柔情似水地道:“姐姐,弟弟会留着这条‘命根子’伺候你一辈子的”多么醉人的情话,因为他说了“一辈子”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熘走。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情,上班、下班、买菜、做饭恍恍惚惚。有时候也会猛的想起来,今夕是何夕,就像是从美丽的梦中被人突然惊醒一般,常常让人心有余悸。
这几天来,缠绕着叶凡的噩梦同美梦一般多。沉稳的叶清变得不可思议的浪漫,甚至常常让她觉得这些其实都只是在做梦而已。幸福来得太突然、太多,以至于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怀疑、不安。
伴随着叶清的柔情,威胁的信件总是一封接着一封地寄来,那人似乎知道自己不想让叶清知晓,或者是另有目的,尽管每天一封从不缺席,却从来没让叶清察觉到。
那些照片全是不久前拍的,并且没有重复。很明显,他们被人监视了,她也想过要搬走,但哪里是安全的呢?不安渐渐蚕食她所剩无几的理智,现在的她开始习惯性的不看报纸,习惯性的回避一切有关八卦的新闻,习惯性的在面对叶清的时候挂上一脸坦然的微笑但她过得很累。
每天晚上,当叶清一靠近她的身体,她便全身僵硬,连脸上特意伪装的笑容都快要坚持不下去,尽管前一刻他们还是那么甜蜜,尽管她还是那么爱他。
看到叶清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困惑变得担忧,再变得黯然,她的心脏便犹如蒸在热锅里一般,备受煎熬。有很多次她都想告诉他真相,但最终却都忍了下来。
她不明白自己的作法,她一向鄙视那种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担的人,但现在她也成了这样的人。她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但却毫无办法。她还是照常上班。
然后麻木的坐在电脑前,努力集中精神,工作。轻呼一口气,叶凡起身,将椅子微微推开,纤细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晃了晃。
然后绕了出去。这几天她都来得很早,现在也只有寥寥几个同事坐在位置上闲聊。到茶水间接上一杯热水,然后靠在门背上闭目轻轻啜饮,或许是最近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这次的例假整整提前了一周,并且下腹部坠胀疼痛不已。
热水下肚,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叶凡左手扶着后腰部,靠着门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稳身子。她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向健康的她居然痛经了,而且还是那种将要晕过去的痛。
“唔”又是一阵绞痛袭来,叶凡捂住肚子,咬牙忍住那股强烈的痛意。以前念书的时候,看班上有的女同学每次月经来了都想要痛得晕过去一般。
她还有些不能相信,现在她是完全能体会到了,甚至为自己当初的些微怀疑而感到抱歉。女人真不是好做的!
“碰──”一声巨响,叶凡靠在门上的身体受到剧烈撞击,本就虚弱不已的身体差点从门上滑倒,倒是手中的杯子先受不住刺激,直接从她的手中脱落“呯──”水花四溅。
门外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方才开口:“是谁在里面?”叶凡没精力做过多的反应,只挪动着身体靠到墙上,强作镇定道:“进来吧。”
程飞燕听见叶凡的声音后,脸上的表情变得讥诮,眉毛往上一挑便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嘴里还不忘抱怨几句:“真是的,没事抵着门干嘛啊?难道就你会口渴?”
叶凡撇撇嘴,苍白的脸上透出病态,但她淡淡一笑,便转身走出去。她不想和她多做纠缠,成年人了,再如此幼稚的话,还真是没什么意思了!
谁知道程飞燕却不打算善罢甘休,嘴里的嘲笑不停:“就说麻雀怎么能变凤凰吧,这才几天,就下堂了。
啧啧不过也没什么关系,这些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所以呢,还是先把自己的位置摆正才好,免得到时候被看笑话。”把位置摆正?说得好!她这种长舌妇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叶凡对她的讥讽完全不在意,却因为一时不察被门槛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就摔倒,这下可把程飞燕得瑟坏了“哈哈”的笑个不停。叶凡暗自啐了一句倒楣,也没心情搭理她,只顾着强忍痛苦远离。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一下。下腹本来就疼得厉害,再加上这么一出,她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你怎么了?”
肩膀被大掌扣住,男人低沉担忧的声音传来。听见司徒景的声音,叶凡下意识地抬头,当看见他旁边盛装打扮的女人后终于明白程飞燕那一番话所为何来。
但现在的她管不了那么多,生病的人意志往往会变得脆弱,尤其是经历了刚才的冷嘲热讽之后,司徒景的关心就显得尤为可贵。
他的大掌是那么温暖,温热透过衣料传到皮肤上,让人眷恋。她想放纵自己去感受那种温暖,但最终选择放弃。他不是他,再温暖也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