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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七放学路上堵住了陆奇。
少年的脸上带着一丝颓靡,恹恹的,失去了生气。
“有事?”他抬眸看他,细长深邃的眸眼略带探究。
“祝你好运,我们顶端再见。”
素七站在原地,没有华丽的词赋,说完,转身离开。
陆奇看着素七的背影,眸光渐渐暗淡了下来。
顶端相见?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
接到杨玲电话的时候,素七只简单的听了两句,便知道了对方的意图。
老爷子七十大寿,将会请世家子女前来参加,她作为叶家长女,也一定要到席。
她已经许久不关注叶家的事情了,这些日子更是没有回过叶家,如今这个电话打过来,想必不仅仅是因为她叶家女儿的身份。
杨玲和叶筱筱,在打鬼主意。
叶筱筱被世家圈子除名十年,终究让杨玲按耐不住,开始对她出手了。
上一世,这对母女一唱一和,让她在世家圈子恶名昭著,令人发指。
这一世还想祸害她?没门!
“你转告爷爷,我会参加他的寿宴。”素七冷冷开口,挂了电话。
叶家那端的杨玲听见挂断电话的声音,呸了一声。
“贱蹄子!”
————
叶家的老爷子七十岁的寿宴,铺张轰动,几乎请了大半个世家圈的人。
素七看着到处都在宣传叶家寿宴的消息,不免冷笑。
平日里勤俭的老爷子,竟会同意杨玲这么铺张奢侈的办宴会。
她正思索着要送什么礼物,c国那端的薄彦景打来了电话。
“薄哥哥。”
素七敛眉,一双腿放在沙发上,思考着问题。
“打算送什么?”
男人低沉开腔。
素七抬眸,寡淡的脸庞微冷:“反正送什么,都会造人诟病。”
这是叶筱筱和杨玲精心准备的鸿门宴。
“上次你不愿住的那栋别墅,有我收藏的名画古董,你挑一些,拿过去送礼。”
薄彦景淡淡开口,声音低沉动人。
素七脑子里一转而过那栋老的像生锈的房子,心下一沉。
时隔一世,他似乎始终喜欢那样沉闷的色调,主卧,办公室,都是压抑沉闷的颜色。
“你以前很喜欢住那儿吗?”素七低低开口,绝美的脸庞有些发冷。
大概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个,那端的人沉默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素七的呼吸声小了不少,她似乎问了一些不该问的。
“等会我让小八送我去。”她开腔打断这诡异的沉默,“你要送什么礼物吗?”
男人冷笑,声音有些发狠:“他还不配我送礼。”
素七心尖一颤,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动怒,只得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了?”
薄彦景沉眉,收敛眸底的戾气,声线低沉动人:“七七,要是叶家的人敢动你,你尽管闹,我担着。”
叶素七那一家子,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这次的宴会安了什么心思,他心里明镜着。
想借着素七往上爬,简直就是做梦。
素七低沉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事才动的怒:“我还没去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欺负我?”
薄彦景抿唇,眼角冷戾的勾出弧度。
遇上叶素七之后,过去的种种,他查的明明白白。
叶家那群老家伙是怎么对叶素七的,他最清楚不过。
“笑什么。”男人沉声,见她还有心思发笑,明显动了怒:“叶家对你并无情意,你不必心存善念。”
她自嘲一笑,别人都能看到的东西,她又怎会不懂?
上一世她死守着那坑害她的亲情,将自己活成了最恶心的模样。
叶家,与她来说,不过是赋予了她姓氏,却不曾给予她亲情和爱。
“我明白。”她低声开腔,竟听见声线里夹杂了一丝哽咽。
薄彦景眉尖一皱,心猛地揪了起来。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动了动唇角,想要说些安慰她的话,却听见少女柔情甜美的声音。
“薄彦景,这世上,我只有你了。”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始终拥有的,只有薄彦景。这个不在乎她劣迹斑斑的过往,以及她嚣张任性的男人,一直都在
。
那端是冗长的沉默。
许久,他开口,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份喜悦:“有我,就足够了。”
素七垂眼,羸白的小脸楚楚动人:“嗯。”
————
素七没有等来靳小八,倒是等来的白烨。
原因是,白烨不知道那座别墅的位置。
而且这次的宴会,将由白烨带她前去。
一路上,素七也没问白烨这些天去了哪里,一直到了别墅门口,白烨才下车给她拉车门。
“你能和我一起去地下室吗?”
这座房子本就阴沉,地下室更不用说。
白烨淡淡应了声:“嗯。”
…··
地下室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色调沉闷,一眼望去,全是古檀色的架子,从里到外,都充斥着阴沉,乏味,晦暗的气息。
她先前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视觉上的冲击不算大。
“小白,你觉得送老人应该挑什么样的古玩?”
素七垂眸,目光扫了一眼各色的收藏品,选择困难症瞬间上升。
传闻薄家掌权人极爱收藏各类珍奇异宝,他的每栋房子都有一个地下室,里面藏着无数的珍宝。
甚至坊间传言,就算有一天他不当薄家掌权人了,依旧富可敌国,一手遮天。
“随便挑吧。”白烨眉眼淡漠。
这里随便一件,价值都在上千万。
叶家那种小门小户,收到这种礼物,已经算是贵重之物了。
她点了点头,挑了一件不起眼的东西,随后又挑了一件看上去比较值钱的字画。
一份是她送的,一份就当是薄彦景送的。
人不来,礼物去了也行。
她的男人,不能让那些八婆诟病。
“挑好了就走。”白烨似乎没了耐心,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往外走去。
素七觉得白烨最近脾气越来越燥了,而且极没耐心。
和她重生那会相差的越来越远了。
以前还会毕恭毕敬的叫薄彦景一声薄先生。
现在是直呼其名了。
恐怕——消失的这些日子,某人已经挣脱牢笼,筹谋了什么东西。
又或者,他早就筹谋已久,只等待一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