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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大课间。
“天呐,哪来的施工队?”
“上次不是刚刚来检查过么?”
“他们来是干嘛的呀?”
下午,第二节课大课间。
“嗯???”
“叔叔,你们在画什么?”
“教务主任说不让你们和我们说话?”
下午,第三节大课间。
“刚刚上课的时候,好吵啊。”
“就是,领导都不管一下的吗?”
“我去!!!!”
在众学生的目光下,走廊的阳台,全都被焊上了......
防盗窗???
“这是,搞什么?”
同时,本有些想上天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同学,发现......
天台的门,被焊死了。
“这是什么鬼?”陈远从走廊外回来,一脸不高兴。
大多数学生也是这样的感觉。
全是防盗窗的走廊,看起来就像是监狱一般。
学习已经够枯燥了,学校还把这个地方搞得这么压抑。
上课铃响了。
“老师,这外面,是什么情况啊?”
化学老师推了推眼镜,砸吧了一下嘴,应道:“教务主任说,这样是最大限度地保障你们的安全,隔壁市,有高三的学生,因为学习压力太大......跳楼了。”
课堂上,乱哄哄一片。
老师拍了拍讲台:“外面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安心听课。”
可这堂课,效果并不好。
作为主讲的姜守正,能够明显感觉到课堂气氛不对。
大家,似乎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有些女孩子的表情,分明是变得有些害怕。
他站在讲台上,看得很清楚。
略微感应了一下法力球,没有任何变化。
不是灵异事件。
下课了,姜守正背着书包离校了。
其余大多数高三学生,都留在了学校里。
大家,还有晚自习。
课间的时候,以陈远为首的大伙,按照平时的习惯,进了那间空教室。
点起蜡烛,对着姜守正的一寸照,开始念念叨叨。
“考神保佑,考神保佑。”
开始的时候,大家念起来还是比较齐的,可是,渐渐乱了。
教室里的声音,听起来嗡嗡作响,让人,很是烦躁。
教室内,似乎也变得潮漉和压抑。
胸口,也变得有些憋闷起来。
“不行了,我先走了。”
这就像一个号角一般,大家,陆续离开。
最后,当陈远对着姜守正的照片,回顾完今日所学。
转身......
大家伙人都不见了。
“奇怪,人呢?”
啪!
一声按键声响起,教室内,灯亮了。
教务主任方魁强站在门口。
“陈远,你在这里干嘛?”
“呃......我,我在这里休息一下,这几天学习压力有点大,就想一个人在这里呆呆。”
“呆够了吗?”
“够了够了!”
陈远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姜守正的相片,至于那插着铅笔芯的橡皮,下次再来拿。
刚走没多久。
咔。
门,被关了。
啪嗒,啪嗒。
门,被锁了。
方魁强看着回头的陈远,问道:“你还在看什么?”
陈远咽了口唾沫,今天教务主任,是吃了冰块了吗?
看起来,怎么这么冷?
“没什么,没什么。”
陈远赶紧开溜,只是可惜了自己的橡皮。
怕是拿不回来了。
等到陈远走后,方魁强抬起头,看着虚空。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嗡~
方魁强的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手机里,没有备注。
“放心,一中这边的祭拜场地,被我捣毁了。”
“我也在这边布置了阵法,对凡人的思绪,有极强的扰乱效果。如果有人祷告,根本撑不了多久。”
“我这边发现了一个似乎使用过神物的人,对阵法有极强的抗性。”
“我会继续观察的。”
挂了手机。
方魁强刚走几步,就捂着脑袋。
而他的后脖颈,同时开始向外凸起,似乎,是一只虫子。
方魁强咬咬牙,狠狠一拍脖子。
刚刚凸起的虫子印,消失了。
他晃了晃脑袋,咒骂道:“该死的,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有人吗?有人吗?]
[救命啊!救命啊!放我出去啊!]
[哈喽?]
[扣你鸡鸭?]
[摸西摸西?]
在这么吵下去,他可是受不了了。
回拨。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我靠!
不就是打个电话联系么?
何必这么小心用虚拟号啊!!!
方魁强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
看来,目前只能等下次天庭的主动联系了。
同一天,临江市各处祭拜本土神灵的场所,全都空荡荡。
信仰之力,被切断了。
......
......
今天学校的事情,姜守正把他当做新闻和老观主说了。
“这就是大惊小怪了。”老观主摇了摇头,“学生的心理压力本来就大,这么一弄,人心惶惶。”
姜守正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们班的同学,尤其是几个女生,脸色变得很差。”
“那你有什么感觉?”
姜守正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感觉。”
“没感觉就行,高考,压力不用太大。”
姜守正点点头,表示记住了老观主的教诲。
目前看来,自己的成绩应该能上一个不错的大学,没有必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对于大学,姜守正也没有太大的概念。
反正,读去就好了。
就像修炼一样,只管炼就成。
“对了,观主,小白呢?”
以前姜守正回来的时候,小白总是很积极地迎接他,可是今天,怎么饭吃好了,都没见到它?
老观主四下看了看,顺便喊了几下,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奇了怪了,今天都还在的。”
今天小白一直和他看手机的呀,什么时候不见的?
此时,门外出现了小白的身影。
等它走进,姜守正发现它的嘴里,正叼着一只黄色的小鸭。
“小白,你去哪里偷得鸭子。”
小白仰头,将小鸭朝着天上一丢,低头。
小鸭正正地落在了它的脑门上,然后小白甩了一下尾巴,姜守正面前落下了一块抹布。
???
“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守正不是很理解。
但是老观主就不一样了。
“它可能想表达,自己鸭力很大?”
老观主试探地问了一句,小白疯狂点头。
本来坐得稳稳的小黄鸭,一下子被砸在了地上。
扑棱着翅膀,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