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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喜欢温绍总盯着他练剑,但不得不承认,在温绍的悉心培养下,他的武功早已胜过许多人,乃是年轻一代的翘楚。
这个半道出家的臭小子,凭什么和他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温行安懒得和他虚以委蛇,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快速地攻了上去,轻功缥缈,招式并不花哨,但胜在快准狠,直攻脉门,温毓轩瞳孔一缩,下意识拔出剑来,横在眼前一挡。
温毓轩后退半步,温行安负手而立,语气轻松:“二哥,你不是说要让我三招吗?怎么一招就出手了?”
温毓轩眉眼阴沉:“再来!”
两人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温铭源目不转睛地看着,原本微悬着的心放下来,爹说的那个神医真的很有本事。
不仅治好了他的腿伤,他炼制的药丸更是能让人平白多个十年的精纯内力,一下就让起步很晚的温行安赶上了温毓轩。
这几个月温行安奋起直追,温毓轩没了温绍的管束,依旧在原地踏步,甚至不进则退。
论武力来说,两人现在应该是平分秋色,但温毓轩的心已经乱了,落败是迟早的事。
果不其然,在打斗了几百招之后,两人都有些乏力,尤其是温毓轩,心里压力巨大,温行安故意卖了个破绽,他就急不可耐地冲上来。
下一秒,赤霄剑已经指到了他的脖颈处,甚至于他已经感受到了剑身的寒冷刺骨。
温行安歪头,轻轻一笑:“我赢了,多谢你的赐教。”
温毓轩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一阵红一阵白。
温行安则是转头看向温绍,连蹦带跳地跑到他身边:“爹,我赢啦!”
一双纯粹的眼睛里满是期盼,温绍自是知道他在期盼什么,点头:“明天就开始教你清风剑法。”
虽然他体内已经有了十年的精纯内力,但为了避免他根基不稳,这几个月一直都压着他学习基础的剑招。
一步登天固然爽,但想要达到更高的境界,打好基础才是关键。
温行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春光明媚,要是身后有尾巴,指不定比温白还摇得欢乐:“谢谢爹!”
温铭源在一边站着,目光柔和。
一家三口的融洽气氛刺到了外人的眼睛,从前,温毓轩一直都是温绍重点培养的对象,何曾被这么忽视过:“死小子,你给我等着!”
“等着什么?”温绍终于看过来,“若不是你这半年来懈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待在院子里,好好练剑,哪也不许去!”
温绍一甩袖子,很生气的样子,带着两人离开了,转头对着温铭源,却是带着笑的:“你弟弟第一次来这里,你给带着好好参观一下,等回头……”
温毓轩傻眼,将剑往地上一甩,对着空气来了一套组合拳:“啊啊啊啊啊啊!”
太阳渐渐沉入了西山,漫天繁星闪烁,点缀在夜空之上,静谧无声。
温绍的房间中,烛火明亮,父子三人正在商讨对付温毓轩及其幕后之人的计划。
温铭源:“不如来个请君入瓮?在我们的地盘上作战,总比出去来的伤亡小。”
温行安则是另一个观点:“温毓轩之前不是拿着雁门派的钱养着幕后的乌合之众吗?可这半年他都没捞到油水,幕后的人肯定着急得不行,没有足够的钱财,哪有人为他卖命?”
“怕就怕他们不敢出手,现在温毓轩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何不把他放出去,让他和幕后之人联系,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他的老巢,来个釜底抽薪。”
温铭源点头:“行安说得也没错,但我觉得,从换子一事开始,他们就谋划了十几年,手下的人再是一群乌合之众,也不会在短短半年散个干净。”
“况且,之前温毓轩偷渡出去的钱不少,让他们坚持半年不是问题。”
“缺钱只会让他们越来越急躁,只要我们卖个破绽,引诱他们动手,不怕他们不上钩——就像你今天对付温毓轩那样。”
“爹,您觉得呢?”温铭源征求温绍的意见。
温绍说:“你们两个商量就行。”
两人愣住:“爹?”
“怎么?”温绍慢悠悠地说,“还不允许我退休好好休息一下了?”
温铭源摇头:“不是,只是儿子怕做不好,可能会害了雁门派。”
“不要妄自菲薄。”温绍微微一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能做得很好,雁门派的资金不就靠着你和钱管家他们撑着吗?”
“行安呢,武功也不差,是时候来场真正的实战了。”
“我已经老了,但你们还年轻,没有人可以抵御衰老,但总有人正年轻,看见你们,就好像看见了以前的我。”
“一代新人换旧人,雁门派,迟早要交到你们手上的。”
“这次的事情,就当是为父给你们的考核,如果处理得好,我就能安心退休,如果处理不好,就说明你们还要历练几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手去做吧,只要为父还在这里,就没人能威胁到雁门派。”
温铭源忐忑的心渐渐被抚平,同时给了温行安一个安抚的眼神,点头说:“爹,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正如温绍所说,雁门派迟早要交到他们手中,他们必须学会独立处理大小事务,这次事件就是他们关键的一步,而且,还有他爹的剑兜底呢。
温铭源可是清楚得很,他爹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有江湖第一剑客的名号了,更是创立了雁门派,一人独当一面。
作为他爹的儿子,他和行安也不能输不是?
温行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兄长给他和自己揽下了这门差事,有些愁眉苦脸的。
“怎么了?”温铭源问。
温行安低下头,绞手指:“我、我怕自己做不好。”
他年纪小,又刚被找回来,刚才说得热血沸腾,但一旦温绍退出,他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他才读过几本书呀,字都没认全呢,怎么能排兵布阵呢。
“怕什么,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真要有什么漏洞,还有我和爹以及雁门派的众位在呢,我们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送死的。”
温行安这才犹豫着点点头。
兄弟两个在房间里布局,不断完善,直到后半夜在敲定了大体计划,真正实施的话,还要和雁门派的几位高层好好商讨商讨,争取将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