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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堂下妇人,竟是关县令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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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枝带着衙役们来到山地,向他们展示着她做下的措施:

    写着两排大字的警示牌,还有围了两圈的竹栅栏。

    林久看着警示牌,也是松了一口气。

    “南神医,有了这个,最起码就能证明您种的是药材,且早有警示,无意害人!”

    南枝点了点头,心下安定了几分。

    等着林久派人将警示牌撤下取证,一行人方才启程去镇上。

    一路惴惴,到了县衙,南枝反倒坦然了。

    上了公堂,便见一老妇正跪于堂下。

    而高坐公堂之上的,却并非关县令……

    县丞见南枝不跪,猛地拍了惊堂木。

    “堂下何人?既上公堂,为何不跪?”

    南枝攥了攥拳,虽然不想屈膝,但毕竟身处古时,只能入乡随俗。

    “民妇南枝,是山地户主元陌的妻子,那块地,也是我在打理。”

    县丞闻之轻笑:

    “哦?既如此,谋杀张王氏之子的人,就是你了?”

    跪在地上的老妇听了,便要往南枝身上扑,却被跟在南枝身后的林久按住。

    “就是你害死了我儿孙!是你!小贱人,还我儿命来!”

    南枝却眉目一横,拒不认罪!

    “大人何出此言?为何不经审理便草率定罪?”

    县丞眉毛一飞,阴恻恻地看着南枝。

    “愚昧妇人,你敢污蔑本官?”

    南枝攥紧了拳头,很是不服。

    “大人既不查证她的证词,也不询问我可有辩驳,贸然定罪,岂非草率?”

    县丞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妇人衣着普通,谈吐却不凡,逻辑也清晰!

    可那又如何?

    上了这公堂,死生便都由他说的算!

    一拍惊堂木,蛮不讲理,仗势欺人——

    “构陷官员,我看你是活腻了!来啊,给本官教教她公堂上的规矩!”

    押着老妇的林久闻之一惊,慌忙跪地求情。

    “大人息怒!属下有证据呈禀,此案恐怕还有隐情……”

    “林久?你当堂偏私,本官有理由怀疑你与这农妇有奸!”

    “大人!”

    林久拳头攥得死死的,恨得眼珠都红了。

    县丞却毫不在意,随手写下惩罚,扔下刑牌:

    “两个人一起罚——各打二十大板!”

    南枝要被这人气死了,手里悄然攥了一把粉末。

    要想动她,可得先吃点苦头!

    气血上头,她有些忘了心中顾虑,只想着……

    不能平白被狗官欺负!

    然而,声音刚落,堂外就传进一声轻笑。

    随之,公堂两侧的衙役,齐齐跪地行礼。

    原本堂上坐姿随意的县丞也急忙迎过来。

    “县令大人,这么晚了,怎么惊动您了?”

    关县令却并未理会他,径直走向了南枝。

    “南神医,救命之恩,本官还未亲口谢过!”

    南枝惊诧了一下,回首,心里莫名安定了几分。

    刚还嚣张放肆的狗祟县丞,顿时呆愣原地,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又听闻南枝不慌不忙地轻声应道:

    “治病救人是医者职责,关县令不必挂怀。”

    关县令闻之,双手扶起南枝,爽朗一笑。

    “南神医医者仁心,您且看看本官恢复得如何?”

    “关县令为官清廉,天必佑之,贵体……恢复得极好。”

    南枝快速打量了他一下,客套说道。

    关县令点了点头,坐上公堂主位。

    睨着仍旧呆若木鸡的县丞开口道:

    “南神医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宜受其跪拜,且理应避嫌。故而……”

    关县令低了浓眉,笑眼中意味颇深。

    “此案便由县丞继续审理。”

    县丞慌张地抹了抹额上虚汗,眼睛偷瞄着面色不善的关县令,心虚地思忖。

    难怪这妇人这般善言谈,竟是位女医,还救过关县令……

    啧,这可如何是好?

    因着今日的案子是两条人命的重案,他贪功未曾上报。

    本想胡乱找个人坐实谋杀罪名,占功领赏的。

    却不想,竟算计到了关县令的救命恩人头上!

    而如今关县令又把案子交给他审,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刁难试探吗?

    眼下,这案子定罪也不是,不定罪也不是……

    狗祟县丞咽了咽口水,瞧瞧堂下的南枝,又瞅瞅关县令,只觉得被架在了火上一般。

    连连擦汗,想找借口将这烫手山芋扔回去,却被关县令按下。

    “县丞安心办案就是,不必顾虑我,我相信南神医不会伤人。”

    这话一出,县丞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侧首。

    而堂下老妇,听见话音后,又开始哭天抢地。

    “我那三岁小孙儿……我那正值壮年的儿子啊……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

    县丞被她哭得冷汗涔涔。

    颤巍巍地接过惊堂木,“啪”地一拍,壮着胆子喝道:

    “堂前肃静!”

    “威—武——”

    左右水火棍齐齐震地。

    老妇终于止住了哭声。

    只恶狠狠瞪着南枝。

    县丞回眸瞄了一眼关县令,清了清嗓子。

    “咳嗯,堂下之人,可是元陌之妻元南氏?”

    南枝压眉颔首,声音凛然。

    “我叫南枝。”

    县丞心虚吞咽,指了指堂下老妇。

    “张王氏状告你栽种毒草,害她儿孙,你可有话要驳?”

    “我有。”

    南枝哀怨怒视着县丞。

    柔和清亮的声音在公堂上回旋,不卑不亢。

    “那药材栽种在我自家山地,我有证据证明我曾警示‘不可采摘’,是这农妇偷了我价值百金的药材,却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南枝瞪着县丞,疾言厉色,略有恼怒。

    县丞不住地擦冷汗,偷偷瞥着关县令。

    生怕南枝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而那老妇见县丞不语,一拍地面,哭嚎否认:

    “哪有人告诉我那是啥‘药材’啊,我要知道那菜有毒,我咋会给我孙子吃啊?”

    “张王氏,未到你发言,肃静!”

    县丞斥了一声,又讨好似地询问南枝:

    “你既说有证据,那证据何在?”

    林久闻之,急忙起身,命手下将证据呈于堂上。

    县丞看过,示意他拿给老妇。

    “张王氏,你可在现场见过这个牌子?”

    老妇抹掉眼泪,仔细辨认。

    “好……好像是有?我不记得了……”

    县丞又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胆张王氏,你既见过警示牌,为何还将药材煮食?”

    老妇闻之大骇,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就算见过那木牌子,也不知道那菜有毒啊……青天大老爷,你可不能偏袒……”

    “放肆!”

    县丞怒喝,老妇瞬间熄了气焰。

    “那木牌上明白写着‘草药剧毒,不可采食’,你见过却不知?”

    老妇这才呆愣愣地掉了眼泪。

    “我……我不识字……”

    县丞闻之,眼珠一转。

    心道:既然这样,不如就以误杀定案吧!

    虽然误杀不如谋杀案功劳大,但这样便能顺理成章地把元南氏择清!

    这样……

    关县令这边,也能好交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