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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手上的那一串白色布料,祁羽林愣了愣,接着看到晓蕊的俏脸瞬间红透,笑道,“原来你也有带啊。顶点 23S.更新最快”
晓蕊那滑腻的小脸不禁更红,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嘀咕道,“过分,我也有胸部的。”虽然小了点。
晓蕊的小脸清秀可人,有着山水的灵秀之气,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盈盈水嫩的小蛮腰,细长美白的双腿,唯独胸前小了点,应该还没赶上发育吧。
祁羽林发现晓蕊踌躇着也不把自己手上的布料接过去,想着她一定害羞的都不知道干嘛了,随手将那罩罩一折,塞到了淡黄色的绣枕下,“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吧。”
“好。”晓蕊顿时欢天喜地的去拿厨房拿药水了,好像当什么都没看到,就真的没看到似的。
祁羽林倒也不拘谨,除了阳台上,他找不出这房间有什么女生特有的因素,比如花花草草,化妆品首饰,或者哈韩的海报什么的。
最有女孩气息的就是晓蕊了,如穿花蝴蝶般跑来跑去的。
“你别动。”
晓蕊跪坐在了祁羽林的身边,拿着棉花球在祁羽林的脸上轻柔的抹着,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但是那冷气渗进脸上皮肤时的刺痛还是让祁羽林忍不住抽了口冷气,这可比被揍的时候痛多了。
怪了,为什么打的时候都不觉得痛,治伤的时候反倒觉得痛呢,祁羽林想到了这就是所谓的吸取教训吧。
祁羽林目光一瞥,晓蕊的皮肤很白,嫩白嫩白的,属于能让大多富家千金都嫉妒的雪白,在那粉嫩的脸颊下,如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尤其的动人,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滋生出鲜嫩可口的美妙汁液,香滑而又爽口,白天的那种比琼浆玉液还要甘美的滋味,不住的在祁羽林脑中回荡,犹如禁忌的果实般,引诱着祁羽林通向那条禁忌的道路。
祁羽林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微微张开了嘴,目光牢牢的被那雪白的脖颈吸引住了,连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了。
脸颊一点点的朝着晓蕊的脖颈移了过去。
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几乎一张嘴就能咬到了。
“叫你不要动”。
从前面一声娇斥传来,两只白嫩的小手按到了祁羽林的脸颊两旁,重新纠正了祁羽林的脑袋位置,“你老靠过来干嘛。”
祁羽林只觉的脑目一清,心中一惊,脸上却是掩饰的讪笑道,“刚看到你背上好像有只小虫子,我就凑过去看看而已。”
“啊——”晓蕊一听,小手一抖,一声尖叫着一下抱紧了祁羽林的脑袋,紧张道,“哪里,哪里,拿掉它,快拿掉它,我最怕虫子了。”
有那么瞬间,那雪白温滑的脖子离祁羽林的牙齿不过只有几厘米,祁羽林下意识的就想先舔了一下,就像眼前的只是块美味的雪糕似的,还好马上克制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某种可怕的变异,这种变异他不仅不讨厌,心中还泛起一种奇怪的兴奋感。
祁羽林拍了拍晓蕊的后背,示意她安静下来,“拿掉了,拿掉了。”
晓蕊这才不动弹了,先是身体一僵,然后马上推开了祁羽林,
两人相视无言,各怀心思,只是一边是暧昧的少女情丝,一边是沉重的兴奋感。
像是为了打破两人之间的寂静似的,伴随着床椅激烈的摇晃声,从隔壁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男女情动的喘息声,其间夹杂着女人动情的绅吟,“宝贝,乖乖,你顶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祁羽林马上反应过来了,笑道,“你这边……福利还不错啊,没有电视,晚上都有付费频道的节目。”
一句话说的晓蕊更是羞从中来,小脸充血的好似轻轻一掐就能拧出一抹血来。
晓蕊慌慌张张的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他们平时没有这么早的……”
话一说完,晓蕊也反应过来了,这不等于间接承认了这不是平时常有的曲目吗,脑袋一热,突然掀起了床上整齐叠放的被子,像鸵鸟似的一头钻了进去,好像这样祁羽林就再也看不到他似的。
她本是跪在床上的,这样把脑袋一埋,小屁股就高高拱起,浑身还不住颤抖着,一双小脚丫晶莹如玉,好似哪里的珍珠白玉雕刻而成,甚是可爱,这动作可爱到简直诱人犯罪,仿佛在说只要别碰我脑袋,其他随便你怎么样都好。
祁羽林笑笑,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在意其他事情了。
等到晓蕊抬起小脑袋,发现室内早已空无一人,而隔壁也在一声高亢的女高音之后,进入了尾声。
漆黑的夜空下,祁羽林行走在昏暗的马路上,心中一片忐忑,自己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从容,自从吸过血之后,对鲜血的渴望越来越强了,尤其是美丽女子的鲜血,并不是**上的渴望,而是自己的精神抵挡不了那种诱惑,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仿佛那是世上最甜美的罂粟。
他现在的心情跟亚当与夏娃偷尝禁果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祁羽林试着去拔手上的戒指,可任凭他怎么努力,那戒指也是犹如生根了似的一动不动,就像是完全跟他的食指连在了一起。
“别费劲了。”
突兀的一个讥讽的声音自心中响起,“现在我跟你的生命连在一起,大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声音仿佛有一股摄人的穿透力,令祁羽林心中生寒,“你是谁?”
“我曾经是戒指的主人,现在只是寄宿在戒指中的一缕精神罢了,你可以叫我戒灵。”
祁羽林表情一冷,“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感觉刚刚大脑像是被人推着似的,是你在后面蛊惑我吧。”
“当然,我只是推你一把罢了,吸的血越是鲜美,越是纯洁,你也会越强大,这不正是你心底的愿望吗。”
“你乱说什么。”祁羽林的愿望一直是好吃好喝,做个男人中的小白脸,小白脸中的战斗机,既不用工作,每天还能醉卧美人膝,享尽声色犬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才是他最高的废人生活方式。
“看来你还不懂呢,这戒指不是谁都能用呢,所谓黑之戒,是只有真正心底比任何人都黑暗的人才能开启它的能力。”
祁羽林不说话了,他隐隐从戒灵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他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他并不想深究自己以前的事,也许戒灵有探知他人记忆的能力。
真是倒霉!!!
祁羽林并不想摊上这种事。
“呵呵,你该不会以为那只是个巧合才让你带上的吧。”戒灵的声音更加嘲讽了。
“难道不是吗?”祁羽林记得那只是个巧合的夜晚,让他捡到了戒指的盒子跟1000w的支票,虽然知道这事跟冷妃有关,但祁羽林也没问具体什么事,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说的。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的过程,但所有巧合的背后都有一双必然的手,呵呵,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这样可不行哦,迟早会被其他戒指的主人吃掉的哦。”
什么意思,祁羽林不明白了,冷妃故意让自己拿到戒指,让自己咬她?不可能,她都已经有跟自己同归于尽的打算了,不可能是她,而且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开启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