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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哪?”张红梅争辩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酷无情?!你把他欺负成这个样子,还有脸说这个话?”
刘学贵瞪起了眼睛,恨不得刮她一个耳光:“你还在替他说话?”
张红梅既难过,又委屈,伸手抹着眼睛说:“真是不可理喻,我已经被你霸占了,还替他说什么话啊?”
刘学贵的变态心理又发作了,他猛地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然后疯狂折磨起她来:他剥光她的衣服,用手拼命抓捏她的胸脯,用嘴狠毒地咬她的嫩肉……张红梅痛得哇哇大叫,拼命求饶,他才获得了征服他女人的快感。
他边蹂躏她,边气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明你,心里还有他,那么,我就要摧残你的肉体,征服你的二心……”
张红梅一边痛苦地哭喊,一边呜呜地争辩:“你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魔鬼。你富有了,就可以这样,欺负一个穷人……”
刘学贵更加生气,就更加疯狂地折腾她,虐待她。那天,他整整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好像要死了一样,他才发泄掉,放开她。
等张红梅缓过气来,他又坐到她身边,象变了一个人似地,看着她,柔声说:“喂,你心里还没有忘记他,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这样一问,浑身乏力的张红梅,眼睛却又亮了起来:“在哪里?”
刘学贵看到她这样感兴趣,心里又不高兴了:“你还是对他很感兴趣?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吧,他现在,又在我的掌控之中。”
“掌控之中,什么意思?”张红梅眯着红红的眼睛,“你还想对他怎么样?”
刘学贵本来想,等向志荣查到孙炳辉的下落,处理完这件事后,才设法处理他。他不可能让向志荣一直呆在自己的公司里,那是一个眼中钉,甚至是一个内鬼和克星啊!
“怎么?你还想为他说话?”刘学贵醋意迷蒙地瞪着她。
张红梅头一侧:“我不跟你说了,随便你怎么他,与我无关。”
刘学贵看着她,心里想,王红香很可能是处女,什么时候,也设法去试探一下她,或者也象对张红梅一样,采取非正常手段,去海滩别墅里强暴她,尝一尝她的滋味。如果她真是处女,那我就要她作老婆了。
刘学贵正这样胡思乱想着,张红梅开门进来了。刚才的想入非非,使刘学贵的性趣已经十分强烈,所以他一看,觉得张红梅确实是很漂亮的,而且高挑性感,气质不俗。
是呀,我看上她,总是有理由的。他没等她放下手里的包,就猴急地上前抱住她,拼命地吻她,使劲地摸她,然后才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走进卧室,他把她掷在床上,就扑了上去。今天,他又不做前戏了,没有温柔的情话和抚慰,只有粗暴的动作和气息。所以,张红梅的感觉还没有真正启动,他就象个强盗一样闯了进去。
进去后,他象日子鬼子一样横冲直撞,野蛮抓捏,肆意侵略。张红梅四脚朝天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象野兽一样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动,心里想,他一定又遇到了不顺心的事,受到了沉重打击,而不只是马洪波被抓的事。
他说是有人报了案,那么为什么要报案呢?张红梅想,他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了,唉,做这种富人的情人,真是活受罪啊。
上次他说,向志荣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那么他到底在哪里呢?总不可能在总部吧?现在许多事,张红梅都只能在心里猜测,不能问刘学贵,也不能向别人打听。她一直隐藏在市效结合部的这个办公室里,平时很少出去,也不敢出去,更不要说去总部看了。
这个报案的人是不是向志荣呢?他难道对我还没有死心?张红梅一直想在心里抹去他,却总是抹不掉。不仅抹不掉,还常常想起他。
奇怪的是,有时刘学贵骑在他身上,疯狂地虐待她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向志荣。想起跟他在一起时的种种温馨而美好的情景。想起跟他尽有的两次性生活,那是多么激动而美妙的幸福啊!自从被刘学贵夺过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高质量的性生活。
物质上是富有的,精神上则是苍白的。要是真的跟刘学贵结婚,那我这一生,就再也不会有真正的幸福可言了。
她其实也一直想打听向志荣的情况,可是她现在被刘学贵弄得好像与世隔绝一样,周围没有一个熟人,一点有关向志荣的信息都听不到,唉,什么时候能再见他一面呢?
刘学贵终于冲到山峰,爆发出一声野兽一样的吼叫后,才退出来,舒服地靠在床上休息。他每次都能爆发出这样的快感,可能是吃了那种补药的原因吧。
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刘学贵转过头问:“你账本带回家了吗?”
张红梅说:“带回来了,我一直都带在身边的,不敢办公室里。”
“那我们看一看服装城的账目。”刘学贵滑下床,他急于要看一看服装城工地的损失情况:已经损失了多少?要是再找不到孙炳辉,还要蒙受多大的损失?
张红梅穿上内裤,下床拿过包,从里面拿出帐本,从在床沿上,一笔笔算给他听:“自从孙炳辉逃跑以后,我们已经被政府招谈了三次,被债权人,主要是材料商,起诉了八次,总共拿出民工工资五百万,材料款一千六百七十二万,其它欠款三百五十一万。”
“妈的,这个混蛋,真是害死我了。”刘学贵也感到了心痛,但他还是象流氓一样,伸手去揉捏她弹性很足的胸脯,边捏边说,“那这个工地,还有多少债务?你算过没有?”
张红梅把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的胸脯上拔下来,脸色有些严峻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