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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体内的那股热量慢慢灼烧尽，感觉恢复正常，少女闭合的眼睫轻颤，嘴边是透明的玻璃水杯。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下意识抿着。
一杯水很快见底。
身旁是清冽属于祁衍的气息，她转头看到他拿起杯子又要去倒水，摇头说：“够了。”
祁衍慢条斯理地放下玻璃杯，带着侵略性的视线转向她，“这下，你该是我的了。”
女孩低垂着眸，祁衍看不见她眼眸里忽然细碎的闪烁。
“打算这样一直囚着我？”时苒抬手晃了晃纤细手腕上的银色镣铐，连接着床边，扯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你想要造一座囚牢，来困住那个妄图离开你的人，可惜……”
祁衍坐在床榻边，眉头微挑，问：“没办法，小朋友太爱逃跑了。”
“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他是无奈的语气，眼神中却是倨傲的果断。
少女娇嫩的身体经过刚才，皮肤仿佛变得更加冷白，她舔了舔牙齿，意外地发现了一丝不同。
祁衍哼笑一声，循循善诱问：“饿吗？”
时苒眸光微动，大大方方地回答：“饿啊，快要饿死了。”
她可乖可诚实了。
被初拥后，异常的饥饿。甚至看到祁衍脖颈处一闪而过的白，她竟然有想要拆骨入腹的冲动。
现在的她，第一反应的食物居然是鲜血。
在她昏睡时，祁衍已经换了身衣服。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他满意地勾了勾唇，倏尔牵起女孩的一只手，引导似的把它放在衬衫的最上面的纽扣上。
随后握着女孩的手去解开第一颗纽扣。虽然她根本就没有施力，但从背后看就是她的手在不停的干着坏事。
第一颗，祁衍衣服遮挡住的锁骨显露出来。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白皙逐渐放大，愈往愈下。
在腹部时，时苒感觉到手下的肉是硬硬的，结实紧致。扣子到最后一颗，算是全部解开。
普通的女孩子，许多都会脸红。
但她不同，反倒明目张胆地目光探索。
果然……很好看呢。
“你可以挑你想咬的任何地方下口。”祁衍一副任君采摘的肆意。
时苒的目光领略完毕，时苒便从容地捏住敞开的白色衬衫，完璧归赵般地一颗颗扣回去。
她扯住祁衍的领口，漫不经心道：“不用，我已经挑好了。”
话落，她就朝着祁衍的脖颈上咬去。
“嗯……”耳边祁衍轻哼了声。
这声音像是催促情绪的药物，时苒反倒想要更加深入，血液的味道正是她渴望的。
良久，女孩从埋在祁衍脖颈处起来，她如同饱腹的猫，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红色。
祁衍的目光暗沉，伸出拇指抹去她嘴角还剩的红，以及水润。
时苒的眼中的晦暗蔓延，她似笑非笑地问祁衍：“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善良的农夫在朔雪天里，好心救了一条快被冻死的蛇，甚至好心地把它放在怀里。
结果……
蛇苏醒时本能地咬了农夫。
所以啊，有的人骨子里的本性是改不掉的。
比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