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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江为什么知道段欣欣和陈诚谈着恋爱?是因为那天晚上陈诚暴打四名彪型大汉,很明显,那天晚上路上劫杀段欣欣和陈诚的四名社会彪子,当然与宋长江有关系。
时间再往前推,宋长江那天晚上被陈诚用酒泼了后,他回去就给他的把兄弟刘思奇说了,说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刘思奇在临北县社会上称为“七哥”,也是一个道上人物,自己平常干着一个砂石厂,经常开着一辆奥迪A4车。
“二哥!你这样被人侮辱,别人受得了,你七弟我受不了,你不用管了,剩下的交给我了,我让他断个胳膊,给你解气怎么样!”这是当时刘思奇的原话。
于是,他开着朋友的猎豹越野车跟踪了一天陈诚,在陈诚买烤地瓜的时候,将他的照片拍下,然后给了他四个小兄弟,都是混社会的,都没有固定的工作在KTV、娱乐中心给人看场子。
那天晚上,他准备好砍刀,让他四个兄弟一定要让陈诚出点血,或者断一条胳膊,但是,一群笨熊愣是没有把陈诚给放到。
后来,宋长江马上给城关镇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以斗殴的罪名把陈诚和段欣欣给抓起来,先关一晚上,谁知道,那个女孩,竟然是段书记的女儿,这个事就泡了汤了。
宋长江一听说和陈诚在一起的是段欣欣,他大脑立即就萌发了一个想法,因为他知道,段欣欣和原临北县县委书记方春江的儿子在处对象,这是临北县官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如果将这个事给方云磊说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借刀杀人了?
思前想后,他才给方云磊打了电话,为了保险起见,他才想起方云磊,一起承担风险。
“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难道就忍了?”宋长江在激方云磊。
方云磊想了一下,这件事与宋长江有几毛钱的关系?怀疑宋长江在借刀杀人,就立马说道:“这件事,老子我正在想着对策呢,有你的什么吊事!”
宋长江呵呵一笑,说道:“兄弟,我倒是没有多大的事,主要是姓陈的得罪了我,我也想治他的事,给你实话说吧,我想和你联手弄他!”
方云磊正在发愁如何灭掉陈诚呢,这不,转机来了。
“怎么?你有办法?”方云磊问道。
宋长江哈哈一笑,说道,办法多的是,不过不知道你敢不敢?他又在激将方云磊。
“妈的比,哪有我不敢的事,你抓紧说吧!”方云磊那边已经急不可耐了。
宋长江停顿了一下,于是就将如何报复陈诚的过程给方云磊叙说了一遍。
方云磊一听,立即感到这个方案可行,不就是十来万块钱吗,好说,只要弄好,二十万也可以。只要把陈诚治服,段欣欣不在话下。有他爹在背后,还能愁弄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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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当然不知道别人在私下里设计他。
自从陈诚重新回来以后,宋长江去了政府办信息科,主要负责乡镇的政务信息,是个无所谓的差事。所以陈诚每次见到宋长江还很客气,双方面上倒是平安无事。但是内心却是隔着一把刀。
陈诚当然猜出来了那天晚上是宋长江劫了他,但是没有证据,而且没伤着自己,就没有深追究。
陈诚还是一个心胸比较开阔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现在邓县长那么器重他,他知足了,他可不想改变现在这种状况。
从葛拉卡旅游度假村回来以后,陈诚感觉邓老板对自己更好了,而且有时在办公室替她整理文件的时候,邓老板还会问陈诚,你看我这套衣服怎么样?
所以说,陈诚和邓县长的关系很是不一般。每天陈诚干工作都是非常的有劲,而且精神饱满,冬天的日子就像是过的夏天,热情似火。
回来的第三天,蔡婉就给邓县长打电话,问她撮合陈诚答应做自己的干弟弟了吗?
邓县长说:“你为啥要认他做弟弟啊,你这样的人,他不敢答应啊,像你这样身份地位的人,你是不是有想法啊?”
蔡婉说:“我有什么想法,就是相中他了,你说怎么办吧,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脾气,我相中的我就想办法弄到手。”
邓县长从办公室的椅子上站起来,说道:“那我不管了,你自己想法去吧,我是没有办法,总不能架着他找你去啊!”说罢就挂了电话。
“这个蔡婉!这不是你的菜,你往你碗里舀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菜碗’啦!”生气的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内心说到。
夜晚,陈诚每天都是在县政府食堂吃晚饭,然后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班一直到很晚才回去。今天晚上陈诚加班为邓县长准备明天会议的发言材料,明天八点半就要用,所以,加班是秘书工作的家常便饭。
冬天的早晨,是人对床最依恋的早晨,起床是最难受的事情,被窝里温暖如春,外面寒风逼人,所以挣脱被窝的怀抱,确实能够锻炼人的执行力。
陈诚不得不早起,当秘书就是需要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今天八点半就要开会,八点之前就应该准备好会议需要的东西,以免出了差错,惹人笑话。
陈诚刷完牙、洗了洗头。洗刷完毕,就出了县委大院大门,打算去人社局门口去吃豆浆油条,当时街上几乎还没有行人,只有稀稀落落的浑身武装像笨熊一样骑着电动车的人路过。
路边的树已经彻底没有了叶子,只有路两侧的冬青还发着绿色。其他就是苍白的颜色。空气一吸进鼻子,鼻子就一阵冰凉。
陈诚吸溜嘴,一路小跑,身上的棉衣根本抵不住寒风的侵袭。
前面是十字路口,当过了十字路口时,一个黑影让他停下了脚步。
陈诚发现旁边冬青树丛里有一团黑影,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人,陈诚马上就走了过去。走到跟前,陈诚才看清,冬青丛里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正蜷缩在冬青丛里,身上穿着一件军用棉袄,不知道是死是活。
陈诚用脚踢了踢他,发现他的大腿还不是那种僵硬的状态,知道他可能还没有死。
陈诚立即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这个老头鼻息很微弱,也就是马上快要死了。
陈诚“哎……哎……醒醒……”用力拍了拍他”,这个老头稍微挣了睁眼,指了指大腿,嘴里不清楚的吐出了一句话:“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