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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捏了下,包衣奴才么,除了最后一步有理由坚守,别处太执着了反倒招人恨。万岁爷憋到这会儿,已经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她再端着对不住他,会让他伤心的。反正他不是没见过她袒胸露腹的样子,瞧也瞧过,摸也摸过,有什么可臊的。
她解了白绸竹叶纹中衣的衣带,踯躅道,“奴才止乎礼,只脱上面,成吗?”
衣领敞开了,那月白并蒂莲肚兜下一对高/耸的乳便呼之欲出。皇帝看直了眼,嘴里喃喃着,“真好……甚好……”
不知道他应的是哪处,眼下不计较那么多了,就算让他过过手瘾,也算对他的一慰藉。她咬咬牙,去了中衣单着肚兜,和他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对看一眼,都有些难堪。再要去解背后的带子,皇帝却压住了她的手。她不解道,“主子不要看吗?”
他要的可不止是看,出来怕吓坏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好。指尖掠过她凝脂样的臂膀,慢慢攀上那圆润的肩头。不由自主去亲吻,一路向上,在她温腻的颈间辗转留连。她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的模样看得出很是极受用。皇帝心里暗喜,二十出头的姑娘不似那些青涩的丫头,恰到好处的成熟,也可以调动出恰到好处的浓情来。
他隔着缎子揉/捏那对丰/乳,饱满的触感除了销/魂也让他眷恋。这丫头是个宝,看着扁扁的身条,脱了之后便是这样一派波澜壮阔。他离开她的唇瓣,把脸埋在她胸前。扑鼻的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见过,想了想,原来像极了他额涅身上的味道。他心里一颤,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扶摇而上,找到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半边肚兜儿耷拉在峰上,半遮半掩的雪堆更令人血脉喷张。
他吸了口气,当真是欲罢不能。她背后的缎带也懒得去解了,往下一捋就滚落到了腰间。她想躲,他没让。她婚约还在不叫他碰,其实是姑娘家的自欺欺人罢了。都这样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另嫁他人吗?不过他有耐心,既然排斥就尊重她,等到她心甘情愿时,有了互动才有意义。
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可以肆意消受,男人对女人的双/乳都有不出的偏爱,尤其这样挺拔浑/圆的,应一句两两巫峰最短肠,再贴切不过。
心翼翼去捧,温暖的,连带着她的心跳,一头扎进去能把人溺毙。她的身体很敏感,稍加逗弄便挺/立起来,嫣红的两像绽放的梅。他口干舌燥,俯身欲相就,她却惊惶的低叫,“主子,您要干什么?”
他掩住她的口,“别话,再出声朕就临幸你。”
多么有威慑力的恐/吓啊,她果然吓得咬住了唇。他浪荡一笑,一手拢住,舌尖便从那峰飘飘掠了过去。
素以浑身都酥/麻了,她在他口中,不敢挣不敢叫,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感觉随时会崩溃,只有紧紧抓住他的黄绫中衣。千般想头滚雷似的在脑子里翻转,也不太明白爷们儿为什么爱这样。时候看见姨母家挂着屁帘的弟弟常拱在他奶妈子胸前掫衣裳,谁知道长大的男人还没忘这个。她又没生过孩子,空有这么大一摊,里头真没奶,他嘬半天也嘬不出所以然来,倒叫她牙根痒痒想揍人。
“别琢磨其他,”他发现她闪神了,在她双/乳间嗡哝有声,“就想着你爱我。”
也是,人家那么卖力,自己神游太虚太不应该了。她把跑偏的心思归归拢,注意力一旦集中起来,便混混沌沌如坠云雾了。脑袋发沉,身上发烫,她气喘吁吁把龙头搂在怀里。他一丁细微的动作都叫她发狂,她忍不住低吟,嘴里含糊叫着主/子,才发觉他已经脱了衣裳。赤条条和她搂抱在一起,汗湿的身子纠缠着,投身进了火炉里。
“好不好?”他在她耳边问,“喜欢这样么?”
她很害羞,不出喜不喜欢,水深火热的一种感受。他停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失望。他继续,她又像被挑在了刀尖上,每一口呼吸都牵筋带骨受尽磨难。
皇帝的手搭在她大腿上,慢慢朝他肖想已久的地方挪过去。手上没停,嘴上更咂得啧啧有声。她抽着气儿叫他,“主子……主子……”
终于覆在她腿心了,慢慢的极有耐心的研磨,濡濡的湿意透过亵裤氤氲在他指尖。他心花怒放,素以对他是有感觉的,再努把力,总有一天叫她离不开他。他腾出嘴来回她,像念咒似的蛊惑她,“别叫主子,叫我东齐。”
她睁开了眼,委屈的看他一眼,“奴才不敢。”
“傻子!”皇帝心都化了,“床上哪有什么主子奴才。”
他一脑门子汗,忙得正得趣,素以突然反应过来,猛扭了扭身子,屁股一下子撅得老远。他这是摸哪里呢!她脸上**辣的,嗔道,“咱们有言在先的。”
“今儿换朕取悦你嘛,朕想叫你开心。”皇帝有泄气,拉她的手来包住皇帝,“真憋得发疼,那你给我想想辙。”
她想不出什么辙来,手上动了动,“奴才给您这样。”
皇帝不解气,在她两边乳上捏了几下,手掌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曼妙的曲线过后就是玲珑的胯。他蹉跎一阵,打算继续向下进发,可她马上拽住了裤腰带,警告他,“别惹我翻脸。”
“你瞧你都这样了……咱们就……”他舔着唇,看她替他疏解,表现得十分失望,“这样已经不够了。”
素以停下来,困顿的摇头,“您胃口这么大,叫我怎么办呢!真疼吗?那我给您吹吹?”
这个提议非常好,皇帝像夜行千里突然看见了曙光,拉她起身坐着,自己半跪在床板上。床头有一排放花瓶摆设的什锦架子,正好拿来借个力。往后半仰着,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她面前。
要男人真不要脸,一儿也不觉得丢人么,这么大剌剌的让烛火照着!她没办法,哄孩子样式握住了轻轻的吹,嘴里碎碎念着,“好了好了,这下不疼了。”
他往前一送,居然触到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声,惊惶不已,“您干什么?”
“我先前都拿胰子洗过了。”他着,脸红红的,“你可以亲亲他。”
素以吓坏了,这地方怎么能亲呢,这不是作践人吗!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话都不出来了。皇帝叹了口气,她还不懂得闺房的乐趣,更没有了解那东西的妙处。等她深爱了,自然就不会嫌弃了。
退而求其次吧!他去捧那一对玉兔儿,轻易便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来。把皇帝嵌进去,严丝合缝模样,真好!上下推一推,激灵灵的感觉简直可以醍醐。他畅快得直抽气,“就这样,瞧好么?”
素以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有这么多花样呢!可是看见他快活,一切又都是值得的。她有歪才,脑子也不笨,他反手不大顺畅,她也怕他累着,便羞红了脸接过手。下劲儿夹得更紧些,颠一颠,再颠一颠,万岁爷就舒坦得不成话了。
“好聪明姑娘。”他撩她的头发,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腾挪。从一堆紧致里冲出来,上就有些空虚了。他迟疑了下,诱哄她道,“厚此薄彼总不好,你瞧上头……像空了一段似的。”
“你……”她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别哄我,我不弄了。”
“那换我伺候你。”他正中下怀,霍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倒,里里外外一通胡撸,“这么好的身条儿,宫里哪个都不如你。我以后就指着你一个人了,你要是不管我,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素以被他揉得骨头发软,稀里糊涂凑嘴应着,“我不会不管你的,奴才侍奉主子一辈子。”
他在她正上方撑起身,目光炯炯望着她,“话算话?”
她跟喝醉了差不多,早忘了东南西北了。也想不起来自己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向来言出必行,便诺诺的头,“算话。”
“我知道你是个刚正的脾气,从不占人便宜,是不是?”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言细语灌着**汤,“你看我都被你瞧光了,你还穿得严严实实,你好意思么?”
她应该感到羞愧么?再哪里严严实实了?她都叫他轻薄尽了,除了下半身还在坚守着,别的真什么都豁出去了啊!
他没等她反驳,重又埋首在她胸前。把她撩/拨得栗栗发颤,这下总知道他的厉害了!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嘛,他几番努力终于拉开她腰上的纱带,一阵欢欣雀跃。手指探进去,激动得心都发抖。平原尽头是芳草萋萋鹦鹉洲,是开辟了新天地,别人那里从没有过的细致入微的探究。峰尖谷底游走,每一分的摇曳都能让她惊喘。他真有些忍不住了,都已经这样了还在较什么劲?即便给了他也无需担心日后受冷落,他对她的回馈已经满含感激,并不是一时贪图新鲜的纵情啊!可她还是信不过他,再爱他也不愿意为他留下。太清醒,近乎残酷。
罢了,什么都别想,只要她快乐。他愈发尽心,她把身子绷得紧紧的,脸上沁出了汗。薄薄的一层水雾,在灯下粲然生彩。他探进那片水泽里,不敢深入,浅尝辄止。细细观察她脸上神情,没见过这样妩媚妖/娆的姿态。忽然蹙紧眉头婉转低吟,身子猛一震……他骄傲的笑了,这靡靡春水扣人心弦,她可算明白个中好处了吧!
素以从余韵中醒转过来,心里发虚想哭。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轻声哽咽着,“主子……”
“东齐。”他矫正一遍,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压拢,就着那片滑/腻置身进去。她惊恐的望着他,他无奈的笑笑,“咱们面对面呢,出不了事的。心肝儿,你也体谅体谅我吧!”
皇帝滚烫,贴着她的腿/根缓缓摩挲。素以放下心来,抚抚他的脸,当真是面若桃花,好漂亮人儿!可渐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扣着她臀/瓣的手也益发用力。他迷乱的呻/吟,含糊的叫她名字,复又重重一击,皇帝痉/挛跳动,在她腿/间带出一股暖流。各自长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冷静下来,默默对视都有难为情。皇帝呃了一声,“这就是琴瑟和鸣,如果叫我……进去,咱们就能生个皇子。”
她女儿情态毕露,捂着脸扭身,“你胡么!”
他忍不住大笑,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这是龙精,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全叫你浪费到手巾上去了。”
她不肯再兜搭他了,略缓了缓起身穿衣裳,收拾爽利了蹲安谢恩,没别的,从从容容退出了燕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