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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升起,四合院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下班后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温暖的家中而去。路过中院的人,也有注意到易家门口的小当的。
看到小当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们心里也打着鼓“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还是又要准备讹人啊!”,带着疑惑,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下班回家的一大爷刘海中,其实也看到了易家门口的小当,只是他以为贾家的孩子,又在作妖了,带着鄙夷慢悠悠的回了家。
一大妈卢凤莲看着刘海中吃着炒鸡蛋,喝起了小酒,她慢慢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海中。
“凤莲,你这酒是假酒吧,我这是犯迷糊了吗?”刘海中觉得自己都没喝几口酒,自己脑子就不清楚了。
“老刘,你说啥胡话呢,我供销社买的,你听的真真的,不是喝醉了。”一大妈卢凤莲看着刘海中的样子,笑了。
“那真是这样,这易中海真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啊。”
“不过,街道办都给他们办理了结婚证,他们的道德问题,我们也最多在背后议论议论罢了。”
“小当居然是跟着秦淮茹的,趴在易家门口,这易中海、秦淮茹不管不问,可就不对了。”
“待会我去找老阎商量商量,这易中海是越活越不像话了…”
刘海中喝着小酒,想着怎么收拾易中海,感觉浑身都来劲了。
一边的阎家,二大妈杨桂儿也在饭桌上,说着今天贾家、易家的事,刘光秀不停在那里插话:秦姐是多么善良、多贤惠、多孝顺…肯定是被贾家逼迫的走投无路了,才嫁给易中海的…
阎家人在那里互相对着眼色,莫名其妙的看着刘光秀。阎富贵叹着气道:“我虽说是街道办任命的二大爷,可我也管不了他们的家务事啊!”
“还好我们在前院,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啊…”
阎富贵说着说着,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阎解放、刘光秀身上,告诫道:“以后绝对不能理会贾家、易家人,谁要招惹出了什么事,就别吃阎家的饭。”
闻言,阎解放脸瞬间红了,把头低了下去;刘光秀开始还很倔强,听到会没饭吃,脑袋直接耷拉着了。
饭后,刘海中大大咧咧去了阎家,摆足了一大爷的派头:“老阎那,这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不能不管啊!”
“我们作为院里的大爷,怎么能看着小当在院里没人管呢…”
刘光秀冒着小星星的看着她的养父,对孩子好有善心,她都忘了:当初刘海中怎么用皮带抡她的了。
不想多事的阎富贵,只能跟着刘海中敲开了易家的门。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秦淮茹,一副“郎有情妹有意”的模样,心间不由得有点羡慕,不过想到他们的声名狼藉,一下子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
“老易啊,听说你和秦淮茹结婚了,我和老阎特地来给你道喜的。”刘海中冠冕堂皇的说着。
一边的阎富贵,一看眼色,急忙上前道喜,三个人有的没的客套了起来。
“老易,明早我们还要上班,我和老阎就不多打扰了。”刘海中说着,就慢慢悠悠的往外走。易中海在后面送着刘海中、阎富贵。
到了门口,假装突然看到了,赖在易家门口,有气无力的小当。
“老易啊,你既然和秦淮茹结婚了,小当也算是你的女儿了。”
“你看她,一嘴的血污,都干在了脸上了,你们也不管管啊;这躺在大门口算怎么回事啊,赶紧拉回家吧,别给院里造成不好的影响。”
刘海中在那里大声的说道着,恨不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他在行使一大爷的权力。说完他和阎富贵就各自回家了。
边走着,刘海中得意的腹诽着“我才不管你们易家、贾家理不理小当的死活呢,反正贾家的孩子也不怎么样,我给院里人知道我管过了就行。”
吃了闷亏的易中海,只能把小当抱进了家里,让秦淮茹照应一下小当。
“中海,贾家都不要她了,你管她干嘛呀。”秦淮茹反而在那里,责怪起了易中海。
“她也不去贾家,赖在家门口,院里人怎么看我们。”易中海叹着气,无奈的说着。
“你要收留她,以后叫她在外屋活动;你要让她睡家里,就在外屋给她用凳子凑个床吧。”
“别指望我会照顾她,为了她,我受了多少咒骂、多少委屈、多少苦头了…”秦淮茹说着,哭了起来。
郁闷的易中海,只能给小当擦洗、拿吃的…伺候起了小当。
时光,淡如清水,搁浅了略带浑浊的泥沙,随着时间,随着阳光,然后慢慢的蒸发,没有人察觉的消失了。
易中海平时虽然节约,可毕竟是7级钳工,一个月80多块钱呢。这新婚的一周,可没亏待秦淮茹、小当,家里不是有点肉菜,就是大白面馒头,最差也就二合面馒头会上桌。
秦淮茹的脸色,菜色眼见的在褪去;小当本就是被贾张氏骂惯打惯的,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在易家好吃好喝的,也没人打骂,现在把易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这天午后,院里人睡午觉的睡午觉,收拾家务忙活的人,在忙活着。
元气满满的秦淮茹,出去“割肉”了,她要去找“猪肉强”显摆她的好生活,让他吃醋、让他后悔、让他跪着舔…
贾张氏、贾东旭在家里,呼呼的睡着午觉,百无聊赖的棒梗、小当又混在了一起,不知是血脉相通,还是两个人都没人搭理他们。
棒梗、小当两人,从前院晃荡到后院,再到中院,没有一点新奇的东西,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最后,两个人去了易家,在那里翻箱倒柜起来。
易中海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颜面,把小当接回家后,可真是没骂过一句、动过一指头,他和秦淮茹吃啥,小当就跟着吃啥。
可能有些天性是与生俱来的,像从贾家出来的孩子,就很“狼”性。
这不,小当见着易中海,经常从一个柜子里拿钱拿票,她见家里没人,就带着棒梗翻找起来了。
两个人没翻找多久,还真被找着了,小当学着易中海的样子,不断把钱、票塞进衣服、裤子口袋。棒梗在边上痴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小当拿这些不能吃的,有什么用。
小当装完了铁盒子里的钱票,就拉着棒梗,一蹦一跳、欢天喜地的去巷子口的糖果小铺、烧饼铺、杂货铺玩去了。
在熙熙攘攘的四九城街头,行人络绎不绝。他们或快或慢地行走在路上,忙碌的身影带着一种与时间赛跑的紧张感。
繁忙的工作结束,易中海想着家里的秦淮茹,带着迫切的心情,步履匆匆,往四合院赶。
回到家里,心心念念的秦淮茹不见踪影;就连喜欢在院子里晃荡的小当,也没见着。看着凌乱的屋子,柜子门虚掩着,被翻得一团乱,地上散落了很多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