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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早早的吃完了早饭,就开车朝老太太昨天给他留下的地址,朝那家医院的方向驶去了。
秦枫今天没有带着旺财,让它在家里有翠花嫂子帮忙照顾一下就行了。
秦枫找到了那家医院,来到了九楼住院部的一个病房门前,就听到病房里面有嘈杂的声音。
秦枫推开门一看,正是医生和护士催促老太太快去交钱的事情,不交钱的话就让她去办理出院手续。
秦枫看到这种情况就是一皱眉,走到了老太的面前说:“老人家我过来了,你还欠他们多少住院费啊,既然他们让你儿子出院,我替你把欠他们的钱还上,让他们给你儿子办理出院手续吧。”
“小伙子,出院了那我儿子的病怎么办了呀?”
“老人家,你儿子的这个病到家里一样的治,我不需要任何的仪器,他们这些人是离开仪器就不能给人看病了,我是用他们的仪器才不能给人看病,在这个地方有他们这些人在,我也不方便出手给你儿子救治的。”
“哦,我懂了,小伙子你可千万不要骗大娘,我儿子已经40多岁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
“放心吧老人家。”
“哎,小伙子你是好人啊,没有想到你真的来了,我昨天还以为你是安慰大娘的,谢谢你了,我欠他们的也不多,可能是3000多块钱吧,他们昨天就开始给我儿子停药了。”
“我现在就去交钱,你让他们给你儿子办理出院手续吧。”
“小子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跑到病房里面来的?”
“呵呵,我是什么人非要告诉你吗?我是病人的家属不能到病人的病房来看一看病人吗?你们医院是什么时候规定不允许病人的家属到病房来的?”
“医院没有规定,病人的家属不能到病房来,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不是病人的家属,从这个病人住到这个病房里面以后就没有见到你来过的。”
“呵呵,我是刚刚从外地赶过来的,来看一看我的朋友不行吗?哪条规定病人一住到你们的病房里我就得天天过来的。”
“出去,出去,快出去,我正在和病人家属谈欠我们医院医疗费的事情,你跑来这里捣什么乱,刚才我听说你要给这个老太太还上欠我们医院的医疗费,那你去还啊,你是不是说大话的,你有那么多钱吗?”
秦枫没有再去理那个和他说话的狗眼看人低的中年男医生,而是转向了在一旁站着又不说话的护士小姐姐。
“小姐姐,麻烦你去帮这个老太太一下,把她儿子治病欠你们医院的医疗费刷了,这是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
护士小姐姐其实早就想走了,他看不惯这个男医生一贯对病人的那种态度,于是她趁此机会拿着秦枫递过来的银行卡,滋溜一下子就跑出了病房,那个男医生瞪了一眼跑出去的护士小姐姐的背影,没有再说什么。
他看了秦枫一眼摇摇头冷笑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等你能刷出来钱再说吧,欠我们医院的钱不还清的话根本就不能出院。”
中年男医生的小声的嘀咕,秦枫根本就没有理他,秦枫感觉和这样的人计较简直没有一点意思,这些人整天在医院里养尊处优惯了,来了病人他们就是按照那套程序开出单子去检查、检查、再检查。
至于病人有没有什么病,他们根本就不去考虑,进口仪器说病人有病,那就是有病,进口仪器说病人没有病,那就是没有病,需要开一毛钱的药能治好的病,他非要给你开100块钱的药才行,所以说现在这个社会上医风医德基本上完全不存在了,已经被这些败类给搞得乌烟瘴气了,他们为了提成拿回扣手段尽出,根本不管病人的实际情况,有钱你就治病,没有钱你就滚蛋,这就是他们的治病法则。
“娟姐帮我刷一下,就是九楼919病床的那个人的,要把住院费结清可能要办理出院了,曹医生那个人尖酸刻薄逼着老太太不交钱就让她儿子出院,正好来了一个小伙子拿出来了银行卡,让我帮他刷老太太儿子欠医院里的钱。”
“好的,卡给我。”
“娟姐,刚才给我银行卡的那个人很年轻,我看他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你看卡里余额够不够,别回他是一时冲动说的是大话,钱不够的话那就麻烦了。”
“小红,你这次可能是看走眼了,这张银行卡里的余额不但是够了,恐怕即便是买下我们医院也用不完卡里面的钱。”
“娟姐,真的假的,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咯咯,算了,小红有些事情你根本不能只看表面,就像你们科室里的那个曹医生早晚得倒霉,那个家伙太不地道了,整天都钻钱眼里面去了,好多的病人他治不好不说,越治病越重的、治死的、有好好的人进来之后他被治残了的,就没有听说他治好过一个病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医院里不知道留他干什么的?每月的工资拿的还不比别人少。”
“咯咯,娟姐,谁让他有一个当副院长的表叔呢?”
“咯咯,害群之马。”
……,曹医生19床的病人欠款已经全部交清了,现在可以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了。”
“就你事多。”
“帅哥,你是一个好人,这是你的银行卡你收好了,我听她们说你的卡里面还有不少钱。”
“呵呵,没有多少钱,反正一时半会应该是花不完的。老人家快去办理出院手续吧,我的车子就在外边了,一会将你们母子俩拉到你的家里之后再说吧。”
……,秦枫开车带着老太太母子两个人来到了一个老旧小区,老太太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秦枫面前出现的是一个两居室,在这个两居室的房子里面,墙壁上的涂料早已是斑驳脱落,裸露出粗糙的水泥墙面。家具简单到几乎寒酸,一张破旧的沙发,一张木质的餐桌和两把椅子,构成了屋内的主要家具。墙角堆放着一些杂物,散发出一种难以言明的陈旧气息。
秦枫将四十多岁的男人放在沙发上,让他坐在那张旧沙发上,开始给他号脉了,并给他做了身体上的其他地方的检查……
病人的脸上刻着岁月的沧桑,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绝望。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着朴素,领子歪斜地歪纠结在了一边,显然自从生病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打理过自己了。他的眼神总是停留在窗外的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或是回忆着过去的时光。
原来,老太太的儿媳妇,几年前因为嫌她儿子太穷了,带着女儿跟别人跑了。老太太的儿子受到了打击,他的女儿,他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他而去。他的心被撕裂,但他仍然顽强地支撑着,因为他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母亲需要他照顾。可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偏偏又遇到了没有良心的有钱人,开车撞了人还蛮不讲理的打了他……
他的母亲,一位瘦弱的老人,脸上布满了皱纹。她的双手已经布满了老茧,这是岁月和辛勤劳动留下的痕迹。她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在尽力帮助儿子操持家务,尽管她的动作已经不如年轻时那么麻利了。
秦枫感觉这母子俩相依为命,生活虽然艰辛,但他们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希望。
也许在老太太的儿子没有住院之前,他们能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虽然他们的日子很苦,但他们的心是暖的,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有力量面对一切。现在他们终于是支撑不下去了。
“老人家,你儿子的病不重也不轻,他的肋骨断了三根在医院里没有得到正骨,所以你儿子时常感到胸部不适还有疼痛,等一下我帮她把肋骨给正过来,然后就只能慢慢养着了,小腿骨被踹断了,但是医院里没有给完全正骨就用了夹板,他们没有先完全的正好骨再用夹板,还有你儿子被打的时候肯定是伤到头部了,头里也许应该有一些淤血,这样压迫神经,才导致你儿子经常发热,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的。”
“小伙子,你简直太神了,我儿子就是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有时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了,有时还发高烧,一发高烧他们就会给我儿子打吊瓶、用退烧的药,这一帮庸医他们眼里只有钱,我的钱全部花光了,儿子的病也没有见到任何的好转,只是越来越严重了,有时他就用手抱着头说疼,我的心里也是干着急没有一点办法。”
秦枫又看了一眼老太太的儿子,发现他脸色苍白,看来当时被人打伤的不轻,头部受到了重创。自从那之后,也许就会经常发烧了,头疼不已,有时甚至陷入昏迷,意识不清。
秦枫继续仔细观察老太太儿子的病情,最后确定伤者的头上经络堵塞,淤血积聚,才导致了他的身体不适。他决定采用针灸治疗,结合自己修炼多年的真气,来帮助老太太的儿子疏通经络,化解淤血。
秦枫让老太太的儿子躺在沙发上,然后取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银针,消毒之后轻轻地插入伤者头部的穴位,随着银针的深入,他的真气也开始缓缓注入。秦枫的眼神变得专注而深邃,他的手指在银针上轻轻弹动,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
随着时间的推移,伤者的眉头逐渐舒展,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秦枫知道,他的治疗已经起到了效果。他继续用真气加持,帮助伤者的身体自行吸收淤血,疏通经络。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治疗,伤者的病情终于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的发烧退了,头疼也减轻了,意识也变得清晰起来。他感激地看着秦枫,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小伙子是你救了我儿子。”老太太握着秦枫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秦枫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接下来秦枫又将老太太的儿子三根骨裂错位的肋骨给还原了,伤者顿时就感觉胸部舒服了很多。
秦枫又把伤者小腿的夹板解开,将错位断裂的小腿骨给完全正骨之后,又在断裂处输入了几缕真气才重新将用夹板夹上包扎好。
秦枫认为有自己真气的加持,小腿的断骨处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愈合了,幸好他这个腿断的时间不长,如果是错位长好了再给掰断矫正的话,那伤者就疼得受不了了,可想这些医院里医生是干什么吃的,他们的进口仪器恐怕也检查到小腿有毛病了,只是那个草包医生没有将病人完全正好骨,就错位的小腿处上了夹板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