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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100两。”
陆子阳说完,下面的人嘴巴都合不拢。
当个护院和陪玩,干满两年,竟然能给100两黄金。
1000两白银,简直是天文数字。
这番话,让他们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陆子阳给了一些时间让他们好生消化和幻想。
幻想自己成为了超级大富豪的生活,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确实能让人很爽。
巢谷听陆子阳说完,差点晕倒过去。
“你干什么?”巢谷从牙缝挤出一点声音。
不过陆子阳完全没搭理他,继续对房间里面的人说:“不过这训练肯定会有些苦,黄金不好赚。”
下面的人心中嘀咕,别说吃苦,吃屎都大口。
在一百两黄金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根本不是事。
“我家巢谷少爷有些变态,还望大家多担待和包容。”
“陆管家,你尽管放心,我们都听你们的。”
“对,就是。”
……
下面的人很快给了陆子阳回应。
不过陆子阳的眼睛一直盯着卢靖,从陆子阳进来开始,他发现卢靖一直坐在墙角,一言不发。
“你们也别高兴太早,这次的培训会排名。每半年我会统计各位的成绩,最后一名将离开。”
瞬间,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身边的人。
从刚才的热络,变成了竞争关系。
“陆管家的意思最后只会有13人留下,拿到那一百两黄金。”
“不是,最后留下来的13个人要进行一场终极测验,只会有十个人能成功留下,获得一百两黄金。”
话音落下,房间里面的气氛有些微妙。
“今天先这样,这是三天后集合的地址,请大家记一下。”
一群人将陆子阳团团围住,巢谷的嘴巴里面一直在嘟囔着什么东西。
“能不能麻烦你们将这些桌椅板凳收拾一下?”
只一炷香的功夫,整个小院便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想当初,他和巢谷可是足足弄了好几个时辰。
果然,人多力量大。
他们走光后,巢谷走过去,用力打了陆子阳一下。
“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嗯?”
“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你是不是疯掉了?”
“累了,我去睡觉了。”
从早上开始忙碌,现在天都快要黑了。
未来三天海域好多事情需要做,陆子阳需要好好休息。
巢谷拦住了他的去路,严肃认真的对他说:“我们哪有这么多钱?”
“先睡觉。”
“不是,陆子阳,我一直以为你成熟稳重,不会像苏子瞻一样信口胡言,你这次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真的很累,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给你解释一下。听过一句话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们不给出高一点的价码,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接受这一切。
再者说了,我们要做的事情开始能瞒得住,不过到后面他们肯定会察觉,这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我们的处境将不堪设想。”
陆子阳说得没错,万一朝廷知道他们在做的事情后,确实会引来大祸。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所有人都捆绑在一起。
可是,巢谷立马有了疑问。
“可你将那七个人淘汰之后,他们不会对我们有怨言吗?万一将我们做的事情捅出去,我们又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我自有办法应对,当务之急是让他们全力以赴投入训练,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可哪里有这么多钱,光是你承诺给他们的赏金都已经一万两了,还不算这些年的开销和月钱,你不会又要去找柳文修要?万一他后面不愿意在帮我们,怎么办?”
巢谷所言很有道理。
就算他们救过柳文宁一命,十万两银子也足以还清所有的人情。
往后的窟窿又该怎么办?
所以我要好好休息,没有力气我怎么去赚银子。”
陆子阳说完后,推开巢谷,径自往房间走去。
巢谷站在原地,“你以为那是什么?是牛粪吗?到处都是,说捡就捡。”
他实在是生气,不过陆子阳对他又极其没有耐心。
巢谷多怀念苏轼在的日子,只有苏轼才能拿捏住这个陆子阳。
天黑了下去,月亮缓缓爬上树梢。
陆子阳从床上坐起。
现如今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
目前先要将17个人安顿下来,让他们尽快投入训练,先培养十个将领,这是当务之急。
以后打仗需要,再去招兵买马,进行训练。
时间上肯定来得及。
这样一来巢谷也能有事情做。
训练场地目前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要重新弄。
需要采买的东西也是一大堆,陆子阳的商业版图也还未开启半点。
要是换了一般人,早就乱了阵脚。
可陆子阳坐在桌前,十分沉稳。
他先是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今天17个人的名字。
接着在名字后面写出了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和长处,有的人名字还用了红朱砂圈画。
写完这张纸,他立即又换了一张纸。
面对眼前的白纸,陆子阳没有立马在上面写字,而是双手抱在胸前,认真思索。
他决定要在北宋打造一支现代化作战部队。
一张宏大的军事蓝图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不过这一切他只是知道理论知识,只有巢谷才能将这一套美好的蓝图变为现实。
思考良久之后,陆子阳才缓缓动笔。
等他写完框架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
这个时候陆子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刚缓过来,接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难道是有人想他了?
在汴京皇宫之内,公主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明明才分开没几天,她却疯一般的想着陆子阳。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他唱歌的样子,做饭的样子,躺在藤椅上的样子……着魔了。
第二天一早,陆子阳一早便和巢谷出去了。
“你拿着这张单子去采买,让卖家装好之后直接运到那边去。”
“你昨天写的吗?”
沉甸甸的采购单拿在巢谷手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子阳。
实在佩服,他一猜便知道这家伙昨天绝对没有睡觉。
他确实工作到很晚,收拾完后,准备躺下睡觉,结果喷嚏一直打。
导致他完全睡不着,索性直接工作到天亮。
“对,你要仔细核对,最好多对比几家,选个性价比最优的。”
“明白,这些事情我很在行。那你去哪里?”
“我要去找个买个酒楼。”
“什么?买-个-酒-楼……”
陆子阳用买颗白菜的口吻说他要去买个酒楼。
“对,酒楼。”
说完,陆子阳便消失了。
陆子阳要开的酒楼可不是一般的酒楼。
他想在北宋打造一间吃喝玩乐为一体的五星级标准的酒楼。
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一个愿意转让的酒楼。
葛叔是陆子阳在汴京唯一熟悉的牙子,不过葛叔应该收拾行李在回乡的路上。
看来只有重新找人了。
在汴京各行各业都必须找专业的人才可以。
陆子阳顺利找到了专门做酒楼转让的牙子。
“你这情况不太好,一般来说汴京城的大酒楼就算转让,也绝不会轻易给外乡人。”
“你先带我去见见这些酒楼的掌柜,我亲自和他们谈。您就当试一试,万一成了你不也能赚不少。”
陆子阳对牙子说道。
“行,你说得也确实在理。不过你还是不了解汴京酒楼的规矩,可不是你这种外乡人能插足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
陆子阳心想他做这行时间不短,说不定能了解些猎奇坊的事情。
他问:“敢问您可知道汴京城的猎奇坊?”
一听到猎奇坊的名字,牙子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外乡人,你可别不识好歹,不该你打听的东西就别瞎打听。”
“看来您也不是特别了解,也是,我看那猎奇坊派头十足,实在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牙子听陆子阳这样一说,有些不开心了。
“哼。”
“无妨,无妨,我找别人打听。”
“小伙子,没用。要是连我都不知道了,这汴京还有哪个牙子能知道?”
“葛叔。说不动他知道,我之前找他买了一个宅子,听说他在你们这个行当很有名气。”
陆子阳你是懂得激将法的。
“他不知道,一个做土地田宅的牙子,怎么可能知道酒楼的事情!我告诉你,这猎奇坊不是一般的酒楼。”
牙子说完,陆子阳假装崇拜的样子看着他。
“这么说您知道些什么,我那天从那里路过,半步都未走进去,就有一个带着刀的人将我赶走,把我吓坏了。”
“哈哈哈……正常的,一般人半步都走不进去。不是我吹牛,整个汴京城,只有我一个牙子去过猎奇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当时我有一个大卖主,可不是一般人,是里面的。”
牙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别人听见了。
他用手指着汴京皇宫的方向,对陆子阳说。
陆子阳立马明白了,“您竟然还认识皇宫里面的人?”
牙子看着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实在觉得搞笑。
“一看你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能在这汴京城居住的人,非富即贵,很多官老爷。”
“今天认识您,简直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实在让我增长了不少见闻。”
“哼!以后慢慢你就明白了。我告诉你,这猎奇坊的背后可是一个大官,不是一般的人。”
“难道比您那位大卖家还厉害?”陆子阳有些狐疑。
“厉害多了,猎奇坊背后那位可是官家面前的人。这么说你知道利害关系了吧!”
“开个酒楼都这么神秘,我朝文人俸禄本就很高,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些事情?”
“你真是个乡巴佬,我再给你会说一次,这个猎奇坊不是一般的酒楼,他是权利的集结点,是专门服务和网罗有权有势之人。”
“这么可怕。”
“当然,所以我才让让你少打听。”
“明白了,那您知道这猎奇坊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吗?”
牙子看着陆子阳期待的眼神,愣住了几秒。
当初他去猎奇坊,也不过在里面待了一盏茶的功夫。
陆子阳的这个问题有些过于超纲。
“您肯定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我。”
“对,我当然知道。实不相瞒,猎奇坊背后的主我还见过,这种事情决不能说出去,你就不要再打听了。”
“好嘞!”
本来就不抱希望,不过还是小有收获。
一定要找到猎奇坊背后的靠山。
至于这牙子是否见过猎奇坊背后的大靠山,陆子阳只能笑笑不说话,看破不说破。
路程虽然有些远,不过两人说着话,很快便到了。
“刘掌柜,我给你寻到一个诚心的买家,您不是着急出售这酒楼吗?”
他一进门,立刻展现出过人的专业素质。
套近乎,攀关系,满脸笑……
掌柜热情接待了他,找人给他们上了一壶茶。
三个人坐在雅间,掌柜很直接,开门见山。
“敢问想要买下这个酒楼的是何许人也?”
牙子站起身,对掌柜说道:“这是陆管家,他们手上有大笔现银,想要买下这个酒楼,一分钱不欠,直接给您银子。”
“喔!还有这等实力,陆管家敢问你家老爷是何人?”
“不是老爷,我是替我家少爷买的,我们初来乍到,想在汴京城置办一些产业,考虑再三准备买一个酒楼。”
陆子阳的语气很轻,给掌柜一种敷衍不靠谱的感觉。
掌柜冷笑了几声,“外乡人?”
“对,我们来自眉山。”
“家里面可有人做官,或者有家人在汴京经商吗?”
这些问题牙子早就问过陆子阳。
他长叹一口气,对掌柜说道:“他们就是偶然间继承了一笔遗产,你说的那些他们都没有。”
听到这里,掌柜面露难色,心中十分不悦。
“你走吧,这酒楼断然不会给你的。”
“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如此迂腐之人,生意场上的事情谈好价格不就可以了,我给你按市价高一点的价格。”
“陆管家,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在汴京城做酒楼生意,自然要讲究家世背景,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
“我要是碰了又能怎么样?”陆子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