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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试图搭讪过日向雏田。
哦,当然这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黑历史。我可以很自豪的告诉所有人,木叶里你们能叫得上名字的女性忍者不论年龄我基本都搭讪过,号称是我绯闻女友的人足足能撑起木叶半边天。
当然日向雏田就是我曾经搭讪过的其中一员。
这一点也不奇怪。
别说是日向雏田,要不是因为日向宁次比我大了一届,我恐怕连日向宁次都会去搭讪。
日向家的人长得很有特点,色彩上和宇智波一样黑白分明,又没有宇智波一族那样长相具有侵略性。无论男女都清秀婉约的容貌特点非常对我的胃口。
当时忍校里和我同班的日向雏田,就是长相清秀温婉很对我胃口的一员。
现在想想,我可能是被她的长相给糊瞎了心,没能看到那个沉默少女表象之下那个张牙舞爪的灵魂。
所以就直接导致了我搭讪时习惯性的把手搭在她肩上后,被日向一族亲传柔拳,给温柔的锤到了墙上去的惨剧。
吐出了一口咬破了舌头而流出来的血,我被依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日向雏田揪着衣领拎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才后悔起了为什么要为了撩妹而支开鸣人,这下可好,万一我被当场打死,连个只认凶手的人都没有。
说来很丢脸,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之子,宇智波一族的二少爷的我根本打不过日向一族的大小姐。
日向雏田把我整个人拎在手里,回头精准的向着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再回过头的时候,脸上温和柔弱的表情完全不复存在,狰狞的青筋暴露在眼周。
我人生以来第一次知道,原来没什么杀伤性的白眼原来在发动的时候看起来比写轮眼可怕个一万倍左右。
我认怂的往后缩了缩,日向雏田却不肯放过我的把我怼在墙上使出了一个完美的壁咚……就是说她拿着我砸在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呐――”
日向雏田贴近了我,口中含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单音。
我看到她的头发因为查克拉的流向而无风自动,当时还是齐耳短发的她简直就像是赛亚人变身一样,头发根根树立起来。
“漩涡鸣人是我看上的男人,识相的就给我离他远一点,也离我远一点。”
说完她就把我扔到了地上。
我茫然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鸣人离开的方向。权衡之后,比起日向家的霸王花我还是觉得九尾人柱力好欺负一点。
所以我毫无骨气的屈服在了日向霸王花的权威之下连连点头称是。
“对,对对对,大姐您说的特别对,特别有道理。”
从那天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对日向雏田绕道走。
后来齐耳短发长相温婉的霸王花变成了齐腰长发美艳性感的霸王花。鸣人一直疑惑于为什么我撩遍了几乎整个木叶的所有女生,唯独没有和不管是长相还是身家都一等一的日向雏田说过话。
我盯着那朵霸王花有着实质性杀意的眼神,默默的对鸣人露出了一个微笑。
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兄弟你自求多福。
现在佐井告诉我,霸王花摇身一变,变成了毫无攻击性的含羞草,我是不信的。
我死死地盯着日向雏田的方向目不转睛的看,直至她有所感应是的抬起头望向我的方向。
我和她同时都被对方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我是因为心理阴影,而她……大概真的是太过胆小内向。
日向雏田惊恐的低下头拼命隐藏起自己的存在感,我被她惊得一颤,也跟着条件反射似地躲到了以撒身后。
事后我又透过人群的缝隙试图观察从她身上泄漏出的一丝一毫的气势,也不知究竟是她演技太好还是真的胆小怯懦,我竟然没有发觉半点破绽。
搓了搓自己因为惊吓而冰凉的手指,我颇有些郁闷的拽住了佐井的衣角。
“你们上头有没有给过你什么日向家大小姐欺凌同学为害一方的资料啊……”
佐井有些迷惑的歪着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日向一族的大小姐懦弱的连日向宗家都不看好她。”
我沉默半晌,恍然大悟。
我的哥,世界线差异好神奇啊!
证实了白眼少女的真实身份是日向雏田,并且这个日向雏田并没有多大危害之后,我的心情好转了许多。总之已经好转到足够我分神打量起了这间教室里的所有考生。
这次考试参加的人跟我印象里的差不太多,几乎全部都是为了彰显国力而派出的下忍代表。或许几年前我还会因为这人龙混杂的场面临阵怯场,而现在我却自信的连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不是我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除了我家小二助都是辣鸡。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上忍啊!
恕我直言,这一教室的人加起来可能还不够我一个人打。
我扫视人群的视线顿了一下。
我有些紧张起来,抬起头四下环顾。要不是现在人太多,我都恨不得打开写轮眼来寻找。
佐井和以撒也意识到了我现在这个状态有点不妥,以撒小声道:“你,你在找什么呢,宇智波君。有认识的人吗?”
我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
我的确是发现了一个人。
说亲近谈不上,我跟他性格比较合不来。说熟悉吧,我不爱跟他说话;说陌生吧,偏偏我又挺了解他。
在一堆奇形怪状的下忍里,那个四眼小银毛对小鸣人笑的假模假样的推了推眼镜。
没错,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师父首席大弟子,我们的兜学长。
世界线的差异会导致不同事件不同结果,以及不同人不同的性格。但是,这种差异只存在于已经发生过的历史或者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中。无论如何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就好比霸王花看上了我基友,而含羞草似乎也喜欢鸣人。
只要药师兜存在,他就必然会拜入大蛇丸门下。
那么――
大师兄都来了,师父还会远吗。
然而一时间这个教室人声嘈杂,大多数别国忍者都对木叶的下忍报以恶意的态度。在无数大大小小的恶意之中,我也没办法分辨出到底是哪种恶意属于大蛇丸那个坏心眼的老头子。
药师兜已经开始跟鸣人二助他们套起了近乎。
我有点不爽的拽了一把佐井。
“那个跟诱拐犯一样搭讪我二弟的人是谁啊。”
我明知故问道。
佐井思索片刻,给了我关于药师兜的回答。
“我记得是木叶的医疗忍者,药师野乃宇的养子……我只知道他是战后孤儿,养母药师野乃宇在多年前身亡,不过药师兜本人似乎对于成为忍者这件事不具有什么天分,他已经连续七次参加中忍考试失败了。”
佐井给我的答案和我印象里相差不多,但听到最后,我嘲讽的哼笑一声。
我这个大师兄要真的是什么没天分的废柴,那大蛇丸也不可能一眼就相中了人群里要长相没长相要背景没背景的他。连续七次中忍考试失败……就恐怕下忍时期的药师兜对上中忍也不遑多让。
我故意用力拍了两下佐井的肩膀。
“你很有用啊佐井同学,简直是中忍考试百科全书呢。”
佐井笑的非常僵硬:“哪里,过奖了。”
沉寂许久的教室门再一次从外面被推开,教室里吵闹的人声霎时间安静下来。紧接着,身着深灰色立领制服的人群鱼贯而入,为首的则是本次中忍考试第一场的主考官。
我认识他。
那个人不仅是第一场考试的主考官,还是木叶暗部刑讯拷问部的队长。名字好像是叫做森乃伊比喜,总而言之是个兼备了s与m属性的神奇男人。
我曾经还一度因为他们刑讯拷问部队的衣服很帅气而想要加入过,但是这个想法终结于中忍考试中我在见过森乃伊比喜本人之后。
他的忍术实在是太糟糕了,名字叫做拷问屋的忍术神特么竟然是通灵之术。锁链会把人拉进通灵出的房间之中,而那个房间里则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这还不算完,重点是,作为施术者的森乃伊比喜在使用这个忍术进行拷问的时候,作为施术者本人,他竟然能和对方遭受同等的痛楚。
……谁要和大叔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得到奇怪的共鸣啊!
当时我们的考试就是要通过森乃伊比喜的拷问屋,按照规则来说,能够不被他的拷问屋抓到,或者被抓到之后在拷问屋中成功撑过五分钟的就都算过关。奈何暗部刑讯拷问部队长老奸巨猾,也不想想一帮下忍哪打得过一群蜂拥而上的暗部。
更操蛋的是三个人里只要有一个没挺过去就算失格,要不是对于当时的小樱来说,我那张好看的脸大于一切,恐怕我们仨就得连第一场考试都没办法通过,更别提后来分别拜入三忍门下。
不过想到这我稍微淡定了一些。
这毕竟不是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过去,而我的队友也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我对于应付森乃伊比喜已经有了些许经验,而我身边的以撒和佐井,出身暗部的两个人对于刑讯拷问恐怕也各自都有一套。
反正,按照老套路来说,实在抵不住刑讯拷问还可以一言不合直接就开打不是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躲不过一窝蜂扑上来的中忍是我年轻经验少。现在这种开了高达的情况下,森乃伊比喜还不一定打得过我呢。
森乃伊比喜那双乍看上去异常冷酷的眼睛在教室中环视一圈,他视线所及之处的下忍噤若寒蝉。
我老神在在的抱肩靠在墙上,等待着森乃伊比喜宣布考试开始。
终于,他看完了这间教室里所有的下忍,缓缓道:“那么,现在就开始中忍选拔考试的第一场。”
嗯嗯,没错。
所以你快放出你的拷问屋,我好开高达。
“上交申请书之后,去领取你们的号码牌。按照号码牌坐在指定位置,接下来――”
他顿了顿,脸上不甚明显的露出了一个有几分恶意的微笑。
“监考官会发放笔试的考卷,准备开始吧。”
……咦?
等等啊?!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佐井跟着大部队上前去递交了我们这个下忍小组的考试申请表,我默默的瘫在以撒身后,连背景都跟着一起变成了灰白的一片。
森乃队长您的抖s之魂哪去了?给我按着剧本演啊,不是说好了要拷问吗……
以撒看不过眼的凑近了小声的安慰着我:“别太在意了,宇智波君。总会有办法的。”
我浑浑噩噩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以撒,有着棕色卷发的少年笑容苍白而柔软,亮金色的眼睛在白炽灯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你们暗部是不是给你提前透题了?”
他楞了一下,随后露出个为难的表情:“不……这倒是没有。”
我嫌弃了起来:“那你真没用,还不如佐井。”
以撒哭了。
不多时,佐井就拿着我们三个人的号码牌走了回来。我在他手里随便抽了一章,走向属于自己的座位绝望的缩成了团。
我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哥哥啊。
你看到了吗。
你严重偏科实战项目的弟弟,要开始笔试了。
哥哥再爱我一次,用你的学霸之魂保佑我考试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