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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紧贴。
四目相对。
他看着她，眸光灼热，深情款款。
她看着他，受宠若惊，矛盾纠结，一边想放纵的沉溺其中，一边又清醒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没有资本再沉溺其中。她报恩的方式只能最大限度的陪伴，却给不了他想要的那些。
“我不管，我就要你。”
程清瑶心碎心醉心痛，想给又感觉不能给。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她不说他不说，金主怎么可能知道？
“瑶瑶……”
“你不要告诉他。”
“什么？”
“你不要告诉他，不要说我们睡过。我和他有约定，也答应过这辈子就他一个男人。”
“……”莫离有片刻的怔愣，有点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瞒着？偷偷的？她要背判金主私底下与其它男人发生交易？不对不对，她背判金主是为了他，她退让底线是为了他，她偷偷发生交易还是为了他。他是金主，金主是他，她瞒着或者不瞒着，她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睡，她都是他的。复杂的心情流逝过后，他又是迫不及待的莫离：“好！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跟他说，他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知道。”
程清瑶选择这种方式，是不忍他痛苦，是心里对他有了喜欢不愿意再拒绝。可是，这样做到底是不道德，对不起金主，也对不起他。
他还是第一次，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而她：“你会不会嫌我脏？我跟了他，又跟你？”
“不会，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冰清玉洁，我……”
“可是，我会！！！”程清瑶左挣扎右挣扎，各种角度尝试一遍后，还是过不了道德那条线。她做不到给他，做不到一女侍候二夫：“对不起，莫离，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我心里觉得恶心，抑制不住的觉得恶心。哪怕我想给你，我心里还是觉得恶心。”
“要怎么才能不恶心？要怎样才能放下他？要……”倏的，床头的座机不配合的响起，响亮的铃声一声接着一声，震耳欲聋。
程清瑶的眼中亮起惊喜，仿佛遇到救星！
莫离悲伤的倒在她身上，她还没有被搞定，这又来一个电话？接完电话，什么火都凉了，还怎么玩？还怎么要？这又到底是谁？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这个时候来电话？
拉仇恨是不是？！
她接通电话放到他耳边，他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很快传来一个沙哑的男人的声音，没听清说什么，只见他“机灵”的就从她身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坐在床沿，礼貌回话：“老师……是，我在酒店……她休息一下午，已经好得差不多……她刚好估计没什么胃口吃饭，我让她在酒店随便吃点……老师不用等我，我不过去聚餐，我陪她一起在酒店用晚餐……”
程清瑶爬起来，裹着衣服跑进浴室，锁好门，洗澡。刚才她心里好一阵糊涂，幸好有老师解围，不然继续下去，这局面怕就不好收拾。
莫离推了晚餐，谢了老师的好意，又扭头看向浴室。头疼，怎么办？一直得不到要怎么办？总不能每次想要都去美人馆，都装扮金主吧！
扮多了，去多了，她同样会起疑心！
怎么办？
怎么办？
眼睛看到座机，一个灵感忽的涌来。
他打了几个电话，叫晚餐送到客房……等她洗完穿着整齐的衣服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飘香的美食，还有两杯沁人心脾色泽迷人的红酒……
“你别想用酒灌醉我。”程清瑶第一反应就是如此，还不自觉的环抱双臂捂住胸口，想起上次胸口多出来的吻痕，就是因为喝了酒，醉到断篇，到现在都没有想起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离撩唇轻笑，笑得一室璀璨光芒：“我是那种男人吗？你不给，我会强迫你？要强迫，我刚刚就得了手，又何必搞出这么大一桌。乖，过来，就是吃饭，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昨晚我们俩睡一张床，不也什么都没发生？”
她不是不信任他，而是莫名其妙的笑得这么好看，不是在使美男计，又是什么？
她多了一个心眼，不前行反退后一步：“莫离，我知道你想要，我也想给。可是，我努力之后，发现自己做不到。你用酒灌醉我，是能得到我，可醒来之后我又要怎么办？接吻是我现在能给出的最大让步，你不要再逼我，行吗？”
“我没有逼你……算了，行行行，我把酒收了，给你叫果……”话音没落，座机又响起，莫离过去接听，听了一句就递给程清瑶：“是个女人，找你，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不是谭夜樱……”加我"HHXS665"微X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