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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言,突然找我做什么,你稍等一下。”
狼逸并没有挂断通话,精神力操控机甲,杀入虫族里面,仿佛一场大屠杀一般。
虫族在他的机甲面前不堪一击,火焰笼罩在机械臂上方。
狼逸此刻要求速战速决,火焰随着机械臂落下的时候,简言甚至能听到虫族被烧的咯嘣一声。
但是她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恐惧,她就这么安静的注视着狼逸的一举一动。
那些虫族在她的面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而后被巨大的机甲碾碎。
狼逸驾驶着机甲突然飞到了半空中,巨大的激光射线,在机甲的掌心当中汇聚。
火焰笼罩着激光射线往下一挥,地面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几米高的深沟。
那个深沟就仿佛一道天堑一般,虫族被断在了后面,无法飞跃过来。
深沟这边的虫族很快就被打理的干干净净,狼逸从半空中飞下来,来到了军队后方。
剩下的那些小喽啰,他相信自己的兵团能够解决。
“简言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
狼逸疑惑的看向简言哪里,他在前线的偏远星球时刻正是白昼,外面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
从全息投影那里看来,简言此刻所在的首都星是黑夜。
“你对帝国了解多少,7个军团当中,你觉得谁最有可能跟虫族勾结。”
狼逸诧异挑眉,立体俊美的五官,闪现出一丝惊异。
“你为什么这么问,你在首都星遭到虫族的袭击了吗?”
简言判断着狼逸此刻的神情,确定没有看到更多的端倪以后,她这才缓缓的开口。
“我并没有在这里遭受到虫族的袭击,但是我怀疑首都星里有人跟虫族勾结。”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简言淡笑不语,她确定了狼逸可以信任以后,却并没有将她所知晓的那些猜测告知。
“没什么,就是突然胡思乱想了而已,打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简言随即挂断了全息投影,敛目开始了沉思。
她这个猜测并不是无端的猜疑,一开始她甚至怀疑就是狼逸。
但是狼逸的表现打消了她的这个猜忌,那与虫族勾结的只有可能是其他人。
“嘶嘶~”
像是安抚一般,墨渊顺着简言的手臂划到了她的肩头。
“我没事。”
简言摇摇头,顺手将墨渊从肩头拿下来放到了一边的床头上。
帝国有人跟虫族勾结,这样的事情跟她无关,现在最主要的是,手底下要有一批能用的卫兵。
她要将培育院从卡尔星球那里搬过来,既然系统不能脱离培育院,那她就将整个培育院都给搬过来。
第二天一早,简言就早早的起了床,刚换上一身方面活动的运动装,她的房门就被人敲醒了。
“简言小姐,庄园门口来了好多人,说是来报名什么的?”
“我知道了,你将他们都带到小花园里,我稍等一会儿就过来。”
等简言收拾好,来到小花园的时候,那里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队伍远远看过去,都已经看不到尽头。
简言身影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神情激动地看了过去。
“伯爵大人日安。”
他们齐声问候着,简言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来到了小花园的圆桌前。
“日安,我只挑选五十个人,现在开始一个一个往前站。”
简言没有提出来任何的要求,这弄得大家都摸不着头脑。
他们排着队,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前站,全都被简言直接否决。
一连否决了十几个以后,简言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波动。
“管家把这个人记下。”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简言曾经治愈过的学生。
简言当然不会记得她治愈过的那些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她能认出那些被治愈人的体内有熟悉的能量波动。
异能达到6级以后,简言就可以看到每个人的体内流动的治愈能量。
但凡是被她治愈过的人,体内都会拥有属于她的能量波动。
很快四百多人的队伍,就被挑选出来五十个人。
如果有人细心的探究,那他就会发现这50个人全都是简言曾经治愈过的那些学生。
等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都离开以后,简言带着那50个人来到了花房里。
像花房还有小花园,都是庄园的标配,花房都是有玻璃建造而成。
但是走进花房以后,他们的身形就会被高大的绿色植被,还有各种奇异的花卉所遮掩。
“我带你们来这里,并不是给你们做什么思想,我要的是你们绝对的忠诚,不用说拿什么生命跟荣誉起誓的屁话,这些我都不会相信。”
简言停顿了片刻,观察着这些人的反应,他们的神情各异,或是猜忌,或是疑虑,却都不一而同的看向了简言。
“我之所以挑选你们,那是因为你们的体内都有我的治愈异能,这个异能断层了五百年,或许你们都不太清楚。”
“凡是接受过我治愈异能的人,你们的体内都会有我的能量波动,换句你们可以理解的话来说,那就是你们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简言看着他们充满了不信任的眼神,却是嘲讽一般的勾起了嘴角。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尝试一下。”
五十个人当中自然有不信邪的人,其中一个跳出来,正是简言之前治愈过的那个垂耳兔。
“我们忠诚于你服从于你,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你说我们的生死在你的一念之间,这是否太可笑了一点。”
简言但笑不语,面对不相信的垂耳兔,只是轻松的一抬手。
治愈异能从她的指尖凝聚,两个人之间衍生出来一条白色的丝线相连。
那条丝线从垂耳兔的脑海当中长出来,延伸到了简言的指尖。
简言只是慢条斯理的捻动着这条丝线,垂耳兔立刻神情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众人凝神看去,垂耳兔痛苦的神情并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垂耳兔痛苦的抱着头,在地上嘶吼着打滚,头顶的耳朵无力的垂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