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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道德经、参同契等注重清心寡欲、探寻道理的经书,亦有主掌杀伐、刑生赐灭之集录,如真武荡魔录。”
言至于此,我哪里还不明白,脱口而出:“喻离微很可能就是从这类道典中悟出的功法!”娘亲眯眼微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十分欣慰:“霄儿聪明。
若娘所记不错,据朝廷关于那桩武林血案的通告所言,薄流山庄便是在真武观发现喻离微的遗卷。
而数十年后同样昙花一现、武力超群的道家高手骘勿衍,亦是出自供奉真武大帝的玄天观由此推断,真武荡魔录当是他们所研修的典籍。
“二者虽然武功路数不同,前者以剑道为主,后者以拳脚见长,但皆是威力卓绝,悟自杀伐之技,定然有伤天和。
他们虽不曾害人性命,但功法过于霸烈,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自残自戕,故而才有寿短年终、猝然坐化之事。”
“原来还有如此隐情啊。”我不得不感叹娘亲真是博闻强记、涉猎颇多,以往在葳蕤谷中娘亲拒人千里,我慑于威严不敢多言多问,此刻才有真切体会,颇有种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感觉。
不过我的疑问倒是并未全消,又继续抛出一个问题:“娘亲,先天高手,正练与逆练,有何不同啊?”娘亲与我左手五指相扣,耐心道:“正逆二法。
其实殊途同归,硬要说的话,逆练可能在气力方面见长,不过到了那一境界,气力倒未必派得上用场。说起来,若论气力,修道家功法的先天高手,与寻常武者中的一流高手相差无几。
甚至稍有不如,后者总归是在锤炼体魄上下了苦功只是临阵对敌,境界差距可以无视这点薄弱。”我哈哈一笑,附和道:“那倒也是。”
似娘亲与范从阳,将冰天雪地与浩然清气展开,寻常武者难以近身,便纵有强健体魄、天生神力也是无用武之地。
不过想到自己似是而非的体魄,我不由哭笑不得:“娘亲,孩儿体魄可真是有些四不像了,比修炼道家功法的要结实些,比寻常武者则羸弱许多。”
“这倒并非虚言,在这一点上,你们父子俩有异曲同工之妙。”娘亲微微颔首,轻轻一笑“武学一道,你父亲算是半路出家,加入水天教之后才开始练武,只勉强练了年余便开始修炼功法,体魄勉强小成,是以根基不足,否则以永劫无终这等神功,不说登临先天也该触摸到门槛了。
而霄儿则要幸运许多,有你父亲留下的元炁滋养体魄,倒也差不了许多,几乎算是半个先天高手了。”
“这倒也是。”我赶忙附和,结束了这个话题。虽知只要不提到父亲死于非命,娘亲不会色变,但我还是不愿过多触及,以免让娘亲伤心。
结束了谈话,我一边闭目消化一边开辟丹田,时间倒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接下来的两日,大部分时间我都将心思放在开辟丹田之上,功体适应也稍有进展,四肢似可以微微动弹。
但不甚明显,娘亲倒是毫不意外,反倒感叹永劫无终神奇无比,重铸功体所耗费时日较预想稍多。
不过大功告成之日应当不远了,当然,我已毫不避讳与娘亲打情骂俏,更是乐在其中。每日晨起,娘亲为我洗漱、喂食粥饭后,都会主动献上香吻。
在情意交融间唇舌相缠、津涎相渡,好不畅快舒爽。我尊重娘亲的人格,娘亲也体惜我不能动弹,因此除了献吻并无出格之举。
但每回激吻,总是主动将香舌驱赶到我口中,温柔陶醉地缠舐,也乖巧逢迎着我的掠夺,似乎将浓情蜜意都灌注在了这唇舌相交中。
晚上娘亲自然也是以歌谣哄我入睡,偶尔会在面颊、额头轻吻一下,倒不曾主动献吻,应是担心激起我的气血欲火,难以入眠。
此说并非毫无根据,哪怕只是娘亲的一个香吻,也实在太过销魂,红唇皓齿,柔舌甘霖,又兼芳心自献的情意,饶是我元阳亏空都不禁腹腔一热。
若是晚间得此唇舌交缠,恐怕半晌都难以平复,如此苦心,我自然理解,也毫无怨言,事实上,与娘亲同床共枕,单单是沉浸在那清新雅香中,感受那轻拍胸膛的柔荑,便是身魂俱舒、静谧心安,丝毫不逊于男欢女爱的抵死缠绵,也不怎么贪恋纵欲。
除此之外,开辟丹田也微收成效,渐渐壮大,只是远远未能感知到极限,虽未至浩荡江河的地步。
但也是在如入海汇川一般循序渐进,倒足可慰心了,及至第二日晚食后,胡大嫂告别了约一刻钟,我照例开辟丹田,却异变突生!
一股悲愤之意毫无征兆地席卷了灵台,无数支离破碎却又清晰易明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叶明夷心如死灰地控诉,一群民夫哄闹熙攘地哭诉,吕莫槐漠不关心地屠杀,往来官吏在小小驿站纵情奢华
有亲眼目睹的画面,也有想象构造的场景,重重叠叠、纷纷扰扰,既让人头昏脑涨,又让人思如泉涌我甚至可以确信。
那为我指路的眇目断腿老者,乃是为了逃避征役而自残我仿佛置身人间炼狱,白骨盈四野,泣血卷苍穹,悲怨莫名状,哀恸无终绝
而我却无能为力,只在袖手旁观,无穷无尽的悲愤挟带着自责奔涌不息,上至苍穹碧落,下至九幽黄泉
浑身气血气机强盛而紊乱,如沸腾如汛洪如燃烧,脑海中除了悲悯愤怒,舍此之外别无他物,似乎将要永久盘踞灵台。
我无法自知,亦无法自拔,只能沉沦其中、随波逐流,直至油尽灯枯忽然,旺盛的气血似乎有了一个方向,向某处涌去,无可挣扎的思境中亦燃起了一点小火苗,微弱而坚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这一点小火苗的燃烧下,如噩梦般的幻听幻想变得朦胧许多。
但仍旧萦绕心头,无法洞穿还不够似乎听到了的微微挣扎的心灵之声,气血更为集中了。
那悲愤也变得摇摇欲坠,脑海中有了清明的种子忽然,身体某处如同置身烈火有如同冻入玄冰,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似交替似交织似交融似交缠,唤起了我对于这种奇妙体验的最深刻记忆。
这是冰火两重天!?极致的快美强烈汹涌,却唤醒了神智,将满腔悲愤一扫而空。我未及睁眼,已知胯下阳物充血傲立。
正被层叠无数的肉褶绞裹缠绕,温热紧致的花径仿佛在熔铸,冰凉滑腻的爱液仿佛在冷却,二者如同在打造一柄宝剑一般各司其职。
但同时加诸于阳物上却使刺激相得益彰,堪比滔天洪水,令我颤抖不已“啊”一声不由自主的舒爽低喊过后,我心中已然明了。
勉强睁开泪流不止的双目,果然看见一位绝世仙子正骑在我身上,双手撑腹,玉腿分跨两侧,正是娘亲。
此时天光仍盛,娘亲却更为耀眼夺目,白袍未解,长长的裾摆拦住了交合的下体,只有小半截玉腿裸露在外,犹如盛开的赤蕊雪莲。
娘亲仙颜微醺,浑身微微颤抖,花径痉挛不时收缩,紧箍着我的阳物,那双星眸看似迷蒙波荡,却关切紧张地注视着我。
见我睁开了双眼,情潮未退的倾世容颜浮现了一抹安心,娘亲的玉手抚上了我的面颊,轻轻拭去泪珠,温柔问道:“霄儿醒了?感觉如何?”
“娘亲,圣心不再发作,孩儿已好多了,现下已无大碍。”猝然陷入圣心悲境的我无法自知自拔,却不妨碍事后回忆经历,自然知道娘亲所问何事。
“那就好。”娘亲微微松了一口气,浮上一抹失而复得的微笑我与娘亲相处十余年,见到如此神色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极潮已趋平静,娘亲仙颜上也樱霞化雪,冰火两重天的绝妙刺激渐渐淡去,花径也不再偶尔骤缩,只是温暖缠绕,却也十分快美。
我心知不是贪欢图乐的时候,强忍快意开口问道:“娘亲,方才孩儿怎么了?”娘亲露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不以为意道:“也没什么,霄儿方才应是受了圣心反噬,好在娘及时应对,勿需挂怀。”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平时,我定然相信了这番说辞。
但眼下娘亲不仅白袍未解,绸裤亵裤更是扔在地上这无一不说明了方才的情况定然万分危急,娘亲连宽衣解带、安放衣物的时间都没有,便仓促以观音坐莲之姿解救于我。
如此关爱与柔情,我无以为报,只能歉疚道:“对不起,孩儿让娘亲担忧了。”“霄儿也受罪了。怎能怪你呢?”娘亲温柔抚摸与劝解,一双美目来回扫视,仿佛在打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嗯。”我微微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想起方才的经历,比圣心发作恐怖诡异无数倍,若非娘亲及时以冰火两重天的快美唤醒我,恐怕我神智已迷失其中了。
嗯?不对啊,冰火两重天是娘亲泄身时才有的独特绝景,但娘亲既非久旷无露,亦非不堪征伐。
即便与我这个亲生儿子纵情欢爱十分刺激,也须受一番奋力抽送,才能教娘亲迎来极潮,这回怎么难道我急忙开口问道:“娘亲方才是运功逼出元阴来了吗?”
“瞒不过霄儿,确实如此。”娘亲柔柔一笑,颔首承认。“这唉”我长叹一口气,心疼无比,一时百感交集、难以言表,那些侠义传奇中,总免不了有佳人为侠客倾尽所有的桥段,直教人感叹“最难消受美人恩”直至眼下我才知道是何感受。
“娘没事的,霄儿不用担心。”娘亲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不已,如此宠溺话语,难保不是娘亲为了让我心安才故作轻松,我不由心疼地问道:“娘亲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损及根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