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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涎沾湿的阳物被一截一截地吐出,柔润红唇很快便退到了冠沟处,娘亲以舌尖扫舔干净马眼缝口,微微用力吸吮两下,便沿着丑桃般的龟首轮廓,缓缓缩小檀口,仍是密缠着肉龟,直至仅仅含吮了点点龟尖,娘亲更是柔柔哜吻数下,才“啵”地一声,舍了guī头,牵出的黏亮细丝离了数寸才断。
“啊”那份快美几乎成为压倒理智的最后筹码,教我舒爽得难以自制。“啊”娘亲美目半眯,仙颜绯霞,螓首后仰,青丝微扬,也是意乱神迷地娇吟出声。
但未过少许时刻,娘亲便正襟危坐,收回一直握住阳根的玉手,以其轻轻抹抹湿润樱唇,丝毫不在意曾它接触过肮脏肉茎。
没了玉手箍扶的坚挺阳物,登时“啪”的一声弹回小腹,亮稠水渍甩到小腹与黑毛上,落在皮肤上湿湿凉凉的。少了娘亲口舌侍奉的持续刺激,我终于能够喘口气,虽说阳物仍旧如置烈火。
但心神略微清醒,开口哀求:“娘亲,让孩儿舒舒服服地射一回,否则怕是要被欲火烧成白痴了”似是因为方才品箫有些陶醉与意乱神迷,娘亲倒是并无矜持,轻轻嗔道:“坏霄儿,方才还说不想要。这会儿又来求娘。”
“孩儿”我张口欲辩却难置一辞,因为事实如此。“拿你这坏霄儿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娘的夫君呢?”些许难堪被这句嗔怒的“夫君”冲到九霄云外,欲望重新占据我的头脑。
只见娘亲风情万种地一笑,起身站直,如一株雪松,玉手伸至腰间,宽衣解带。娘亲轻解衣物的姿态自然是大方优雅,我从未见过洞房花烛夜虽是我亲自为娘亲褪去衣物,却因痴迷缠吻未能仔细欣赏玉手抽解腰带。
那素雅白袍便自然扇开,露出内里绸制雪衫,以及傲人的双峰轮廓。我不由痴了,正欲欣赏更多风情,娘亲美目瞥来,也发现了我色授魂予的目光。
嘴角泛起促狭的微笑,我立时惊醒,暗叫不好,果然,娘亲玉手一抛,手中腰带飞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双目。
我正欲摇头将其晃下去,却听娘亲仙音传来:“不可以哦,霄儿若是将它弄下来,那娘就以冰雪元炁冻结阳脉,不以身侍奉夫君了”
“啊这好吧。”欲火高蹿的我如闻天谕,本就一心求欢,哪里还敢反抗?只得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连讨价还价都不敢。
久伴娘亲的软绸腰带浸润了娘亲的淡雅清香,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中,撩拨着心头欲火,但也稍稍让我清醒一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荡起,想象着娘亲轻解罗衫的风姿,心头不由痒痒的,于是出声挑逗:“娘亲,都老夫老妻了,为何避讳孩儿?”
娘亲促狭一笑:“洞房花烛夜才过去三天,怎么就老夫老妻了?”“呃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娘亲与孩儿拜堂都过去三日了,可不就老夫老妻了。”
我灵光一闪,霎时间想出了对词。“平常呆得跟木头似的,取笑娘的时候就巧舌如簧。”娘亲虽在埋怨。
但那丝笑意却是藏不住“怎么,觉得娘好欺负?故意的?”我立时一怔,讪笑不已:“孩儿也不知道,它自己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那就是霄儿平时心里专想这些坏念头”“坏吗?孩儿感觉娘亲听得挺欢喜的”“是是是,欢喜欢喜夫君说得对”我正欲傻笑,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了,娘亲已然脱了衣物!脑海中升起这个念头,我顿时闭嘴不言。
可是我浑身不能动弹,却要如何欢好呢?我全神贯注地倾听动静,忽然察觉到一阵香风浮动,竹床陡然一沉,微微作响。娘亲上来了么?长着些许黑毛的大腿。
忽然感到一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肉坐了下来,仿佛纤凝雪脂挤入了沟壑之中,清润光滑,一股微弱热息晕散开来。“啪”是、是娘亲的丰臀,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胯下阳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恳求:“娘亲,孩儿要看”因着方才娘亲的“威胁”之语,我不敢擅作主张,却也不愿“双目失明”地与娘亲欢好。
“好好好,娘给霄儿看”娘亲连连应声,一缕香风拂面,眼上的腰带已被玉手挑落枕头。袍袖抚开,我睁开了双眼,望见了一幅绝美画卷。口舌服侍时间并不算长。
此时天色未暗、明光堂堂,于仙子身后绽放,骄阳却不似源头,而是娘亲自生的辉芒。浓墨青丝与煌煌明光之间边界若有若无,倾城仙颜温柔娇婉,敷贴着未消的绯晕,眸中水波点点,含情妩媚,香唇微勾,风情动人。娘亲并未将衣物全数解脱。
而是素雅白袍披开,光绸雪衫依旧,两鬓垂下的长顺秀发临摹着乳峰轮廓。倾城仙子的下身不着半缕,修长光莹的玉腿跨跪于两侧,丰柔月臀安坐于我胯腿之上,轻巧得恍若白羽置诸身上。
按说娇躯重量大半都应由我承受,哪怕娘亲身轻如燕也不可能毫无重量,可我未觉压迫,却又能感受到丰臀的软绵肉感与十足弹性。我能看见那衫摆下的小半雪腹与阴阜,以及那一小撮淡黄绒毛,而玉户娇形却恰好被我胯下坚硬斜挺的阳物拦住。
此时此刻,娘亲美胯间的无尽青光被拦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有生就这根碍眼的东西!大袖长襟的白袍下摆盘伏在我与娘亲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娘亲跨坐于爱儿躯体上,却仿佛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娘亲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优雅地姿态,我本该清心静念、仔细欣赏,但欲望积蓄已久,丰臀雪脂虽是紧贴大腿,却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来自胯间微热也在撩拨着心房。凡此种种,教我亟欲发泄,喘息求欢:“娘亲,给孩儿让孩儿进去让孩儿回家”
娘亲将右鬓秀发撩至耳后,美目传情:“霄儿总是这般性急”此语虽是轻嗔埋怨,我却知娘亲已然同意,只见她紧抿朱唇,一手撑在我的身上,腰肢玉腿发力,娇躯月臀徐徐抬高。
那双修长滚圆的玉腿曲线融于软腰柔胯,微腴雪腹与白嫩肉阜浑然一体,若隐若现的腹股沟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条肉缝飞流直下,引出夺人心魄的饱胀蜜户。白袍不甚透光。
但此时此刻,被滤过的日辉却照亮了娘亲美胯间的绝景:那光芒如太阳直射,清晰地描绘出玉户的轮廓,如雪满山丘,两瓣蕊唇微微绽放,带着些许晶莹爱露,仿佛是蜂蜜滴落在白馒头上,我恍惚间竟然看见了七色虹光。
再次目睹这般绝美的性器,我不禁痴迷万分,但那些许花露教我更加心旌动摇,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高兴喊道:“娘亲,你湿了?!”
娘亲微微白了我一眼,却并无羞赧避讳,低头拂发,大方答道:“娘说过,娘也是个正常女人霄儿的宝贝威风凛凛,气息熏人,方才又亲密接触,教娘也不禁有些动情。”
如此说辞自然助长我的欲望,但那语中的“亲密接触”刺醒了我娘亲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箫,无论有多舒爽快美,我始终觉得太过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欲歉疚开口,娘亲玉手却灵巧地探入胯下,在丛林中捉住紧贴小腹的阳物。“啊”我的欲火瞬间被这只清凉玉手引得上窜天灵,呻吟出声。娘亲三根纤凝玉指捏住guī头,牵引肉茎扶正,恰好与蜜户近在咫尺,相望相亲。
那股温热已经浸润着龟尖,只见玉手缓缓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余四指环绕乌柱,呈现抚握枪杆的姿势。
娘亲腰身微微下沉,湿润玉唇便即浅浅吻住了龟尖,冰凉滑腻的花露渡延至紫红硕龟,却教其更加怒涨火热。“嗯”娘亲似被火热杵尖灼烫,轻微娇吟。“啊”虽未得入仙体。
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声,勃发的欲火让我催促道“娘亲,快些”娘亲美目泛白,娇俏嗔道:“倒会使唤娘”
“孩儿这不是行动不便吗?”我喘着粗气,眼巴巴地望着胯下,真心诚意地辩解若非瘫痪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耸、直捣仙穴。
“美得你”娘亲柔柔抿嘴,月臀轻落半分,两瓣花唇便浅浅含住龟尖,随着仙子的腰肢前后微晃,肉龟在蜜裂中滑动起来,沾湿花露。
“啊唔”硬烫guī头被裹含咂吻,仿佛投桃报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动间拨开花唇蜜裂,迎合着仙子动作。
“嗯”娘亲秋水微迷,轻声娇吟。而后将龟尖拨至蜜裂凹陷处,腰臀下沉,花穴缓缓吞纳肉龟。
“啊嘶”随着肉龟缓缓挤入花径,最先遭受到的是那穴口窍环抗拒,哪怕花露湿润了性器,依旧紧勒锁箍,却是快美中带着痛楚。
但那探入花径的龟尖亦是受到了“酷刑”如丝如环的蜜褶层层叠叠垒套上来,如吻如啜,如推如拒,产生了无边的快感。
“哼嗯”娘亲腰身不断下沉,蜜裂将大半个肉龟纳入体内,还剩被花唇裹吻的伞缘冠棱在外,那窍环似也到了极限,让仙子的娇哼中也染上了一丝痛楚。
这丝痛楚让我拾起了一丝清明,强忍快美道:“娘亲,疼吗?要不”娘亲眸中浮现安慰的神色,摇头柔笑:“娘没事,有霄儿这句话就够了。”虽然娘亲腰肢稳如磐石,似是毫无影响。
但那丝痛楚我听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我还待说些什么,娘亲却是轻轻摇头,阻止了我的话语,而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气将guī头吞入花径。“啊”“哦”扩撑越过极限的肉窍快速箍刮过龟冠,产生的快美与痛楚同时掠过心头,教我与娘亲不由哼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