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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母子抱头痛哭,五年来,第一次见着母亲,又正逢失宠,萧子恒心中委屈,哭的抽噎起来。
“儿啊,今儿进宫参加国宴,你父亲特别求了皇上允我探一探你,听说你病了,身子可大好了?”德妃含泪道:“无妨了,虽是禁足,可陛下念着清儿,到底不曾薄待儿子,御医每日请脉,母亲放心。”
“哎,那就好,我儿以男子之身承宠帝王,想必十分辛苦,你父亲叫我带了几盒东西给你,助我儿后穴恢复生机!”
萧母拿出几个东西,萧子恒一看面色羞赧,知道定是贴身嬷嬷传了消息回相府,父亲这才“算了吧,什么助我,不过是想利用我,为萧家在朝廷得到更多的助益罢了。”
萧子恒自幼不得父亲宠爱,最恨的便是不能如萧北雄一样娶妻娶妾,偏生要以男子之身承宠帝王,一身抱负困在这后宫中,当下推开这几个东西,萧母立刻收拾起来,却不小心露出胳膊上的鞭痕。
“这是怎么回事?”萧子恒抓住母亲的胳膊,萧母讪讪一笑:“没事,母亲好得很。”“母亲休要骗恒儿,是不是父亲?”萧母忙道:“怎么会?”
“那便是大娘了,她太过分了,我如今好歹是皇上的嫔妃,她竟无一丝忌惮吗?”萧母落泪,叹息着:“儿啊,娘是妾,伺候大夫人出恭舔穴那是娘的本分,大夫人怕我仗着你恃宠生娇,少不得要多用我些,你在宫中也得好好伺候皇后娘娘,莫要和她斗气,咱们大秦,嫡庶尊卑。
等级森严,越是豪门大户,越少不得规矩,你这性子又倔,为娘真是不放心。”“娘就是太老实,休跟我提皇后那个贱人,成天在皇上面前扮娇弱,真不害臊,娘,要不要我跟爹爹说说你大娘的性子”
“你爹爹最近又纳了几个娈童,日日繁忙,哪里管这些琐事,且大夫人惩戒妾侍那是理所应当的,你就别管了,你爹爹只叫我转告你,再不得皇上宠爱便”萧母想到老爷不禁害怕得直哭。
“便要如何?”“便要休了为娘!”萧子恒气急,一拍桌子:“他敢,他若这般对娘,我定告诉陛下!”
萧母拉过萧子恒,握着他的手“儿啊,听娘的,莫再和陛下怄气了,你好歹是皇长公主的生父,有了这层依靠,后半生怎么都比为娘要强,且你哥哥北雄一直对为娘很照顾,没少替为娘求情,你就别再闹了。”
德妃其实很清楚,陛下又怎么会去管相府的后院琐事,这就是自己的悲哀之处了,再得宠,还是要沦为家族的牺牲品,可恨,可悲,又无奈。
两人正说着体己话,内侍监已催促:“娘娘,夫人该回了,仔细过了时辰!”后宫妃嫔家眷探亲,是有时间限制的,母子依依不舍,又匆匆交代了几句,下次见面还不定是什么时候。
除夕夜宴之后,皇帝按照祖宗的规矩,只陪着皇后守岁,皇后竟传了赵贵人一同入凤仪宫,御奴只当是皇后喜欢自己,高兴得不得了,三人说笑着,皇后拉过御奴的手:“弟弟,本宫之前不知你性子如此和婉,对你诸多挑剔,原谅哥哥啊!”“皇后娘娘,御奴不敢,能伺候陛下和娘娘,是御奴的本分,亦是福气。”御奴小心说着,瞟了皇后一眼,见皇后眉宇全是温和,不由得亲近起来。
皇后笑道:“弟弟可有想过为皇上开枝散叶?”御奴一愣,呆呆道:“这个御奴不敢想,诞育宫中自有规矩的!”
皇后莞尔一笑,嗔怪道:“陛下瞧瞧,这傻弟弟竟连这个都不敢想!”女帝见皇后和御奴相处得十分融洽,也十分高兴:“奴儿进宫不到一年,难免不懂这些。”
皇后嗤笑,剥着橘子,递了给御奴,御奴慌忙起身,皇后见他战战兢兢,十分喜欢的拉着御奴:“瞧瞧,弟弟虽然出身小户人家,却比宫中许多兄弟更懂规矩,今日是除夕,弟弟不必见外,咱们都是陛下的男人,本就是一家人,弟弟身子未进行仪式,自然不能受孕,哥哥冒昧问一句,弟弟可是真心喜欢陛下,可愿诞育皇嗣?”
女帝望着御奴,目光灼灼,似是询问,御奴羞得满脸通红,皇后便道:“弟弟不说话,便是不愿咯?那好,哥哥便求皇上撤了弟弟的绿头牌,从此也不必侍寝了。”
御奴哪里肯依,没了皇帝,长夜漫漫,怎么熬得过去,且这大半年承宠,对皇帝的圣明都看在眼里,对皇帝的王者霸气是又敬又服,一颗心早就沦陷。
当下忙分辨道:“别娘娘,莫要取笑奴儿了。奴儿奴儿自是愿的,但奴儿知道规矩,不敢求,只请陛下做主。”
说完,脸红如番茄,女帝哈哈大笑,拉过御奴坐在膝上,冲着俏脸便是一吻,御奴身子立刻一阵淫痒,攀住皇帝,酥软在其怀中发情起来。
皇后心中气得要死,面上仍是笑道:“陛下听见了,可放心了?”御奴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听女帝道:“好了,朕知道皇后贤德,从不强迫谁,行了吧?”
又对御奴道:“皇后让朕赐你行秘术,让你有资格怀孕,需知,你位份低,原是没有资格的,皇后既然开口,朕亦只好赞同不是。”御奴心中一暖,并不知皇后的计划。
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一来自己脸皮薄,二来也忐忑自己在皇帝心中的位置,万一触了逆鳞,唯恐皇帝怪罪,如今皇后替他开口,御奴只剩感动:“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好了,私下咱们兄弟在的时候,许你唤本宫哥哥,从今以后啊,咱们就是亲兄弟了,弟弟,还不唤上一声。”
皇后如此和蔼,女帝亦是宽慰,心中大石放下,御奴喏喏道:“哥哥哥”皇后又道:“来人,把本宫的东西拿来!”
贴身嬷嬷拿来一个盒子,皇后让御奴打开,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通透清丽,女帝道:“玉儿,这是朕与你大婚之日赐你的,你多年不戴了,怎么今日?”
皇后笑着,拉过御奴的手:“臣妾福薄,久病缠身,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弟弟肤色洁白,又生的这般美丽动人,这玉镯就送给弟弟把玩了。”御奴坚决不收。
最后皇后又哄了一会儿,女帝这才让御奴收了。无鸾十五夜宴进宫,带着宁萌,引得不少王公贵族魂牵梦绕,宁萌遥遥望见皇帝身侧的御奴,二人均是激动不已。
虽然无法说上话,可能知道对方好好的,便知足了。夜宴后,皇帝与无鸾长谈,无鸾给皇帝的回答的是,御奴可以施行秘术。
但之前需将身子调教一番。因为御奴之前都是为了催生成为极品穴,身上敏感处太多,又植入了淫刺淫蛊,身子难免受不得半点刺激,女帝担忧道:“是否要降低刺激?”无鸾道:“是也不全是!”“臣与梅峰商量了一番,御奴身体已经催生催熟,断无更改之可能,为今之计,只有令他以极品穴之身生产。”
女帝不解,无鸾又解释道:“御奴不是自幼调教的穴,受行乐宫调教不过半年,因此,梅峰斗胆一试,或可配出养身之药令他身子除了敏感之外更适应孕育。
之前的调教都是为着一个紧字,一个韧字,如今为了适应秘术和孕育需求,便要加上一个扩字,和一个融字,最后还有一个收字!”
“必须让御奴的身子做到收放自如,过程比较复杂,宫中器皿无法做到,梅峰亦要特制些器皿,只等皇上批示,臣便与梅峰详细制定调教卷宗。”
“且施行秘术之后,还需调教一段时间,再承宠怀孕,因此,只怕要将御奴再送回行乐宫。”女帝想了想有些不舍,可为了他的身子,只好问道:“最快多久,朕舍不得御奴。”
“最快也得四个月!”无鸾想了想,又道:“否则太快会适得其反!”女帝想了许久,还是应了,无鸾笑道:“臣与梅峰商议过,一旦调教成功,这御奴以后只怕是最容易怀孕的身子,且生产亦会顺遂无比,可专为皇家开枝散叶。”
女帝高兴极了,又吩咐道,万不可伤及御奴性命,无鸾应了,这才出宫。马车里,宁萌听说御奴要回来,亦是高兴不已,能为皇家诞育皇嗣,简直是男倌们想都不敢想的。
将宁萌压在身下无鸾随着马车颠簸,毫不费力的享受着玉茎摩擦幽穴的快感,不时传出淫靡的叫声
十五过后,女帝连续翻了御奴七天的牌子,且夜夜赐予高潮,御奴只当女帝真爱自己,床第间常常喷尿不止,高潮跌宕,爱欲交织,也因着这日日高潮,更是喜欢女帝,时刻都想后穴被贯穿之快感,到了第八日,女帝搂着御奴说起此事,御奴果然害怕起来
“不,陛下,臣妾不要回行乐宫,臣妾害怕!”犹如雏鸟离开母亲一般,御奴习惯了女帝,实在不愿再有其他人触碰自己,还是那么恐怖的行乐宫。女帝道:“皇后之前也问过你的意思,何况替朕诞育皇嗣是后宫嫔妃的职责与荣耀,你竟出尔反尔,朕着实不懂。”
御奴说起自己那六个月的艰辛是又害怕又恐惧,女帝宽慰道:“奴儿,是朕强要了你,你为朕辛苦了,可难道你不想有个咱们的孩子吗,无鸾是朕的心腹,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让你身子适应孕育,你若真心不肯,朕也不勉强你,后宫多的是别的嫔妃,接受仪式的亦有许多,朕多宠幸他们也就是了。
只是难免会冷落于你,你可明白?”御奴如今心中真爱女帝,哪里肯失宠,何况见着德妃生产,他亦不是没有心动过,咬唇想了许久,终于点点头,默默应了此事。女帝又宽慰道:“最多五个月,朕一定接你回来,好奴儿,到时咱们便能有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