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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电话一直没有打通,德罗格伤势非常严重,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很可能就会死在这里了。他现在由一名黑人医生在给他打消炎药,而我则很怀疑这个黑鬼医生会不会又是个巫医,但有医好过没医吧,看德罗格的运气了。
我们炸毁了那幢小洋楼之后,直觉告诉我不能再回原来的那地方,我们迅速找了一家当地的医馆,把德罗格留在那里接受医治,并让大家不要声张,隐藏好自己,我简单地将伊瓦科夫的话跟大家说了一遍,要大家务必小心酋长这家伙吃碗面反碗底。并让希娜找了另外一部车作为备用。
而我则独自回去我们的据点去察看,我要知道卢瑟是不是按约定,在我们任务结束之后会回到那里。
当我回去的时候,果然卢瑟已经在那里了,门口还有很多军用车辆,看来都是他带来的人。而从那些人的神色上来看,已经做好了大战前的准备。而我则暗自将手里的小刀捏在手里。
我换副疲惫以及哀伤的脸色,走过去跟卢瑟打招呼:“嗨,我回来了。”
卢瑟看见我,好像很高兴,说:“其他人呢?我看到那帮俄国人的宅子都让你们给掀翻了,干的不错嘛。”
我阴沉地说:“他们已经死了,引爆时机么掌握好,炸死了,就我一个人还活着。”这随口撒的一个谎,卢瑟竟然没去深究,反而不在意地说:
“干我们这行,意外在所难免,迟早的事。”
我疑惑地说:“我们这行?你……”
卢瑟这时有点得意,咧嘴一笑说:“忘了跟你说,我也是摆渡师,五年前在英国拿的执照。”
这个说法让我有点意外,他一直没有告诉过我,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问他:“现在我要怎么办,酋长派来军队来干嘛?”
卢瑟说:“以前这里主要是偷猎者们的聚集区,现在已经被你们清理了最后一伙人,为了这地方不落入游击队的手里,所以酋长派了一百人的军队过来维持秩序。”
“哦……”我点点头说:“我现在是没任务了,那送我回去吧。”
“回哪?”卢瑟听了我这话,意味深长地问。
我笑笑反问:“你说呢?”
……
“当然是回老家了。”良久,卢瑟带着试探的口气说,而阴阳摆渡师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已经很明了了,酋长根本就不想让我们活着回去。
我呼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那走吧,但我不认识路,你一起带路吧。”说完,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揽住,同时将手里手里的刀抵在他的背后。
卢瑟心里一惊,忙换了副口气说:“肖,你这是干什么?我会找人把你送回去的!”
我心里哼了一声,强行拉着他往我们那辆车走去,并对他说:“你是当向导比当摆渡师要强,我还是习惯由你来带路。”
看着我们一步步往车那边走去,卢瑟的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果然到了车门前,他妥协了,说:“好的,肖,我带你回去,不过我们得换一部车,这车跑的太久了。”
“呵呵,你干嘛不说这车上已经安装了炸弹呢?”我讽刺地回他说。
这话让卢瑟的脸色难看无比,放佛我刚才的话说穿了他的阴谋。既然大家都是杀手,那么就心照吧。我换了部差不多款的越野车,并在他耳边说:“你来开车,顺便叫你的人该干嘛干嘛,离我们远点。”
卢瑟在我刀子的威胁下示意他的那队人马原地待命,然后我们就开车去了医馆。当卢瑟知道我们一行人都还没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
“你很失望是么?”我调笑着问他。
卢瑟难看的笑笑说:“我很高兴你们都没事,但德罗格那家伙看样子很需要救助,你们必须跟我回去。”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希娜站在我这一边说,她现在很信任我。
“那你说我有什么必要要杀你们,你们的合约已经完成,应该让你们回家。”卢瑟说,然后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德罗格,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把他的黑脸照的煞白。卢瑟又说:“让我给他找个好医生。不然他真的就要死了。”
他这话说的没错,现在我们也只能把卢瑟当做人质来换取德罗格的救治了,但首先我要确保我们的安全。于是我说:“你去叫你们那最近最好的医生过来,我陪你去。”
卢瑟眼皮颤了下,说:“好吧,我们走……”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爆响,一颗子弹打穿了窗户,射进了德罗格的脖子。这突然而来的袭击让我们大惊失色,忙本能地躲到墙角。我愤怒地对卢瑟说:
“这是你的人!”
卢瑟大声地回答说:“这是误会,伙计们,不要慌张,呆着别动,让我出去跟他们谈!”
“叫你的人停止射击!”我看着德罗格已经没气了,拿起手枪对准卢瑟吼道。其他人也同样拿枪对准了他,被出卖的愤怒写在了脸上。
而卢瑟这时却表现地出奇地镇定,一再强调这是意外,他做手势让我们淡定,然后慢慢地把头伸出窗外叽哩哇啦地说着土语,大概意思是:
“别开枪,是自己人,赶快后退!”
他这样的表现让我们呢渐渐放松了下来,他趁机说:“好,大伙都别轻举妄动,我出去叫他们收队,这支是酋长的军队。”说完,他双手举头,率先走出大门,并且拼命要外面的人后退,并放下手里的武器。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大家的脑子都不够用,我们竟然就这么任由他走出外面。等我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外头沉寂一阵之后,子弹就如同马蜂一般疯狂地射了进来。我们猫着腰几乎趴在了地上,连身子都直不起来,更别说反击了。
卢瑟是个聪明的杀手,智力型的,只可惜我现在才意识到,待会他们要是扔炸弹进来的话,我们很快就要变成一堆肉泥。
这时候,厨房那边闪出个脑袋,我认得他是医馆里的医生,只见他一脸惊恐,但手里不断地比划着,要我们过厨房那边去。
我滚着身子过去,原来厨房那边有暗门,下面是个地道,看到有逃生的希望,大家都爬了过来,我殿后着让他们一个个钻到下面,然后把厨房里的煤气瓶全部拖出来滚到大厅中央,接着自己一缩身,也钻进了地道。
随着一声猛烈的爆炸,小医馆顿时化为一堆破转烂瓦,我们在地道下面都能感受到上面塌楼的震动。但我们一刻也不敢耽搁,心神不定地跟着那医馆的医生在隧道里狂跑,大概跑了十几分钟,见到前方有一扇门,看样子是到了尽头了。
那黑人医生推开那里的门,我们从一个衣柜里窜出来,这里距离那医馆已经是隔了两条街。我激动地往那医生的口袋里塞了钞票,对他千恩万谢之后,就在附近偷了辆敞篷车。
这次还是由我来开车,等全队人马都挤进来之后,就慌不择路地发动汽车飞驰而去。一路上大操卢瑟他全家奶奶的,并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