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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君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这丫头年纪虽小,修为却不比程宗扬弱了多少,而且身法怪异,犹如水中的游鱼,滑不溜手。
若在平时,自己擒下她不费吹灰之力,但重伤之余真气散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那丫头对这一点也心知肚明,她不慌不忙,从卓云君身侧一滑,扯下她被剑锋挑断的衣带,接着拧住她的左腕。小紫外衣褪在腰间,上身只留一副内甲,穿得清凉无比。
程宗扬想起自己在马上低头看时,还以为这死丫头没穿内衣。卓云君右手被毒针划破,无法使力,左手再被制住,胸前顿时空门大露。
她道袍敞开,露出里面同样千疮百孔的小衣。眼看那少女抓住自己衣角,卓云君屈膝一腿踢出。
小紫足尖一点,娇躯弓起,轻盈地翻到卓云君身后。她一手拧着卓云君的手腕,一手还抓着她衣角。这时身子一翻,手上顿时“嗤”的一声,将卓云君小衣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小紫抬起脚上小牛皮制成的靴子,在卓云君膝弯重重一踢,将那美妇踢得跪倒在地。她拧住卓云君的手腕,迫使她上身抬起,一面笑道∶“老太婆,年纪这么大,奶子还这么挺呢。”
卓云君一身武功此时能使出来的不过一二成,她双膝跪地,上身挺起,双乳撑起破碎的内衣,在胸前高高耸起。
小紫眼中透出兴奋的神情,一手捡起凤羽剑贴着卓云君的玉颈,伸到她丰挺的双峰之间,然后向外一挑,卓云君内衣应刃绽裂,两团白光光的美乳立刻裸露出来,卓云君脸色惨白,忽然张口朝自己舌上咬去。牙关刚一松开,一团衣物便塞了进来。
小紫趁机塞住她的嘴巴,凤羽剑则在她乳上平拍一记,打得她双乳一阵乱跳,笑道∶“程头儿,你看好玩不好玩?”说着小紫一手握剑,一手抓住卓云君的手腕,戏谑地左右扭动。
卓云君上身被迫来回摇摆,两团又圆又大的乳球光溜溜耸翘着,在胸前一阵摇晃,荡起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沉甸甸的乳球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淫靡的肉响。
卓云君嘴巴被衣物塞住,像个婴儿般被那少女戏弄,不禁羞愤欲绝。可身后的少女还不罢休,那柄凤羽剑贴着卓云君的小腹,向下伸进腿间,要将她亵裤一并划开“死丫头!你玩上瘾了啊!”小紫吐了吐舌头,在卓云君脸上捏了一把,随手一掌切在她颈中。
卓云君羞恚的面孔扭曲一下,瘫软在地。小紫放开昏迷的美妇,拉起程宗扬,一边帮他打通受制的经脉,一边笑道∶“这个女人很好玩呢。”
程宗扬体内经脉像被扭散一样剧痛,丹田气轮也受到重创,虽然卓云君为了九阳神功的口诀没有要他性命,下手可一点不轻,她这一掌使得自己这些天的修练都白费了,程宗扬咬牙道∶“这贱人!我非干死她!”
小紫凉凉的手指在他脸上刮了几下,羞道∶“主人最好色了,看到美人儿就晕头晕脑。”程宗扬尴尬地咳了一声,板起脸道∶“胡说!我是一片好心,遭人暗算!”
“程头儿,你刚才眼都直了哦。”“这说明我是男人!”程宗扬说着岔开话题“你的内甲哪儿来的?不会是偷了我的龙皮吧?”
“什么啊。”小紫耸了耸胸乳,两球雪乳轻颤着,那副黑亮的皮甲在乳上摇摇欲坠,直看得程宗扬两眼发直。
那丫头呵气如兰地说道∶“这是人家从你的坐骑上扒下来的,你瞧,这皮又黑又亮,很好看吧。”
程宗扬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朝黑珍珠望去。黑珍珠身形融入夜色,只能看到一个浅浅的轮廓,正勾着头在悠闲的吃草,马身毫无异状。
刚松了口气,小紫又笑着细声细气地柔声道∶“我只剥了它另一边的皮,你在这边当然看不到啦。”
剥了一半的皮还怎么活?可这死丫头真有这手段也说不准程宗扬半信半疑地朝黑珍珠张望,小紫在身后发出一串娇笑,往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大笨瓜!”
虽然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程宗扬还是有点不安,支撑着爬起来去瞧瞧自己的坐骑是不是真被小紫扒了皮。
耳边传来流水的声音,身下的木板起起伏伏。卓云君从昏迷中醒转,随即意识到自己置身在船舱中。
那个额角带着伤痕的年轻人坐在她面前,一脸阴沉地说道∶“卓教御心肠够歹毒啊,让我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差点儿连门上的字都能看到。幸好老天有眼,王掌教保佑,在下才捡了条性命。”
卓云君神情无忧无喜,淡淡道∶“要杀便杀,何必废话。”程宗扬摆出凶狠的面孔“死贱人!哪有那么便宜就让你死!哼哼哼哼,听说卓教御守身如玉,干起来肯定过瘾”说着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伸出手,伸到她衣襟内,一把抓住她丰挺的乳房。卓云君这时早已镇定下来,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嘲讽道∶“你们男人,只有这点下流的手段而已。”
程宗扬手指停住“嘿,都落到这地步,你竟然还嘴硬啊?”卓云君微微扬起下巴,月光下,雪白面孔犹如雕塑,轻蔑得连眼珠也不屑于转一下,本来自己是正义的复仇使者,可她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一摆,却弄得自己彷佛是个大恶魔。
程宗扬有心强上了她,又有点拉不下脸,眼看她眼珠转都不转,真要霸王硬上弓,自己倒像是个气急败坏的小丑了。
僵持片刻,程宗扬经脉间隐隐作痛,那点欲念早飞到九霄云外,最后无趣地收回手,悻悻道∶“死贱人!今天大爷心情不好,先饶你一次。”说完场面话,程宗扬用小紫的手法,一掌切在卓云君颈侧的大动脉上,让她昏迷过去。
满腹懊恼地钻出船舱,就看到小紫坐在船头,一边踢着清澈的江水,一边吐出舌头,白嫩的玉指在脸颊上画着羞他。
“主人真没用,她两句话就把你打发啦。”程宗扬长叹一声“我这人的缺点就是太装君子了。
只要流氓那么一点点,别说她了,就是你这死丫头,也早把你给就地正法。还让你逃到现在?”小紫笑吟吟勾了勾手指,挑逗道∶“来啊。”
程宗扬气哼哼道∶“大爷今天心情不好,先饶你一次。”小紫做了个鬼脸,然后小声笑道∶“大笨瓜,你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吧?”程宗扬赌气道∶“要不你按着她,我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小紫皱了皱鼻子∶“笨死你了。”
程宗扬打量她几眼“死丫头,你有办法?”小紫抱着膝,得意地挑起下巴∶“这种女人骄横惯了,没吃过什么苦头。落在小紫手里,用不了几天我就能让她乖乖的,要扁就扁,要圆就圆。”
“怎么不早说!”程宗扬板起脸“这贱人就交给你了,给你七天时间够不够?如果你牛皮吹破了,到时候她还是不听话,你就来代她,嘿嘿,把你扁的圆的都给我好了。”小紫刮了刮脸∶“程头儿,你好下流哦。”
“行了,你一听就懂,还跟我装什么天真呢。”程宗扬担心太乙真宗再有人来,不敢在玄真观多留,把齐放鹤、吴行德的尸体都扔在道观里,只带上卓云君,连夜离开清远。
从清远到建康一路顺流而下,速度比来时快了一倍,天亮时分,船只便驶入大江。程宗扬很怀疑这条江就是长江,但六朝地名虽然还沿用旧称,地理却大相迳庭。
眼前这条江的江面比自己想像中更宽,中流四望几乎看不到边际,如果说这是入海口,自己还信几分。
可这里明明是大江中游,离大海还有近千里的水路。程宗扬雇的船只并不大,船后载着马匹,中间是船舱。船东是江上操舟弄帆的老行家,一路顺风顺水,不到午时,建康城已经在望。
临近建康,船只越发密集。江面聚满各式各样的船只,小的只是一个舢板,大的则高及数丈,桅杆直入云霄。有两条船只并排驳接成的舫船,还有长达数十丈的庞然大物,泛江巨炯。
有简单的独木舟,还有精巧的画舫。有专门载货不设客舱的漕船,还有壁起板墙,上覆舱盖,有如水上人家的房船。
更有一些大船,吃水的船舷几乎贴近水面,满载货物在江中穿行。此来彼往,络绎不绝,彷佛天下的船只都汇集到此处。
建康江河湖泊交相连接,水网密布,无法筑造大城,而且有江河做为天然屏障,晋人对筑城也不怎么重视。
直到三十年前,江边只有几道竹篱作为防御。年深日久,竹篱多有残破,往来的商贾、使者,尤其是来自北方三朝,见惯雄关大城的官员私下每每讥笑,晋国才沿江筑起一道城墙。
同时在入城的江口两岸架起浮桥,对通行的船只进行审查。江口的浮桥与朱雀桥一样,都是用船只连接而成。中间相距五十丈的位置,两侧各沉下三头数千斤的石牛,上系绳索,用来固定江面两座浮关。
船漕司的官员就乘着小舟,在江中检查对过往船只。程宗扬留心观察,晋国的商税倒不重,自己雇的这条船约好四天时间十枚银铢的价格,相当于一贯铜铢,或者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商税只收了十个铜铢。
收来的商税用以疏浚河道、修筑江堤,甚至还有官方设立的奖金,来奖励江中遇险时来救援的船只人员。正等待入关的时候,远方传来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