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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屁股蓦然一沉,坐到阳jù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肉,向两边扒开。
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阳jù,guī头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肉体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阳jù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啊”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淫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肛交。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阳jù。怪物巨大的guī头撑满了美妇的雪臀,每次阳jù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冷静点,这样才好说话。”易勇深吸缓吐,吐纳片刻,调匀呼吸,然后使劲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我先问你,灵飞镜能看到什么东西?”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镜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易勇怔了一下,寻思道:“灵飞镜对邪灵气息最为敏感,也许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应。”这话等于没说。
程宗扬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显然答非所问。易勇试探道:“程先生”程宗扬按着镜子道:“实言相告。
灵飞镜里出现的是鬼王峒的人。他们应该就在白夷族,但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易勇变了脸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聪明!”程宗扬赞了一声,然后道:“白夷人已经和鬼王峒勾结在一起,咱们有麻烦了。”易勇神情一急,他刚拿到灵飞镜,还没来得及探索其中的奥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程宗扬安慰道:“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进宫里。易兄,你能否给云老哥传个讯?”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诀。白夷宫殿,正在与白夷族长交谈的云苍峰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荔以为他醉了,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阿依苏荔敬族长一杯。”
白夷族长从容捧杯“花苗贵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让人钦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属并不多,这样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了吗?”
“我们和红”“兵贵精不贵多。”云苍峰打断了苏荔的话,笑呵呵道:“只有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苏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苍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干了此杯!”
说着云苍峰跄踉一步,手一松,酒杯“光啷”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好酒!莫要糟蹋了,来来来,我与族长再饮几杯!”白夷族长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苍峰陶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怀痛饮,彼此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来。苏荔脚趾被云苍峰悄悄踩住,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执事醉了,不如我们先行告辞,明日再议。”
白夷族长勉强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处好了。”苏荔推辞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云苍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银铢,我已让商会运往族中,若是不够,族长尽管开口!再多的钱,云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交情,只需一句话便够,连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他神情萧索,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山腹。”易勇一日间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脸色苍白地说道:“我能感应到,灵飞镜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易勇说。很难想像白夷宫殿的地下还有这么大的空间。
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许都被改造过,还有什么不可能呢?程宗扬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来再商量。”易勇不舍地看了灵飞镜一眼,神情疲倦地离开房间。
镜中的淫虐还在继续。白夷族长的夫人像一只妖艳的玉兔,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被狗偻的怪物干得连声淫叫。
巨大的兽阳在白美的臀间时出时没,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把她柔嫩的屁眼儿干得更大。拔出时巨大的guī头将美妇小巧的屁眼带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满弹性的肛肉裹住肉棒,又白又软。
“哦呃”樨夫人翘着屁股,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忽然她白亮的圆臀收紧,柔软的臀肉夹住那根野兽般的巨阳一阵乱颤。血虎在她肠道内凶猛地喷射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阳jù。
使者笑骂道:“这母兔子,真够淫的抬过来!”鬼武士抓起樨夫人的臂腿,举到使者面前。
美妇白生生的臀间被干出一个巨大的圆洞,令程宗扬意外的是,樨夫人娇小的嫩肛居然没有绽裂,只是被干得面目全非,肛径扩大数倍,浑圆张开,露出鲜红的肠壁,无法合拢。
使者拽住美妇的兔尾,将她屁股拽得抬起,一手伸到她下体,从蜜穴中枢出那颗珠子,投到她圆张的屁眼儿中。碧珠没入雪臀,随即大放光明,将樨夫人艳异的肛洞照得通透。
樨夫人肠道极深,刚被巨阳贯透的屁眼儿足以容纳下一只拳头。肠道内红腻的嫩肉一圈圈鼓起,微微蠕动,里面灌满了浊白的精液。那颗夜明珠掉在肛内,半浸在污浊的精液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将她蠕动的肠道映得纤毫毕露。
那团柔软的兔尾依在肛洞边缘,细绒般的兔毛在珠辉下一丝丝发亮。“啪!啪!”使者戏谑地将樨夫人的兔尾塞到她敞露的肛洞中,然后抽打着她的屁股,迫使她屁眼儿合拢。
美妇讨好地翘着臀,媚笑着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的肉体,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满足和喜悦。程宗扬试着按了一下遥控器,镜面亮光一闪便消失了,表面恢复了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观。
他反覆看着那面镜子,试图找出它的秘密,可没有任何线索。平整的镜面没有丝毫划痕,镜后的文字花纹也没有任何异常,更没有想像中的镙丝、卡扣和缝隙,整面镜子浑然一体,如同浇铸出来的一样,秘密也许在“遥控器”上。
程宗扬按下自己猜测中的数字键,灵飞镜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坏了?程宗扬一惊,接着他拍了下脑袋。开关还没有打开,祁远进来,带来一个程宗扬不愿听到的消息──武二郎直接去了白夷族长那里要人。
临走时撂下一句话:这些兔崽子活腻了!二爷这一发怒,谁也拦不住。别说祁远和程宗扬,老天爷都没辙,程宗扬无可奈何地问道:“其他人呢?”“云氏的护卫们没有一个出去的,都在商铺里。
咱们这边差了一个石刚,小魏已经去寻了。”程宗扬知道,石刚是去找阿伶了,那晚花苗的阿夕和阿伶同时被鸦人袭击,阿伶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石刚坚信阿伶没有死,几天一直在山上寻找。
最坏的消息祁远放在最后。
“花苗人的住处被白夷人围了起来,我们的人没能进去。”程宗扬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别的呢?”“其他就没什么了,哦,还有朱老头,他说已经到了地方,缠着要工钱。”程宗扬本来想到了白夷族就撵朱老头滚蛋,但现在白夷族恐怕待不住了,朱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厌,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先不给,等离开白夷族再说。其他的还有吗?”
祁远犹豫道:“没有了吧?”程宗扬低声道:“谢艺呢?”祁远一愣,忙乱间竟然把他给忘了。“你有多久没见他了?”“上午我还”祁远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
“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那个来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他在商队里一向为人低调,消失两天也没有人注意。谢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谜,但他可能是商队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扬断然道:“不等他了!咱们收拾行李,准备走。”
祁远却没有离开,低声道:“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们有关系?”当日在熊耳铺外,追逐凝羽而来的武士被商队和花苗人联手杀死。抛开这件事,商队与鬼王峒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没有走漏,他们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队,所以祁远才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