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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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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人的面前,失恋的我并没有颓废,我依然谈笑风生,依然是班里的优等生,而我的内心时常抑制不住地隐隐作痛,摆脱不了郁闷时我也曾溜出去和网友发生过一夜情,用淫荡的性惩戒自己的天真,而正是在与某位整比我大20岁的老男人ons时我体会到了成为女人后的第一次高潮!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她们分属于不同的男人,也教会了我不同的性爱秘诀。毕业前的一个夜晚,我开了房约曾经的男友共度良宵,那一夜,犹如性爱女神阿弗洛狄忒附身,我一次次近乎完美的性爱表现折服了曾经自认为对我驾轻就熟的帅哥。

    他的眼神从兴奋变成恐惧和悔恨,从自命不凡的骑乘,变成在我身下无助地呻吟,从喷薄而出到无精可射,曾经的师兄男友终于在凌晨3点抱头痛哭,落荒而逃。

    而我没有泪水,没有哭泣,被一种由心底升起的释然所包围,睡得格外香甜,但那曾经的一切。

    除了真诚的爱情之外,仅仅是随心随性的发泄而已,眼下的情形,却让我对未来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似乎并不取决于我的选择,因为我的第一选择是保留住这份工作,在s市站稳脚跟!

    也许,郎主任只是喜欢揩油而已,终于,我用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不能信服的解释让自己安静下来了,随机应变吧!我暗暗舒了一口气。至于如何随机,如何应变,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想多了只会让我泯灭斗志,让我退缩。

    而我,必须把我属于自己的已经不多的时间来把握命运!命运啊那一夜,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置身于空旷的野外,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我拼命奔跑,却迈不开腿

    猛然惊醒,满脸满脖子全是的汗,我半晌才平静下来,眼角却流出两行热泪。早上起床,我裸身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天生微黄披肩的长发,粉嫩的脸蛋儿,苗条的身材,洁白细腻的皮肤,丰满挺拔的乳房,平滑的小腹,细细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以及两腿间那细细一缕芳草。

    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性感美女,却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妩媚可人。我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双乳,左手食指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敏感的乳头,一种久违的饥渴从乳尖迅速弥漫到全身、汇聚到两腿间,经过毕业前那一夜的激情过后,我的爱情花园一直荒废着,等待着,欲望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处于蛰伏中。

    此刻爱的渴求忽然间在一个记不恰当的时候被唤醒了,我闭上眼,微微呻吟着,张开嘴大口地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滑过身体,穿过耻间那丛毛发。

    停留在温润娇嫩的两片唇间,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迟疑着,慢慢地内心的渴望引导着我的手指滑进了已然是水汪汪的隐秘之穴,跌坐在马桶盖上分开紧紧并拢的双腿。

    我睁开双眼,眼前却一片迷茫,转头望去,镜子里的我满面潮红,面颊间是两行清泪我闭上眼,手指颤抖着,快速摩擦着,混乱的意识在股间阵阵热浪的冲击下灰飞烟灭

    风平浪静的两天似乎有些漫长,漫长得有些让人窒息,我只是静静等待着,等待着郎主任的电话,等待着命运转弯的那一刻。

    周日的下午,我正在熟睡中,忽然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迷迷糊糊抓起了手机,赫然发现是郎主任打来的,我立刻惊醒。

    “小欣,你三点半到机场来接我。”郎主任的话很简短,一副不由分说的架势。我看了看时间,刚刚一点半,想必郎主任刚从某个城市开会回来吧,赶忙起身,拿了换洗衣服简单洗了个澡,裸身站在镜子前,我稍稍有些迟疑,想不起自己该穿怎样的一身衣服去机场迎接这位即将左右我命运的郎大主任。

    穿职业装的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我枪毙了,毕竟这是休息日,穿上这样一身古板的装束,带着浓厚的职场味道,很可能让郎主任心生不悦。唉,总不能穿自己喜欢的那身露背装吧,那也太弄不好会直接惹火上身。

    翻来拣去,我最终选择了一件纯棉的黑色印花半袖配白色的麻质休闲裤,至少让我看上去成熟稳重了一些,而又不失休闲地感觉。在镜子前转了两个半圈儿。

    我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另一半,我始终无法放得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面临什么,隐约间有种不祥之感,却又对眼前的窘境和困顿满怀愤懑,急于破茧而出。

    我只能随机,却不知自己能否应变。三点钟,我坐在机场的肯德基里,心不在焉地喝着加冰的可乐,刚刚过去的十分钟,实在漫长,似乎每一秒我在一呼一吸,即使不时地做着深呼吸,也无法让我起伏的胸平静下来。

    恰恰在这时,妈妈打来了电话,年迈的母亲关切地询问我在s市过得怎样,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勉强压抑住有些哽咽的喉咙,我努力用轻松平常的声音告诉妈妈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下个月妈妈生日的时候就能寄钱给她了耳畔是母亲开心的笑,心底却翻涌着酸楚的泪,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这两个月销售任务不能完成,我只能拿到3000元的底薪,除了房租和生活必须之外,我已是彻底的“月光族”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我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生活的方向。三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郎主任指定的接机口,看着郎主任一袭浅色的休闲西装,风度翩翩地走来,显然他也远远地看到了我,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我接过郎主任手里的公文包,与身高一米八的郎主任并肩走在一起,刚刚一米六的我显得格外娇小可人。郎主任开心地问候最近几天我是否过得开心,并且用他富有男性魅力的声音简要讲述自己去xx岛城的趣闻。

    打车时,郎主任上前一步拉开车门,我犹豫了一秒钟,便顺从地先坐到了后排座上,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上车的那一刻,郎主任的手轻巧地拂过我的后背。

    而此刻,郎主任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几乎肩挨着肩,腿靠着腿,我从没有这么“亲近”的和一位可能决定我命运的男人挨坐在一起,刚刚用决心、狠心、信心平复下来的心绪不禁又有些慌乱,手心又开始渗出汗来。

    郎主任刚坐稳便敏捷而轻巧地握住我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悄悄低下头,脸唰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去xx医院。”郎主任的声音自信而坚定,去医院?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被他握在手里的感觉像是被人握住了命脉,我已经丧失了抵抗力。

    从接到母亲电话的那一刻起,我的抵抗便崩溃了,我只希望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而这救命稻草是什么,我不知道,是郎主任吗?也许,也许他不仅仅是一根稻草。

    而是为我打开生活之门的命运之神一路上郎主任和我都没说什么话,耳边只有出租车在高速路上飞驰时的唰唰声,郎主任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恰到好处的沉默使我紧张的心绪慢慢安静下来,微微僵硬的手指也慢慢地柔软松弛下来。车很快到了医院,郎主任抢先付了款,让我在停车场门口等他,自己直奔地下车库。

    坐进郎主任的丰田车,(那时候我只知道牛头标志的是丰田,具体型号却分不清楚)我没问郎主任要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不重要,因为既然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命运的挑战,后面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也就都是顺理成章的!

    跨入职没多久,就必须直面主动送上门去等待被权位奸淫的境地,我的心底里还是隐藏着一丝悲壮,但抗争并不意味着能保持清白,却意味着失去自己向往的一切,我别无选择。

    郎主任开车来到一家茶楼,定了个四人的包间,跟服务员说如果有位南京来的王先生找他,就告诉他自己的包间号。事后我才知道那位所谓的“王先生”不过是遮人耳目的盾牌。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包间里只会有我们两人。踏进包间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将要从此改变了。

    刹那间心里翻涌起羊入狼口的悲哀,但旋即被自己封杀了,我不想假装无辜,更不想做某种老练的姿态,事实上我也不会假装,我能做的只能是让自己尽量自然一些。

    郎主任静静地坐在软沙发上,翻看着公文包里的文件,丝毫不理会服务小姐娴熟的沏茶表演,我也故作若无其事地翻看着郎主任有意放在我手边的资料。

    茶香、音乐,让人迷醉的氛围,换一种心境或许会让我如醉如痴,而此刻,我承认恐慌之外,我的心底暗藏着意思期待。服务小姐带上门的那一刻,郎主任放下手里的文件,面带微笑看着我:“喝杯茶,这里的龙井是最好的。”

    “我不渴。”话一出口,我马上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老土:茶是只有在渴的时候才喝吗?郎主任起身极轻巧地把包间门从里面反锁上,轻得我坐在门边也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

    我的呼吸又开始有些发紧了,郎主任走到我身后,柔软的双手轻巧地放在我的肩头,两个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我微微低下头,努力平稳地呼吸,鼻息却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一只手拂过我的脸颊,我的脸火烤过一般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