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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姑奶奶回来了,在寿安堂嚎啕大哭,止都止不住!”
红玉逗弄着孩子,不屑地继续说道:“当初那么看不上郡主,处处和郡主作对,现在才知道有郡主做弟媳妇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活该!”
翠微低垂着眼,并没有搭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红玉好笑地看着她,“思念郡主成疾了?”
翠微叹口气,手轻抚在小腹上,“我怕是有喜了。”
红玉先是一喜,后是一惊,“怀孕是好事儿,你怎么这副死了夫君的表情,难道孩子不是三爷的?!”
翠微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林婉儿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吗?!
我只是不想生三爷的孩子!”
红玉沉默了,“是啊,当初若是没有郡主,我和乐乐都活不下来。
现在郡主离开了,这府里谁能保住你和孩子的命啊。”
万一到时候又出现保大保小的情况,只怕老夫人真的会剖开翠微的肚子!
“那你想如何?把这孩子打掉吗?”
翠微低下头,“我还没想好,打掉舍不得,不打掉,怕自己也保不住。”
红玉想了想,“要么求求郡主?”
翠微摇摇头,“郡主现在和镇南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能如何?
我是三爷的妾,哪怕豁出性命为他生儿育女都是应当应分的,郡主又有何立场来插手呢?”
“先别想得那么沮丧,现在三爷没了世子位,但也没了正妻啊,府里就咱们两个妾室,有孕怎么说都是喜事一桩。
湛少爷虽然是嫡长子,但到底不是亲生的。
如果你能生个儿子,就算比不过湛少爷,难道还能不如陆泽吗?”
翠微摸了摸翠微的肚子,笑得温和,“我希望是个女儿,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如果是个男孩儿,我会让他尊敬湛少爷,事事以湛少爷为先。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管男孩女孩,我都不希望他们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平安健康的活着就好。
有湛少爷和郡主护着,一辈子都能顺顺利利无灾无难就够了。”
红玉捏了下女儿的小手,“是啊,我也从不想让乐乐嫁入高门大户,就找个寻常人家,商户也成,吃穿都不愁,再有湛少爷和郡主做靠山,婆家更不敢欺辱,这样就最好了。”
她安抚翠微,“怀孕的时候最忌讳多思多虑,莫要想太多。”
“嗯。”
这几日,陆靖廷总是早出晚归,每日清晨出府,过了子时一身酒气的才回府。
别说去寿安堂请安了,就连人影都看不着。
老夫人看他如此颓废,是又心疼又愤怒。
找不到陆靖廷,就把看门的小厮叫来一顿骂,“你们不会把世...把三爷拦住吗?!”
小厮磕了个头,委屈道:“小的拦了,可拦不住呀,三爷又打又踢的,还要提剑砍人...小的们实在是不敢拦。”
老夫人只觉心口阵痛,差点儿没被口水噎死。
转头和李嬷嬷发脾气,“你听听,这是多没出息!没了世子位就想办法再挣回来,没了媳妇儿就想办法再娶一个更好的!
只晓得在那儿借酒消愁,不晓得想办法解决。
当真如他祖父所言,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李嬷嬷端来一杯茶,安慰道:“老夫人,经历了这么大挫折,谁都会低迷一段日子的,等三爷想通了,自然也就上进了。
再说了,兴许三爷是有正事出去办,喝酒应酬总是在所难免的。”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也不用替他开脱。现在世子位没了,连官职也被免了,充其量就是个王府公子。
别的王府也就算了,咱们镇南王府在京中算个屁!他能有什么应酬要喝到半夜三更的?!
那就是个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当初那么劝他放弃林婉儿,好好和萧云汐过日子,他听了吗?
让他不要把陆泽兄妹带进府里,他听了吗?”
老夫人越说越气,“去派人到大门口守着,一看到他就给我带过来!”
陆靖廷确实如老夫人所言,没什么喝酒应酬,就是独自买醉而已。
他一早就来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南阳坊,开了个雅间,在里面自斟自饮,不一会儿,桌子上地上就东倒西歪地扔了三四个酒瓶子。
隔壁的雅间里,也有两个一早就来的客人,正是端王和武安侯。
“王爷,这里新来了一种番邦的酒,据说入口辛辣,回味甘甜,带有一种淡淡地梅花香,您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谢珺遥笑笑,并不甚在意。
二人一边品酒一边闲聊,但基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与朝堂无关。
半晌后,端王饮尽杯中酒,道:“康贵人很得父皇欢心,对母后也是极为恭敬,侯爷当真是会调教人。不仅调教得和容嫔外貌有七八分相似,这性子更是温驯和顺。”
在康贵人入宫前,根本就没人知晓她的存在,可见武安侯是有多么处心积虑地在培养着。
就是不知道武安侯究竟想做什么,接着康贵人直上青云,还是在做未来皇帝外祖父的美梦啊。
武安侯笑笑,“能侍奉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康贵人的福气。”
见端王面有不悦之色,他顿了顿,继续道:“今日请王爷来此,却是有一事相求。”
“哦?”谢珺遥挑眉,“说来听听。”
“不瞒王爷,康贵人还有个双胞胎妹妹,七八岁时在城隍庙看花灯的时候走丢了。
这些年臣和家人找寻了许久,都没有什么消息。”
谢珺遥淡淡一笑,“所以侯爷是想让本王帮你们一起找人?”
武安侯顿了顿,继续道:“前些日子,内子偶然遇到长乐郡主,当时郡主的身边有个六七岁的小女孩,长得很像臣走失的那个外甥女...”
“所以?”
武安侯难堪地低下头,“臣打听到,那个孩子是镇南王府陆靖廷贱妾所出...”
谢珺遥笑了,“你是想说,那个贱妾就是康贵人走失快二十年的亲妹妹?”
武安侯不说话了,说是不成,说不是也不成。
“臣与老镇南王不和,无法探听详细,”他朝着谢珺遥深深作揖,“听闻王爷与陆靖廷颇有私交,这才厚着脸皮来求王爷,还望您帮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