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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志向那么高,那你们这几天可得在家好好复习,别到时候考不上很丢人。
不然以后见到了一起下乡的知青。人家一问:“咋没考上呢?”
你咋说?是不是,所以一定要好好考,这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好好复习!”
“知道了爸!”
姜爸训完话,姜妈也道:
“你爸的话说得没错,你们这几天好好复习。
哎呀!我要不要去供销社给你们买点好吃的补补脑子啊?”
姜曼曼嘴角抽了下,就特别拍她妈给她弄什么猪脑,吃哪儿补哪儿。
“不用了妈,对了我这里还有二百块钱您们拿着用,我和大姐上大学的学费我们也赚够了,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姜大嫂在一旁抱着孩子哄,听了她的话也诧异的转头看她们。
“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姜曼曼和姜大姐对视一眼,还是姜曼曼道:
“爸妈,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我上次梦到我爷了,我爷说我下乡有机遇。
我还真有,这不就遇到了我爷爷的师弟何师叔。”
“你何伯伯也在辽东那边?”
何师叔姜爸明显是认识的,姜曼曼一笑道:
“可不是巧了么?我见到何师叔后他还叫我医术,我还考了赤脚医生证,还山上挖了人参卖了七八百呢!
要不怎么说我们上大学的钱您们都不用操心呢。”
“嘶!你行啊!你这次下乡是真没白下啊!”
“你还挖到人参了?卖了那么多钱呢?”
姜曼曼笑眯眯的点头。
“是啊!”
“哎呀呀!”
姜妈感慨着,忽然想起他们屋里的那些汽水就问:
“你们都那么多钱了,还大老远的把那十箱汽水给般回来干啥?”
这事别说姜妈想不通,就是姜爸和大嫂都没想通。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去拿一瓶喝就是了。
“爸妈,大嫂,我正要跟你们说那里面装的可不是汽水,可千万不能喝,这样一瓶下去可得出人命的。”
“什么?你那里面不是汽水,难道还装的是毒药啊?”
姜曼曼无奈跑出去道:
“你们等着。”
她去屋里拿了一瓶‘汽水’出来,然后当着他们的面,使了大力气把那瓶塞给拔开。
随着平塞拔开,一股清香就在屋里蔓延开来。
“咦?这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是花香,栀子花?”
大嫂闻了闻后不确定的,说完看着小姑子。
“大嫂的鼻子真好使,就是栀子花香。
这里面的水,是香水。
您说一瓶下去能不能出人命?
就算不出人命,那也没有喝香水的呀?口味得多重啊?”
“拿过来我好好闻闻。”
听姜妈要,姜曼曼就将那瓶香水递给姜妈道:
“妈你要是喜欢就拿一瓶去用,大嫂也拿一瓶用,一瓶能用好久,一次往衣服上滴一滴就行。”
姜妈将瓶子拿在手里闻了闻,点头又还给她道:
“咱们一家子都是工人,哪里能往身上喷这个,怪不正经的。”
大嫂脸上带着笑,看着姜曼曼手里的香水,听说可以给她一瓶,正高兴呢,就听到了婆婆这话。
“妈,这有什么正不正经的?
那供销社里卖的香水,咱们这里六块钱一瓶吧?贵不贵?
我那屋箱子里面一瓶能装三小瓶,一瓶保守估计能卖六块钱。
您说多少钱?
我哪里能放到乡下,再说这香水还是我要跟和我一起的知青合伙卖的,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
估计过段时间,那丫头就会让人来将着香水搬走。
运到京城,然后装到漂亮的瓶子里,在京城卖高价。”
姜爸姜妈连同大嫂一起,立刻开动他们的大脑。
脑子里的算盘噼里啪啦的打着,在算那些香水的价值。
这个时候大哥从外面进来,风风火火的喘着气。
见到姜曼曼和姜云云,惊讶的道:
“大妹二妹,你们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晚喘着气,舔下裂的嘴唇,目光就定在了姜曼曼手里的汽水瓶上。
他的位置正好也在姜曼曼右手边。
气水瓶就在姜曼曼的右手边放着,正打算盖盖子呢!
一眼就被他盯上。
大哥身高手长,一把就将汽水瓶捞进手里还直接往嘴里灌。
“哎,”
“不能,喝!”
“噗!”
他们都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汽水瓶往嘴里灌。
然后噗的一声喷出来,面容扭曲的伸着舌头作呕
“呕!呕!这啥呀这是?”
姜曼曼("▔□▔)
“这是我提炼的香水,大哥你这一口下去,估计这大半年你身上都是香香的。”
“不行了我得去漱口,太恶心了!”
就见她家大哥一边说,一边摆着手奔向厨房。
“爸妈,我还是将这个东西放起来吧!
这东西是我跟人家合伙的,你们可千万别弄打了。”
“你去放起来吧!咱们知道了,不带碰你的东西的。”
等姜曼曼回来的时候,大哥一边端着舀水的瓢,一边喝水一边呕。
这就……
“我说你没事你研究那破玩意儿干啥?
我还以为是汽水了,你咋整了个汽水瓶子装?”
这就要问当时唐震宇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姜曼曼可不会正面回答他,赶紧转移话题问: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卫生所那边有病人?”
一说起这个事,大哥摆手叹气。
叹了一口气,又是一脸扭曲,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叹的气了估计。
“可不是有个病人,反复的发烧,我们所里的人都担心着呢!
好不容易把他的烧给降下来,一个多小时没有再重新发烧,我这才能回来。
要不然,今晚怕是也要陪着他们熬夜了。”
果然是有病人耽误了才这么晚回来的。
“那人得的是什么病?”
“就是不清楚是什么病,反复的高烧,退了烧,烧了退的。
而且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都不超过半个小时,好不容易这次快两个小时了,都还没烧呢!”
姜曼曼想起她曾经见过这种症状。
“大哥,我看一会儿你还得回卫队,那人的烧还得繁复。”
“啊?那不可能,我走的时候已经彻底退烧。
这次两个多小时都没烧,应该是不会再,”
他话还没说完,他家的大门就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