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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大家好,前文书咱们主要回顾了白眉徐良携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回奔山西原籍之后的事,以及武圣人于和的老徒弟八臂哪吒罗霄聚众云南八卦山,图谋为东海小蓬莱死去的众人报仇雪恨。
长篇侠义小说,接演前文。
且说罗霄啪啪啪分兵派将,一连发出五支令箭,这才转身对大寨主徐鹏徐飞虎说道:大寨主,该您的了。
就听徐鹏哈哈一笑,陆不平,陆大兄弟可在?
寨主爷!随着一声呼喝从下垂手闪出一人。
前文书咱们已经对这陆不平做了详细交代,从某种程度上说,陆不平算得上是修罗恶道武停云的不记名弟子。
好,陆兄弟,本寨一直以来都将你视作至己的亲朋,也深知陆兄弟一身武艺少有对手。现下命你前往山西太原府祁县徐家庄,秘密探听那白眼眉徐良的动向。听说那丑鬼已经辞官归乡,你此次前去务必探知虚实。
说到这里,徐鹏顿了一顿,又加了一句,如有可能,你可试探一下徐良的武艺,看看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不过切记,千万不可轻敌大意,免得节外生枝。
哼哼哼~陆不平冷笑一声,大寨主,别人儿一听那白眉徐良的名号,就跟那耗子见了猫似的,但是要说陆某人,没拿他当盘儿菜。
哎~陆兄弟,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呐。碧霞宫的前车之鉴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说到这里,徐鹏顿觉不妥,看了一眼旁边的罗霄,啊哈,哈哈哈,罗少侠,你看徐某这粗嘴笨舌……
大寨主,无妨!碧霞宫遭此劫难,其实正是过于轻敌之故。倘若此刻罗某还不能认识到这一点,又怎敢奢谈今日之大计呢?
多谢少侠海涵。说着转向下边的陆不平。陆兄弟,罗少侠方才所说,你可听得清楚?轻敌必败。
陆不平一怔,属下,遵命!说着转身而去。
徐鹏继续分兵派将,孙威可在?
属下在!
本寨命你多带人手,潜入东京汴梁,化妆改扮,等待本寨的号令。时机一到,你便带人在东京城内多多地做几件大案要案,尤其是那朝廷的勋贵,国家的要员,能宰几个是几个,是越多越好,你现在即刻起身,等我号令便了。
属下遵命,大寨主放心便是。说完转身离去不表。
简断截说,罗霄和徐鹏将连日来密谋之事一一分派完毕,便静候消息不提。
再说白眉徐良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自从辞别了仁宗皇帝、包大人和开封府一干差役同僚,他们便在祁县徐家庄这山沟沟里住下了。
起先,徐良和房书安都觉得那真是无官一身轻,闲来无事打拳踢腿,习刀练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老母亲了。这对于大孝子徐良来说,那真是莫大的安慰。
再者仁宗皇帝还拨款给亡故的穿山鼠徐庆修坟立墓,好家伙,那坟墓修造得跟个小公园似的,奇花异草,各样珍贵的林木,几十米长的神道,两旁站立着守墓的翁仲石像。
徐良和房书安也常来祭奠,还经常一呆就是一整天,徐良倒是不多言语,就是祭拜之后,或坐或走,而后神游物外。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就不一样了,他这人儿啊好动不好静,对着徐庆的墓碑,能叨叨一整天。不是回顾往昔的刀光剑影,就是闲唠如今的悠闲景况:我的爷爷哎,您在天之灵一向可好?我干老现在已经辞官不做喽,现下他老人家每日里陪伴着我那祖母大人,膝前尽孝,您老人家也就用不着担心了。
还有,您也知道,我干老已经和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的女儿严英云成亲了,我估摸着,很快就能给您生个小孙孙了。这桩亲事,还是您老人家生前亲自指定,哎,如今……房书安说着就哽咽了。
如此这般,时间很快过了一年多,其间开封府众人也曾有过来信,表示东京城里一切平安,包大人等众人也都挺好,也问候了徐良他们的近况。
但是,就在这一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徐良起床后像往常一样给母亲问安,你像他们这习武之人都起得早,不习惯睡懒觉。问安之后,徐良正打算带着房书安去父亲坟前祭拜,就发觉院子里似乎少了儿。
什么人?徐府大总管老徐头儿。这徐总管是徐家庄本家儿的一个亲戚,多年来勤勤恳恳,每日里总是一大早便带着丫环仆役洒扫庭除,打水劈柴什么的。
嗯?今日我徐大伯去哪儿了呢,徐良心中疑惑,问了几个仆役,大家都纷纷摇头,说一大早就没看到徐总管。
或许出去办点事吧,不过这么早出外办事,只怕别人家还没起来呢。徐良心想着呢,就见房书安伸着懒腰从自个儿屋里出来了。干老,您老人家早啊,是不是等孩儿我陪您一同去往爷爷的陵墓呢?
嗯,书安,您有没有看到徐总管?
房书安一拨楞脑袋,没有。那干老,这大清早的老徐头儿能去哪儿,我们还是先去陵墓吧,兴许老徐头儿待会就回来了呢。
也好。徐良说着和房书安一道向穿山鼠徐庆的墓走去。
俩人儿还没到坟墓跟前,便远远地看到墓碑之前似乎跪着一个人。徐良心中疑惑,这天刚亮,什么人就跑到我爹爹坟前跪着呢。
待到徐良房书安他们再近前一些,就隐隐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啊,俩人心中都是一惊,这股气息对于多年刀头舔血的徐良和房书安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一刹那间,两人就觉得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平山灭寨,腥风血雨之中。
徐良心中充满惊疑,紧走两步,再看那个墓前跪着的背影,分明便是徐府的总管徐大伯。徐良再不犹疑,叫了声徐“大伯”,飞身形跳到墓碑近前,一把扶住徐大伯的双肩,正想问个究竟。就见老徐头胸口赫然插着一把钢刀,奇怪的是,钢刀大部分插入胸腔,却没有从后背透出来。只有胸前的血点顺着刀刃儿滴滴答答往下滴。
大伯,徐良惊叫一声。房书安也慌忙上前,干老,干老,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良一摸老徐头的脉搏,就觉得脉搏仍在微微跳动。但是看这伤势,眼见着是无力回天了。
正在焦急之时,就见跪着的老徐头儿微微睁开双眼,轻轻说了句话:良子,来人想要取我性命,但是,他,他又说的明白,不能让我轻易就死,而是要让我留着这口气,给你,给你传个信儿。他说,他是奉了武圣人于和之命,前来向你,讨还血债。让你全家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刀。
良子,对不起,呕~小老儿我不能陪着你们了。你,一定要......说到这儿,老徐头脖子一梗,呕出一口鲜血,栽倒在一旁,咽了最后一口气。
徐良悲伤之下,迅速运用老师传授的心法,调整气息,抚平内心的悲痛,同时飞速检查老徐头儿的伤势,这一检查不要紧,徐良就发觉凶手这一刀看似稀松平常,实则巧妙绝伦,难度极大。
这当胸一刀,非但不令伤者即刻毙命,而且计算好了时间,专等着让伤者传递完口信之后再死。等于是把伤者作为了一封“活着的书信”。这说明凶手不仅刀法绝伦,生性残忍,而且对徐良的生活了如指掌。
一旁的房书安却看的胆战心惊,一转念间,他意识到不好,大叫一声,干老,大事不好,速速回家。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