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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骃府上,中大夫吴襄正在拜会三皇子。作为三皇子项骃选妃的操盘手,具体该怎么做,既没有具体的律法规定,也没有以前的陈规可供参考。这对于吴襄和李鲲来说,都是赶鸭子上架——第一回。
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就任由他们两人撒开来做了,只要不与司徒文提出的总原则相违背,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自然会有一大批官员替他们二人说情。要不然,以后的事情,谁还敢去办?
所以,吴襄作为三皇子选妃事宜的第一责任人,到项骃府上,向项骃汇报目前选妃工作的进展,听取项骃的意见,也就没有人能说出半个不字来。至于,吴襄是不是只是就选妃事项告诉了项骃,那就只有天知地知,吴知项知了。
但这天,吴襄从项骃府邸出来的时候,脸上笑开了花,显然今晚和三皇子的会面,是积极而富有建设性的,宾主双方就关心的共同话题,广泛交换了意见,双方表示将进一步加强双方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同时双方表示,双方的合作关系不针对第三方。
虽然,吴襄和项骃此后对这次会面,对外都宣称,吴襄只是就选妃一事而来。大家心里都不相信,因为选妃的事情才刚刚展开,连报名都还没影,你吴襄去项骃府上汇报个毛啊!但大家又都拿不出具体的证据,也只能是将此事暗暗地记在小本子上,供日后讨伐之用。
吴襄刚进项骃府邸,大皇子项元就知道了此事,而此时,太师吴鹏正在项元这里。听到吴襄进了项骃府邸这件事,项元问吴鹏:“老师,依你只见,这吴襄此时到三弟家中,所谓何事?”
吴鹏抚摸着花白的胡须,说:“三殿下当差之后,非休沐一般不会家中,今日下值之后,突然回家,然后吴襄就进了三皇子的家。你要说着其中没有什么事情,老夫是不信的。只是,这吴襄和三皇子第一次见面,吴襄肯定不会就立马向项骃表忠心,而三皇子肯定也不会立刻就对吴襄放下警惕。因此,彼此双方肯定还是在相互试探之中。”
项元听了自己老师的话,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摸了摸已有稍许胡子的下巴,说:“老师,那依你只见,我们该怎么办?”
吴鹏笑呵呵地说:“大殿下,休急。这次是为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选妃,谁敢出什么幺蛾子,就等着陛下的雷霆怒火吧!所以,此次吴襄顶多就是投靠了三皇子,而三皇子也接纳了他,俩人分为主仆关系。给吴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间上做出什么不可言之事。所以,殿下勿慌。”
吴鹏的话,给了项元一颗定心丸。按以往的情况来看,哪次皇子大婚不是要折腾个四五个月的,这次还要公开选妃,时间肯定要的更长,搞不好三弟和四弟大婚都要拖到新年了,所以项元也安下心来。他是皇长子,只要自己不犯什么大错,朝臣就会站在自己这边,些许吴襄这样的人,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送走了老师,项元回到了卧室。这段时间,项元努力耕耘,但是丝毫未见效果,几个嫔妃没有半点有了身子的表现,也让项元颇为泄气。况且连日操劳,也让项元感到身子骨有些疲乏,所以今日他没有去任何一个嫔妃的卧室,而是准备在自己的卧室休息。
项元进了卧室,便见一个长发及腰,身体婀娜的侍女正在替他理他。这个侍女个子不高,也就十七八岁年纪的身高,整理起床榻来,别有一番风韵。虽然没有看到正脸,却还是惹的项元一肚子的邪火。
项元走到塌边,就吹灭了榻前烛台的烛火,床榻边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小侍女察觉光线突然变暗,便抬起头来。项元便见是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皮肤粉嫩,吹弹可破,看着项元的一双丹凤眼里流出恐惧,双唇微涨,能看到里面洁白的贝齿来。
项元在府中从未见过这个侍女,于是一下子搂着了小侍女的纤腰,问道:“你是谁,为何我在府中从未见过你?”
小侍女惊慌的说:“奴婢,奴婢叫樱桃,是,是,是昨日才刚刚到殿下府上的。”
“哦?”项元一下子来了兴趣,于是坐到榻上,就伸手要将樱桃也拉着坐到榻上。樱桃一脸惊恐,怯生生地说:“殿下,殿下,求求你放过我吧!”
项元却板起了脸,对樱桃厉声说道:“孤王要你坐,你胆敢不坐!”
樱桃听了项元的话,被吓的一下子就跪倒到了地上,轻声抽泣起来。项元却不禁大笑起来,然后伸手将樱桃扶起,然后拉着坐到自己身边,问道:“那樱桃,你是哪里人啊?”
樱桃抽泣着说道:“殿下,奴婢,奴婢是吴郡钱塘县人。”
听到这里,项元不禁好奇起来,要说宫中选妃,的确有来自江南女子,但数量去不是很多,毕竟江南距离长安太遥远了,所以此时选妃以关中本地或者燕赵女子居多,燕赵女儿在战国时就已名扬各国了。更遑论这宫中的侍女呢,更是少得可怜!此时的江南在北方人眼里还不是那个时空几百年后,衣冠南渡被开发后的样子,还是属于蛮荒之地。那自己眼前这个娇滴滴的江南女子又是如何到自己这里来的。
于是,项元问樱桃道:“咦!宫中女子来自江南的委实不多,那你是怎么到本殿下的府上的?”
听了项元的问题,才止住抽泣的樱桃哇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让人怜惜不已。
原来,她的本名叫做何嫣然,其父何琪,原为河东郡蒲反县的县尉,因为得罪上官,而被抄家灭族。
原本何嫣然应该是已经被送到教坊司了的,但是何嫣然进了教坊司没几天就被送了出来,先是送到宫里进行调教,然后再昨日才被送到了项元的府上。而樱桃是她进宫后,起的名字,以后这个世界上就不再又何嫣然这个小姑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做樱桃的侍女。
看着娇怯的樱桃,项元对她说:“来,站起来,到这儿来。”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前面。樱桃只得站起来,走到项元刚才指的地方站好。
项元又说:“张开双臂,慢慢地转一圈。”樱桃只得照做。
所说樱桃只有十七八岁,但已是出落的如出水芙蓉一般,那件贴身的长裙将少女的身形勾勒的让项元沉迷。尤其是樱桃那浑圆,挺翘的玉臀,在中国古人看来是能生养的体现。这让至今无子的项元更加邪火流动。
于是,项元一把将樱桃拉进怀里,解开樱桃的长裙,将她呀在身下,然后撩起自己的长袍。很快,樱桃大声喊了一声,双手的指甲掐进了项元的后背。
窗外,一轮新月低低地照在地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