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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丈母娘路春珺仅仅是皮肤被划破,所以并没流出多少血。
其实萧龙战刚才能直接出手,避免丈母娘路春珺挂彩。
他觉得,好歹是被绑架啊。
不留点痕迹,怎么有经过一场恶战的说服力?
他抽完手中的华子,拿起手机,给容诗苓打过去电话。
“诗苓,妈已经平安无事,就是惊吓过度昏迷过去,还受了点伤。”
“嗯好,我现在送她去人民医院,等会儿见。”
半个小时后。
容诗苓开车,载着容言恒和容时,一起到南华市人民医院。
医生看着手里的病历,眉头皱的很紧。
“还好人送来的及时...”
“我妈情况是不是很严重啊?”
容诗苓听医生这么讲,吓个半死。
老丈人容言恒和小舅子容时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再晚一些,病人伤口都愈合了。”
医生大喘气般,讲完后面的话。
容诗苓跟她爸容言恒还有她弟容时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这是该哭该笑呢?
总归,人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
走出医生办公室,容言恒跟容时去看路春珺。
路春珺吸入大量带有迷醉效果的烟雾,一时半会儿都是醒不过来的。
容诗苓拉着走廊窗口前面的萧龙战,左右来回打量着他。
“真的没有受伤吗?”
她秀眉紧蹙,连认真严肃样子都好看,仿若神圣不可侵犯的雪莲花。
萧龙战无奈挠挠头,这都是诗菱第十五次拉着他问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到后半夜。
医生表示,路春珺身上麻醉效果过量,最起码要等明天下午才能醒过来。
容诗苓她们没问,是白天太阳升起来的那个明天,还是过十二点后的那个明天。
反正得到医生确定路春珺没事,一家人留下容时在病房守着,都先回家。
尤其是萧龙战,是最需要得到休息的。
路上,容诗苓开车,让萧龙战坐在副驾驶位上。
这是容诗苓坚决要求的。
容言恒坐在后座,看着两人,嘴角挂上欣慰的笑容。
至于萧家宝藏...
希望就成为永远的过去吧。
第二日一早,南华市早间新闻就在播报容力雄偷税漏税被捕入狱的消息。
关于路春珺被绑架这件事,没有漏出来半点风声,
一则是容诗苓他们没有报警。
二则是,废弃工厂本来就是南华市郊外偏僻的地方。
别说大晚上的,就是白天,周围都荒无人烟。
况且,昨晚萧龙战前脚离开,后脚阿财已经派人去清理现场。
顺便在战鹰那边打了一声招呼。
容诗苓和容言恒父女对此同样没有任何的异议。
在她们看来,萧龙战既然能摆脱刘闻山找人摆平这件事。
肯定就有办法,不让这件事放出来。
这倒是个好事。
毕竟被绑架的是路春珺。
要是事情被报道出来,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以后可就没法让路春珺抬头做人。
“谢谢你,龙战。”
吃早饭的时候,容诗苓在萧龙战耳畔小声嘀咕了一句。
然后快速在他脸颊上嘬一口。
若不是还有老丈人容言恒在旁边。
萧龙战真想‘回击’回去!
他可是想吃肉很久。
这点程度的感谢,不太能满足他这个饿了很久的狼啊。
关于那方面,萧龙战仅有一次经验。
还是在自己不清晰的意识情况下进行的。
想到这儿,萧龙战非常郁闷。
他这还不如那些母胎单身的吧!
吃过,跟没吃一样。
而且校花级别美女老婆就在身旁,他只能看,不能吃。
萧龙战深吸一口气。
看来必须得做点什么。
让诗苓能够早点接受他。
吃过早饭,老丈人容言恒去医院替小舅子容时回来。
老丈人容言恒的病已经彻底痊愈,而且感觉身子骨比先前还健朗。
甚至他说,自己重新付出,继续工作打拼个二十年都没问题。
当然,丈母娘她们不知道他的情况,担心他的病会复发,一直阻拦中。
萧龙战则陪着容诗苓去警署立案。
毕竟她是受害者。
容诗苓觉得那位警官讲的没错,为民除害,人人有责。
她应该主动站出来,去当证人,指出容力雄的罪行。
而不是怯懦不说话,让法院轻判他。
他们刚到警署门口。
就被一个女孩拦住去路。
“容诗苓是吗?”
那女孩儿看着十分面生。
容诗苓确定,她先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我叫容娴,是你的堂妹,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是容家人?
容诗苓面色瞬间冷下来。
容家人的嘴脸,她早已看清楚。
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和对方有话讲。
虽然此前并没有在容家见过这个叫容娴的堂妹。
但在她说出自己是容家人那一刻,容诗苓就已经打定主意拒绝。
见容诗苓要走,容娴连忙继续拦着。
“对了,容力雄是我的父亲,这次针对你们家的复仇,我也有参与其中。”
这番话,让容诗苓停驻脚步,冷冷盯着她。
萧龙战蹙起眉头,难道这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的女孩儿,会是那个背后帮着容力雄做计划的幕后黑手。
“走吧,这附近有家咖啡馆,味道还不错。”
笃定容诗苓会跟自己过来,容娴走在前面。
到咖啡馆,她轻车熟路点餐。
“一杯红丝绒咖啡,谢谢。”
“诗苓堂姐和堂姐夫呢?”
“拿铁,不加糖。”
容诗苓冷冷道。
萧龙战则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我之前一直在国外,所以这应该是第一次见诗苓表姐。”
“其实我要跟你谈的很简单。”
“就是希望,你能够主动签订和解书,让我爸跟我哥减刑。”
容娴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看那张稚嫩的脸,顶多就是高中生的年纪。
但是那份气若神闲的态度,饶是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的稳重。
“为什么?你总不会跟我讲,因为是一家人,所以就可以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吧?”
“容娴,换而言之,假如受害者是你,你会轻而易举同对方和解吗?”
容诗苓不解反问。
容娴轻笑着摇头。
“我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当然不会和解。”
“所以我今天过来,不是打感情牌规劝诗苓表姐。”
“而是要跟你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