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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芹寒毛竖起,感觉灵魂都飘到了头顶,就听丰英低声说:“这是我家养的猫和蛇,我妹妹来了,我们安全了。”
张小芹喜极而泣,她猛地点着头,泪珠大滴大滴掉下来,落到了丰英手上。
丰英放开张小芹,跑到窗口喊道:“小野,小白,是妹妹让你们来的吗?”
两个小家伙齐齐点头,张小芹看麻了。
小野随即转身跑了出去,小白则从窗缝里游进来,熟门熟路地在丰英手臂上缠了一圈。
丰英心头大定。
小白来了,妹妹来了,自己有救了!
小野窜出大门一阵狂奔,在山脚下遇到了丰雪,丰雪让它赶紧去接爸爸,给他们带路,小野飞奔而去,丰雪一刻也不敢耽搁,继续艰难地往山上跑。
几个月以来修习武技和玄力,她的身体素质大大改善,体能异于常人,但她再强悍也不过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而且,神识的使用远比肉体的消耗更费心力,渐渐的,她感到腿越来越沉,精神也越来越疲惫,全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在苦苦支撑。
一个下午都在不间断使用玄力,她的识海空空荡荡,丹田里的储存的灵力几乎被耗尽,周身的玄力勉强维持着运转,让她不至于体力不支而崩溃。
她一边跑一边分出神识和小白沟通,知道大姐安全无虞,她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点。
也得知另外三个小姑娘虽然昏睡,但却暂时没有危险。
屋里三个大男人,小白一个能护得住那么多人吗?
她并不清楚小白真正的实力,但如果只能顾一头,那肯定先顾自己的姐姐,其他人的安危,肯定排在后面。
于是她果断给小白下了指令,首先保护好丰英,其他人尽量吧。
至于张俊华,丰雪压根没考虑过她。
小白说了,她和三个男人一起在玩游戏,再细问,小白也说不清楚。
她就呵呵了。
张老师玩得可真花!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莫名有点解气是怎么回事!
她根本就没打算让小白出手帮她。
她干脆利落让小白不要多事,让他们玩就是。
说到底,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就算……不过狗咬狗罢了,人家自己愿意,你旁人多什么事?
哪怕张俊华不情不愿,那又如何?
他们又不是自己指使的,自己不对她落井下石已经算良善了,不是吗?
物以类聚,方根什么德行,他的女朋友会是好人吗?
之前,她只以为张俊华只是蠢,没有什么坏心眼,有人天生就有犯蠢的权利,这其实能理解,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明知自己男朋友不可告人的目的还为了一己之私骗自己的学生去,她真的不能原谅!
方根是什么德行她上辈子就知道了,但她没想到作为老师,张俊华居然和他狼狈为奸,干出这么没有底线的事情,简直枉为人师!
如果没有张俊华这个帮凶,姐姐和那几个女孩怎么会轻易被骗去山上,身陷险境?
坏人不该受到惩罚吗?
小野刚到岔路口,正好碰到刘国庆带队的的偏三轮车队,于是丰吉明抱着猫,一起往山上奔驰。
他们很快追上了丰雪,叫她上车,丰雪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四合院说道:“人就在那里。”
刘国庆说道:“熄火!不要把人吓跑了,我们悄悄摸过去。”
等众人赶到大门口,里面传来了男欢女爱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行家一听就知怎么回事。
丰吉明老脸一红,恨不得把女儿的耳朵捂上。
丰雪也有点尴尬,她佯装镇定,假装自己很单蠢,什么都没有听到,听到了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她听得清楚,那女的是张俊华。
看起来,她还挺享受呢,哼!那就好好享受享受吧,张老师!毕竟,这种多人伺候的名场面,你这辈子也不太可能遇到第二次了。
刘国庆心里一沉,指了指铁门,几个身手矫健的公安悄无声息地翻了上去,轻轻落到了院子里。
他们迅速靠近屋子,有人一脚踹开房门,举枪高声喊道:“公安办案!举起手来!”
正伏在女人身上忙活的三人一个激灵,迅速滚了下来,几管黑乎乎的枪口立马对准了他们。
三个男人全身赤裸半蹲着,哆哆嗦嗦举起了双手。
一个公安眼疾手快,扯过被子,把瘫在床上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遮住。
另一个公安喝道:“大门钥匙呢?拿出来。”
小五用颤抖的手从地上裤子的裤兜里掏出钥匙,有人一把抓过钥匙跑了出去,有人喝令他们穿上衣服,然后把他们铐了起来。
大门打开了,丰雪跟着往里走。
丰吉明一把拉住女儿道:“雪儿,让叔叔们进去,你就在这里等一下。”
丰雪说道:“不,我要去找大姐!”
丰吉明说道:“听话,爸爸先去找大姐,你就在这里。”
丰雪说道:“那好,大姐就在进门左边的屋子里。”
和小白一直沟通,她早就知道大姐没事,小姑娘们也没事。
只有张俊华有事。
她活该!与虎谋皮,求仁得仁。
丰雪知道,爸爸不让她进去,是怕她看见了小孩子不该看的,怕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不好的影响。
她当然是个听话的乖宝宝,于是收回了小白小野,就靠在大门边发呆。
她看到三个形容猥琐的男人手牵着手,哦,不,是手铐着手,狼狈不堪地被带了出来,嗬!这才真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他。
她看到张俊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角乌青,嘴巴肿大,像一具行尸走肉,被两个公安架了出来。
她神色木然,宛如行尸走肉。
可她一见到院子中三个男人,她像疯了一样挣脱了公安,朝着中间那个扑了过去,嘴里喊着:“方根,我要杀了你!是你把我害了,你害了我!你去死吧!”
两个公安赶紧架住她,把她拖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下来,她仍在奋力挣扎,眼神好像淬了毒,恨恨地怒视着那男人。
原来,他就是方根吗?!
丰雪想也不想,双手在背后掐诀画符,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瞄准他的裆部就是一弹。
蓦地,方根觉得自己下面那物像被针刺火烧,痛不可当。
他用手去探,只觉得那物在剧痛中迅速缩短变小,一眨眼竟变成了黄豆大,他忍痛再一摸,惊呼道:“我的蛋蛋,我的鸡,鸡没了,哦!哦!蛋也不见了,痛,痛,哦!哦,痛死我了!”
他捂住裆部在地上打着滚,拖得左右两边的人也倒在地上。
旁边的公安几乎笑岔了气:
你演!你继续演!你这种人老子见多了!装疯批嘛,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好意思拿出来秀?
丰雪心道蛋打了,鸡飞了,姑奶奶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人!
她冷冷一笑,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