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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属于他的一切荣华富贵、权力地位岂不是都要拱手相让吗?
难怪近来那两个老家伙总是鬼鬼祟祟,背着他嘀嘀咕咕,原来竟是为了这件事筹谋!
幸好今天机缘巧合下让他偷听得知真相,否则待到那人归来之时,恐怕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绝对不行!他决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
不管怎样,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去寻找方法来阻止那个人认祖归宗。
因为一旦让其得逞,那么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所有东西都会化为乌有。
目前来看,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痛下杀手,直接除掉这个竞争对手。
哼,还妄想和我争抢?
那就等下辈子吧。
对了,不是还有那个尚未降生人世的孩子嘛?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连根拔起、斩草除根好了。
哈哈哈哈,走着瞧吧,谁叫你非要和我抢夺本应属于我的东西呢。
次日傅子雅刚出门,就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她已出现,马车上就出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此人她也不陌生,正是抱着受伤孩子的妇人。
端王爷,原来他们是一家。
“小娘子请留步,老妇是有事找你的。”老妇人明显也认出了她。
傅子雅对这个老妇人还是有好感的。
当初还给她一个玉佩。
“那就请进府一叙。”傅子雅此时也不好再赶人,毕竟这位妇人的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两人也没继续寒暄,老妇人直奔主题:
“小姑娘,再次为上次的事感谢你。
但是今天老妇来是为了让你相公认祖归宗。
我也知道他一直十分抗拒此事,可是老妇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子孙流落在外啊!
毕竟我们老端家本来人丁就稀薄,如果再不管不顾,恐怕就要后继无人了。
你能理解我这个做祖母的心情吗?”
傅子雅心里很清楚,古人对于家族血脉和子嗣传承非常看重。
但她还是忍不住疑惑,心想这些人如今才想到要找回失散的亲人,那之前那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呢?
于是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人家,既然您特意找上门来,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我想问问,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导致你们的子嗣流离在外?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居然都没有想过要去找回他们吗?
我想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难以释怀的心结吧。
心结不解开,恐怕这件事永远没有可能。
你们继续找我也没任何用。
这件事我不会干涩他的选择。
如果他同意,当然我也不会反对。”
老妇人回想起来过往才缓缓道来:
“当年,先皇突然驾崩,宫中大乱。
端王奉旨护送先帝灵柩前往皇陵安葬,途中却遭遇了一伙匪徒的袭击。
他的妻儿在混乱中走失,自此杳无音讯。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直到最近,我们才找到了那个孩子,原来这个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所以才冒昧前来。”
傅子雅听后,心中感慨万千。
她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曲折的缘由。
那霍锐华和他哥还有他的妹妹他们难道是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不然怎么解释得通?
“老人家,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不过,这毕竟是他的身世,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如果他愿意回去,我自然不会阻拦。但若他有所顾虑,我也希望您能体谅他的难处。”
老妇人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失望地离开了。
“多谢姑娘通情达理。那老妇便回去等消息了,希望你能帮我劝他,早点想通。”
说罢,老妇人起身告辞。
傅子雅静静地站在门口,目送着她缓缓走出门去。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那辆逐渐远去的马车。
傅子雅转身离去,但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一个身影正悄悄地尾随在他身后。
这个人行动诡异,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定距离,似乎不想被发现。
然而,由于傅子雅此刻心思全放在刚刚分别的老妇身上,并没有留意到周围的异常情况。
当傅子雅来到酒楼的时候。
有几个人贩子带着几个几个婆子和丫鬟还有小厮,供傅子雅挑选。
“姑娘,这些人随便挑,都是家世清白,都是出生穷苦家,绝对放心。”
傅子雅环视了一圈这些人,最后视线落在了一个角落里的女孩身上。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是个有个性的孩子,她喜欢。
然后又分别挑了两个年纪稍大的嬷嬷,
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
详细地询问了一番,最后就确定这五个人。
交了银子,拿到了他们的卖身契。
傅子雅让小青全权教导这些人。
谁也没注意到其中有一个人的眼神格外的不善。
回去的路上,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
它犹如一头脱缰的野马,在狭窄而繁忙的街道上横冲直撞。
车轮飞速转动,带起一片片尘土飞扬;缰绳和马鞭也失去了作用,无法让这匹“野马”停下脚步。
车内的傅子雅惊慌失措,紧紧抓住车辕或车厢内的扶手,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然而,马车的颠簸越来越剧烈,仿佛随时都可能倾覆。
街道两旁的行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散奔逃,尖叫声、呼喊声响成一片。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令人心惊胆战!
“小文小文······”
不管傅子雅如何喊,再没人应她。
“小姐,谁救救我家小姐。”被马车甩下去的小文,不顾身上的疼痛赶紧在马车身后追赶。
宽敞的马车上此刻仅剩下傅子雅独自一人。
随着车轮不断向前滚动,车身不停地摇晃着,这让身怀六甲的傅子雅感到极度不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漫长而又煎熬。
傅子雅早已失去了对时间和路程的感知能力,根本无从知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马车又将开往何方。
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车帘猛地被人掀了起来。
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神秘蒙面人出现在眼前,他手中紧握着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刀,一步步朝车内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