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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喜欢做各式各样的梦。我知道更多的时候我能主宰我自己,连做梦也能够。但现在,我已无法分清现实中的我和梦中的我,哪个才是真正的我。这是不是有些离奇?
很久很久以前,我的梦里就出现一个你,一样飘逸的秀发,一样时尚的靓装,一样略带沙哑的声音,更有那灵动的眼神与曾经梦中的一模一样。
当现实重新演绎梦境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了,以为还是在梦里。我迷迷糊糊地触摸你的灵魂,试图让眼前的一切与梦境拉得远一些,再远一些。
后来,我试着写了一些文字,把人生当作梦境来想象。是啊,人生不也是一场梦吗?后来,你告诉我,你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现在依然做着女孩子的梦。看得出来,当我牵着你的手行走在闹市区,就越法显出你的特别,那样出类拔萃,惹人眼目。我总是喜欢看看周围,再看看你,你的神态里透出一种自傲。我喜欢爱的过程,而爱的过程就是外表看上去普通的言语和行为。这些言行,在常人眼里是普通的,但对相爱着的人儿来说,内心的甜蜜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你知道我喜欢这个过程,便像小孩子一样不时撒撒娇,即使流泪,也那么惹人怜爱。
当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喜欢守着你的相片,你常说:“当我微笑着看你的时候,记得开心!”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因为,你的微笑,已不仅仅是相片上的,它早已深埋进我的心里。你的不愿意成熟也不是一厢情愿,因为,你的脸上写着少女的清纯。这个世俗的社会,不敢想象还会有这样的女人,不受外界的诱惑,活在一片纯净的精神世界里,而且,从内心里渴望爱的滋润又有意躲避爱情,生怕坚固的爱最终化为一地碎片。于是,你小心地试探着向我走近,而当真正近前,即使还没有完全看清我的真实面目,那份狂热已将我完全包裹。我知道你没有那些浅俗的想法,也没有谁能改变得了你,但你相信吗?有一个人正潜移默化中影响着你,让你迷失自我。不,不是迷失,是找回了本该属于你的你自己。或者,在这之前,你会以为,生活就该是这样子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它只能处于想象之中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即使把自己装扮成公主,也找不到心仪的白马王子。爱,只能是自己常常做的梦。你祈求着梦境会变成现实,那怕只是一分一秒。你说,你曾想象着窒息的感觉,但现在,你已经拥有了不只一分一秒,而这时的你,已不再满足,你喃喃自语:“爱的时候,都渴望永远,那到底有多远,不知道。”爱是没有答案的,拥有它本身就是答案。原本一分一秒就可以满足,而现在,又期望一生一世了。人的欲望无止无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谁不渴望有永恒的爱情?可永恒的爱情在哪里?当得不到时,渴望拥有一分一秒;而当真正拥有了,又祈求一生一世。
我也不敢做出怎样的承诺,在我心里,与你有着一样的期望。曾经,我也以为人生不过如此,爱情只是梦中之物,那些远逝的心跳远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于是,我打算一个梦接一个梦地做下去,让爱在梦中徜徉。然而,事实让我从梦中醒来,慢慢觉出我已经超出了梦中的自己;梦中的女孩也随我从梦中走出来,走向共同期望的所在。现在,我已不再把这看作是梦,你的所有都那么清晰在展现在我面前。每一次分别都是新的期待的开始,而每次开始都会进入狂乱的梦想,一切比预料中的还要纯美。或许,交谈中既没有生活,更没有理想,但那些看似虚空的话语都那么真实。曾经,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丝丝忧郁,你说,我还并不了解你。是的,生活中的我们都是无忧无虑的,不至于再为生计烦恼,也就能静下心来产生更多的想象和联想,而这些想象和联想在相见的瞬间就又化为现实。是的,我就那么静静地欣赏你,你就坐在我的面前,纯洁的笑容完全遮盖住了凝固的忧郁。
我说出了我的疑惑,你不止一次告诉我:“我希望在你面前我就是微笑的天使。我收藏起自己,做个快乐的你爱看的样子。”为什么要收藏起自己呢?或者,现在,快乐微笑着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自己呀!跟我一样,爱情一直是在梦里的,而当梦境突然间变成现实,是不是有些惊惶失措?我想,这才是有个性的你,尽管你还会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但那些未知的秘密还没来得及显现,我就已经被你打败了,我再也做不成我自己。不,我还是我自己,只是我不用再做那么多梦,天天在现实中守着你就行了。就像你说的:你丢了你自己,一不小心让我捡到了;我也弄丢了我自己,一不小心让你捡到了。听起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人呀,然而并不,我知道你是故意把自己弄丢的,我在听着你的话的时候也不禁哑然失笑,其实,我就是有意把自己弄丢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绝不会看到我被丢弃一旁撒手不管。是的,诚如我所料,你不只捡起了我,还放在胸口精心呵护。我听到了你“嘣嘣”的心跳,我迷醉的同时,你也迷茫。
你总说我不爱笑,而你总是笑容挂在脸上。呵,你该知道,在我的眼里,你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呀;而我,在小妹妹面前怎么能不装的严肃一点?或许,梦里的我笑的太多了,现实生活无聊到让我再也笑不起来的地步,即使守着你,也还是有些不自信,以笑不露齿显示那点空虚的高傲?我说不出,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你的眼里,那微笑是不是显得弥足珍贵?然而分别的那一瞬,我笑了,笑得清新自然,你也报以灿烂的微笑,并且留下了一句永恒的经典:“我挥过的指,留在你的眼底。”
是的,当我敲着这些文字的时候,脑海里还翻腾着你的指划过的痕迹;想象着那只柔软的小手执着刀叉的贪婪地吃着大餐,舞蹈时在空中优雅地摆动。
好几次,我说:“你笑的样子好美,我想掉泪。”真的,我找不出更多的语言表达那一刻的心境,这句朴素的话就是我内心世界最真实的展露。每当这时,你会笑得更加灿烂,让我如痴似醉。我知道,你也醉在其中了。而每到分别,我就想起那次三分钟约定,还没等我问完,你总是抢先:“不用约定了,你不守信用。”是,我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因为守着你,我就会迷失的呀!
其实,你何尝不是这样?你深情的目光总是久久地注视着,有些羞涩,却又清澈见底。哦,我看出了,你眼里透着似水的柔情,默默向我传递自己的心声,让我感受只有梦里才体验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