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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香不仅不打开来看,还把遮盖的布盖的更严实了些。
“怎么?我能少你东西还是怎么的?”
郑蓝蓝嗤笑一声,说:“说不定里面不仅少了东西,还有些便宜货。”
王翠香愣住了,没想到郑蓝蓝变得这么聪明,一猜一个准。
郑蓝蓝送给秋生的东西都是好货。
尤其是那个笔下生香的砚台。
她舍不得还回去,所以换成了秋生之前用了好多年的旧砚台。
还有那些上好的、足有一沓的宣纸,更是一张都没拿。
她方才都想好了,郑蓝蓝要是问起来,她就说秋生已经用完了,郑蓝蓝总不能冲进家里去拿吧?
想到这,王翠香有些得意。
她就不拿,郑蓝蓝能拿她如何?
“啧!空口白牙的就知道乱说。我东西都拿齐全了,给你看看就看看。”
说完,王翠香将遮盖的布快速一掀,眨眼的功夫又立刻盖上。
“怎么样?都在里面了吧?我可没骗你。”
这副心里有鬼的模样,把郑蓝蓝看乐了。
“王翠香,你那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说我信是不信?”
王翠香也没想蒙混过关,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把篮子往地上一放。
“只有这么些东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郑蓝蓝一把掀开遮盖布,里面没有一样是她买给李秋生的。
甚至只放了个用了好几年的砚台,和几根劈叉了的毛笔。
“既然你不遵守约定,那我也不好意思遵守了,抱歉。”
说‘抱歉’俩字的时候,郑蓝蓝笑了,又倏地将笑容一收。
然后在王翠香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篮子里的砚台往地上一掷,“咔嚓”一声,砚台碎成两半。
随后又将篮子里的毛笔丢在地上,用脚使劲在笔杆上跺踩。
‘咔嚓’几声,劈叉的毛笔也瞬间宣布报废。
王翠香全程看的目瞪口呆,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心痛的惊呼。
“啊!——我的砚台!我的毛笔!
郑蓝蓝你赔我砚台毛笔!!”
“这是你不遵守约定的惩戒!”
“郑蓝蓝!!你别得意!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啧啧啧!看来你的臆想症又严重了呢!!我劝伱还是去找大夫看看吧!”
围观的村民们想笑又不敢笑。
因为他们都怕被王翠香惦记上。
收拾了李秋生和王翠香,郑蓝蓝心情大好的往家走。
却突然看见李敞的背影。
嗯?这家伙怎么还在这走着?
她几步跑到李敞身后,准备吓唬一下。
哪知道李敞后脑勺像是长有眼睛似的,准确无误的看了她一眼。
郑蓝蓝尴尬的摸摸鼻子。
然而一想到这个家伙有可能也看了她的热闹,郑蓝蓝就有些不满。
“李敞,你刚刚也在一旁看我笑话?”
李敞摇摇头:“路过听了一耳朵。”
郑蓝蓝默默地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觉得时间上存在些许差异。
但是今天发生那么多事,她也不想再去追究这件糟心的事了。
“李敞!别人我不管,你可不能笑话我,不然你就没活干了。”
“嗯,知道了。”
听着李敞无奈的声音,郑蓝蓝突然惊觉自己这两天对李敞说的话,像个没长大的小盆友一样。
不是向他娘告状,就是向自己爹爹告状,要不然就是用没活威胁他。
没有一点怼王翠香的硬气。
这是个什么状况?
郑蓝蓝想了许久,回到家了也还在想,然而始终没能想明白。
而她不知道是,在她和王翠香都走了以后,那些村民三三两两的散了,却再也按捺不住八卦之心。
“啧啧,王翠香这个凶婆娘也有被郑财主女儿拿捏的一天,真是瞧得我心里舒坦。”
“可不是嘛!王翠香真以为能拿捏人一辈子呢!昨儿个还和我说,郑小姐一个铜板的彩礼都不会要,就得拿着东西嫁到他们家来。”
“呵呵,这脸都打肿了吧!”
“王翠香倒是打的一手好盘算,可惜临了到议亲的时候,人郑小姐就清醒了。”
“你还别说,以前那凶婆娘能拿捏住郑小姐,还不是郑小姐看上秋生这小子自愿的,偏那凶婆娘生生把这么好的亲事作没了。
当初郑小姐要是看上了我家春生,就是娶回家当祖宗供起来,我都愿意。”
“你想的倒是挺美,就你家春生那黑黢黢的模样,郑小姐能看上才怪。”
“就是!虽说现在郑小姐看似摆脱了王翠香,但要被王翠香知道郑小姐才拒了秋生,就立刻找了个夫婿,指不定咋闹呢!”
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点头。
以后郑小姐想要找夫婿,怕是难了。
实在是王翠香在金溪村是出了名的难缠,村民们都怕惹得一身骚。
——
第二天,郑蓝蓝打着伞,顶着烈日以视察田地的名义,去看李敞有没有多舌和别人说她的丑态。
但当她看见在田地里耐心且细心干活的李敞时,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然后她就瞧见李敞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李敞混不在意的用小臂擦去脸上汗水,又继续干活。
这个傻子!这么毒的日头,都不知道歇歇凉。
郑蓝蓝走到树荫底下,把手上提着的小凳子往地上一放,伞一收,坐下并掏出手帕慢慢擦着汗。
“李敞!你不热吗?”
李敞摇头。
“但我有些热,你来给我打扇。”
李敞没动。
“李敞,我叫你给我打扇,半个时辰一个铜板。”
“郑小姐实在热的很,回家去吧!”
郑蓝蓝娇俏的眉头一蹙,白里透红的脸颊不停鼓动着,像是在和谁置气一样。
最后,她忍不住娇喝出声。
“李敞!我热的走不动了,就坐这歇会凉。你还让我回去?安心让我得热症是吧?”
李敞直起身看向郑蓝蓝,干脆地说出她每日此行的目的。
“郑姑娘,我没有那个意思。并且我说过很多次,不会将郑小姐的事情说出去。
郑小姐非但不信,还不惜顶着这样大的日头来盯着我。郑小姐何苦为难自己?”
谁来告诉她,这个木头一样的人,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
假如李敞会读心术,一定会反驳:我只是有些憨,并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