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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决定用了孟初夏的稿子。孟初夏从公示里面出来心里面就一直很是不安,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艾玛看着孟初夏远去的背影,嘴角一丝得意的冷笑。
“你放心,孟初夏是不可能赢的。这么大的单子他输了,这样不是更能保住你的地位,不是吗?就算是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你也应该相信三大家族的实力吧。”
孟初夏,你不可能会赢。
艾玛心情大好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孟初夏小腹一阵微痛,才想到今天是来生理周期的日子。就急忙去厕所。
孟初夏刚关上洗手间的门,就听到其他洗手间里面出来了几个人。
“哟,这不是安娜吗?不出来呀,你还真的是会排新来的那个女人的马屁呢!”
“玲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娜像是昨天一样唯唯诺诺的,孟初夏立刻就听出来了她的声音。
“我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你能报上这个副总监的大腿。你不要以为你能脱离得了助理的位置,助理永远只是一个助理,就凭你那点能力,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坐上设计师的位置,我告诉你,你也就只配给我们拿拿文件而已。”
那个叫玲姐的女人越发的盛气凌人。
孟初夏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只是她更加明白的是,如果现在她冲出去,不但帮不了安娜,还有可能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玲姐,我知道我自己能力不足,但是你这么说也有些过分了吧。”
安娜的声音面里面带着哭腔,哽咽道。
“过分?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又是来了一个副总监,你巴不得我们艾玛总监走是吧?收起你这幅楚楚的样子,给那些色色的老男人看还行,不要在我们面前演戏。你不就是觉得你委屈吗?你不就是觉得你在公司里已经做了两年的设计助理,而且你竟然还没提拔怀恨在心吗?我告诉你,新来的那个叫孟初夏的女人马上就要走人了,她怎么可能会斗得过总监。你最好掂量掂量,站对位置。”
玲姐越发的咄咄逼人。
安娜无助到了极点,声音几乎都在发颤,“我没有,玲姐,我……”
“行了,我看见她就烦你,你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半晌憋不出来一个屁。你看她这个怂样,面试和孟初夏那个女人站在一起又如何?恐怕去了也就只会帮倒忙吧。哈哈哈。”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孟初夏听到高跟鞋远去的声音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安娜你的孟初夏吓了一跳,“孟……孟副总监。”
“没关系,她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么多年,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职场上,就是这个样子,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每个人几乎都是笑里藏刀。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孟初夏淡然的态度让安娜心中一惊。
“对了,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带个助理过来,你愿意做我的助理吗?”
孟初夏洗了把手,一边拿纸巾擦手一边开口。
“我……我?”
安娜紧张的说话,舌头都几乎打了结。
孟初夏看到安娜这个样子,心底里面更是有一丝不忍。只是孟初夏没有看到的是,安娜眼底那一抹慌乱和掩饰。
直到后来,孟初夏才真的明白。终究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她自认为她早已经看透了职场上那些勾心斗角,她自认为她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孟初夏了,只是她忘记了,一个人的秉性是很难改变的。
她心底的善良终究会成为她致命的弱点,我们的善良都该带些锋芒。
“好,谢谢副总监。谢谢……”
安娜一个劲的道谢。孟初夏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哟,玲姐,你说的还真对,果然是拍对了马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哈哈哈,飞上枝头当凤凰,但是还有一句话,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呀。骑驴看唱本我们走着瞧嘛,太,谁能笑到最后。”
安娜在所有人的嘲笑中搬去了孟初夏的办公室坐助理。
“听说,你找了安娜做助理?”
只是孟初夏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邢盛居然也来过问这件事情了。
孟初夏看着邢盛愁眉不展都样子,不明所以,“是,怎么了?”
“不过你真的确助理的话,你应该和我说。这个安娜在公司待了两年,也没有做出来什么成绩,恐怕对你没有太大的帮助。我怕她会给你添乱。是因为会议上的事情你才选她做助理是吗?”
邢盛怎么也没有想到孟初夏竟然会要安娜去给她做助理。
“没事,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轻易改变。”
孟初夏没有想到邢盛对于公司上上下下一举一动竟然了如指掌。
“好,既然这样,那就随你吧,记得如果有困难的话一定要来跟我说。”
邢盛无奈,只好不再插手。
“嗯,好。”
孟初夏点头应了一声,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邢盛看着孟初夏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许久,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最近盛寒深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我们一直在监视。不过倒是华森这几天私下里动作频频。”
邢盛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很是满意,“好啊,他们三大家族自己闹起来当然是最好的,我们正好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继续监视,一有什么动静就来向我汇报。”
邢盛这边的电话刚挂,盛寒深那边就有了动静。
“怎么样?”
盛寒深拿着望远镜看着酒店下面的那个路边摊。
“总裁,果然不出您所料。”
听到电话里面的汇报,盛寒深眼中划过一抹寒光。我是现在折了左膀右臂,但是还没有到闭目塞听的地步,“你先派出三辆车来门口接我,让人扮成我的样子。”
盛寒深顺利的避开了邢盛的耳目,“去江边。”
盛寒深到的时候,江边早已经站了一个身影,打着伞,下了些雨,肩头有些微湿,看来已经到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