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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寒深找孟初夏找不到,就给阿根打去了电话,命阿根去掉所有的监控。
但是这一天孟初夏走了太多的地方,很多个摄像头里面都有孟初夏的身影。接连几个小时都有,所以想要找到最后的那个监控很是不容易,阿根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的找。
废弃工厂里面,孟初夏全身上下都已经有了反应。
孟初夏只感觉那针管里面红色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后,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连动一动手指头都是勉强!
“你……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孟初夏连说话都有气无力都,只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都在往小腹抽去。
小腹?孟初夏脑海里面下意识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的孩子,不!
只是她现在手脚被绑着,浑身上下又没有一点力气,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而小腹上的感觉还在一点一点的累积。
她环视了周围一周,这里看上去像是一座废弃工厂,但是这个房间却非常空旷,她现在一直被绑着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让她逃脱的东西。
猛地,一股液体流出,这迹象表示什么?孟初夏最清楚不过了。
孟初夏彻底慌了神,小腹虽然并不是很疼,只是感觉源源不断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都流向了小腹。
孟初夏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挣扎着身体,爬向x,“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待我的孩子,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一条生命,孩子都是无辜的。”
x没有半分心软,一脚踢开了孟初夏,“无辜的?你现在跟我来说无辜。那么你的男人杀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那他们的孩子呢?他们的孩子难道就不是无辜的吗?他们的孩子难道就活该没有父亲吗?这本就是你们应得的报应。哈哈哈,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
看到x嘴角那一抹冷笑,孟初夏越发觉得可怕,觉得浑身上下都瘆得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很快你就清楚了。”
x眼中没有了恨,此时看着孟初夏就像是看着一个低贱的玩偶一般。
“这戏份真的是好极了!我期待着接下来他给我们惊喜。”
不远处一个望远镜一直对着孟初夏和x所在的房间,女人长长的睫毛此时像是一根一根锋利的刺,似乎每一根都恨不得狠狠插进孟初夏的胸口,插进孟初夏的心脏!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恨孟初夏恨到牙根痒痒的林馨然。
“林小姐,y先生给你的这份礼还满意吗?”
身后站了一个身材高大,站的笔挺的男人!
“当然!只是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连同盛寒深还有那个孽种一起给解决了。”
林馨然心情大好,转身走向身后的男子。
“林小姐放心,即使今天不会,以后也会的。y先生这辈子不可能放过盛寒深的。”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哈哈哈,其实这都是要靠你的功劳呢?我知道,经长先生都在城堡里面,一切都是你办的。你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呀。以后要多多关照我呢!”
林馨然一步一步走向男子,手轻轻划过男子的肩膀。
男子动也不动,就那么站在这里,眸子中划过一抹享受,却依然在欲拒还迎,“林小姐,你请自重,你可是先生的人,小的怎么样也不敢啊。”
“是吗?他没了你,就是一只瞎了眼的老虎,你怕什么?这所有的一切不都还是你说了算!”
林馨然不停的在男子耳边吐着热气。一想到那个臭男人那么丑陋,那么变态的,林馨然就作呕,每天晚上还要服侍,还要随叫随到。而眼前这个男人,总比那个糟老头子强多了,若是真的能助这个男人上位,那么她的日子不就好过多了。
学了那么多伺候人的技术,相信此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对她说不的。
男子浑身上下一颤,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y先生,常年训练,本来就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此时那能经得起林馨然这样技艺炉火纯青的撩拨,早已经动摇,话都说的有些结巴,“林小姐,我……对先生可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当然了,我也是忠心耿耿的啊,你说我们两个都忠心耿耿,是不是……”
林馨然不停的吐着热气,绕指柔不停的一寸一寸在男子身上划着!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
男子浑身上下都绷的紧紧的。
林馨然唇角一勾,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像是香水一样发东西,在空气中喷了几下。
主动抱过去,男子再也按捺不住,疯狂回应。
望远镜爷丢在了地上,望远镜的那一端。
孟初夏此时从小腹处开始身体一点一点的发热,鬓角已经湿湿的,几缕发丝紧紧贴在耳前。
孟初夏不是未经人事都少女,自然是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是怎么回事。那种极度想要被填满的空荡感,让她几乎抓狂。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血腥一点一点的充斥口腔,那源源不断的疼痛才能让她保持足够的清醒。
x冷笑,眸子中一抹得意,“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你说,和着血是不是很刺激!”
“你卑鄙无耻!”
孟初夏万万没有想到x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
“卑鄙无耻?呵,更卑鄙,更无耻的还在后面。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不仅仅是一只催情剂,并且还会致幻,但更是一种毒药。而且也不会让你很快的死,你会清清楚楚一点点感受到这所有的痛苦。哈哈哈哈……来吧……”
x蹲下身子,手轻轻略过。
此时孟初夏的理智已经在极端,怎么受的住。
一次一次,一下一下,一寸一寸,每一次对于孟初夏来说几乎都是蚀骨的折磨!
血渍早已经浸透了孟初夏的衣服,孟初夏被药物一点一点的控制着,再也顶不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