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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青当然明白华莹莹为什么突然有这么过激的反应,一定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样,许长青更不能放开华莹莹。就那么任由华盈莹对自己动手,无论怎么样许长青都不放手?
“许长青,我求你,你放开我好吗?我脏!”
最后,华莹莹终于无力反抗,只剩下汹涌的泪水不断的往外流,华莹莹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名门千金,语气满是祈求。
“我要!”
许长青听到华莹莹这话,心忽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只说了这两个字,就猛地朝华莹莹都嘴上堵了进去。
“唔唔唔唔……”
华莹莹张不开嘴,只能反抗,但是怎么样都挣脱不开。
本就初经人事,再加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爱了很久,心心念念了很久的男人,华莹莹又怎么经受的住。
最后,华莹莹不由自主的瘫软在了许长青的身下,化作了一滩水,再也无力反抗。
意识到华莹莹不再反抗,许长青身体内的荷尔蒙因子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浑身上下都血脉喷张的。
许长青从大学时期就一直深爱着孟初夏,这么多年也一直守在孟初夏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此时,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接触,自然血脉喷张,把持不住。
“嗯!”
华莹莹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许长青更是血脉喷张。终于忍不住一个挺身,和华莹莹融为一体。
“嘶!疼!”
华莹莹的小脸瞬间就皱成了一团。
许长青知道是自己心急了,慢慢的一点一点放缓动作。直到华莹莹适应了,才用力。
两个人一室旖旎,完事之后,华莹莹早已经累的无法动弹。
许长青恢复了理智,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满心的自责和愧疚,“莹莹,对不起,你今天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还对你……”
“长青,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
而华莹莹却是一脸幸福,之前的不愉快早已经是烟消云散。
“莹莹,我……”
许长青还没开口答话,华莹莹就一把捂住了许长青的嘴,“不要说……让我留点幻想好吗?至少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许长青看着华莹莹眼中不停打转的泪水,满是心疼,他拿开华莹莹的手,“我会尝试着去爱你,莹莹,你还爱我吗?”
这一刻,华莹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愣在那里,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回过神来,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啊!”
疼的她大叫,华莹莹才笑出了声。
“你怎么了?”
许长青满心紧张的开口问道。
“没事,就是掐掐自己的大腿看是不是在做梦。”
华莹莹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
“……”
听到这话,许长青就已经知道了华莹莹的答案,紧紧的将华莹莹抱在了怀里面。
“长青,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
华莹莹躺在许长青结实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华莹莹突然想把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对许长青说的话都说出来。
许长青回忆,“第一次,在宴会上?”
“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蓝城,那一次,我爸骂了我几句,那是我爸第一次骂我。我任性的就宜家出走,偷偷的去了蓝城。因为我知道寒深哥哥在那里。本来是准备找寒深哥哥的。但是不曾想,路上遇到了你。那是我一个人第一次出远门,离开家。在十字路口,一辆车直直的朝我冲了过来。是你救下了我。那一刻,阳光正好从你的头顶穿过来,你就像是守护天使一般光芒万丈。而只因为那一眼,我便已经在心里面默默认定了一生。”
许长青听到华莹莹的话,才猛地想起。抱着华莹莹的胳膊不自觉都收紧。但却更是惊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那个时候还在上大学,那是在六七年前?”
许长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到今天,刚刚好是六年零六十九天。你知道吗?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我忘记问你的名字,问你的家庭住址。于是吵着你离去的方向,找了好久好久,把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可还是没有找到你。直到后来,我命人在国内一个一个城市的找。直到我在宴会上遇到你。到你原来是蓝城市市长的儿子。我去调查了关于你所有的一切,也查到了你早已心有所属。还是千方百计得央求我爸和你订了婚约,因此我爸还差一点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只是后来……”
说到这里,华莹莹都心中莫名很是压抑。心中一阵一阵苦涩蔓延开来。但是想到现在,她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又嘴角上扬,“不过还好,我终于等到了你的爱。”
许长青不再说话,眼眶莫名有些湿润。他没有想到华莹莹竟然深爱了他这么多年,竟然为他付出了这么多。整整六年多的时光,几乎耗尽了一个女人所有的青春。
许长青一直以来都以为华莹莹刁蛮任性,骄纵跋扈,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名门千金。不得到她想要的,绝对不会罢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本以为不可理喻的一切。背后竟然是华莹莹如此刻骨铭心,无怨无悔的爱。
“莹莹,以后我一定尽我的全力对待你。”
许长青长舒了一口气。
“切,是吗?我华家的千金也是你能高攀的。本姑奶奶我从今以后还不伺候了。”
华莹莹背过身去,准备好好都出口恶气。自己苦苦付出了这么多年,以后一定要讨回来。
许长青此时才发现华莹莹竟然有如此可爱到一面,“是吗?”
许长青刚说完,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华莹莹很是讨厌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很是不耐烦都大吼,“谁?”
“小姐,您好,我是来抽查酒店居住登记的。”
门外站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依然捂得严严实实的,手里面还拿着一瓶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