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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夏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来,起身,环视了周围一圈,那了一把扫把,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走向了窗边。
孟初夏的还里面闪过一千种一万种可能,想起来之前的刺杀,想起来林馨然的疯狂,还有一系列关于名门隐晦都丑闻,灭口,种种可怕的想法都在她的脑海里面过了一遍。
她的心砰砰直跳,紧紧的握着扫把的手都在不住地颤抖,等到她走到窗边的时候,窗外就忽然没有了动静,孟初夏走到窗边,细细查看,什么人都没有。
孟初夏打开窗户,望着楼下,只有昏黄的路灯在那里亮着。路边的常青树另外,路灯拉长的倒影隐隐被风吹动着,在沙沙作响。
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就连狗叫声都没有。但越是安静,孟初夏的心里面便越是慌张。
但的确是没有任何的人,也没有任何的痕迹,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又或者是晚上的梦太过于凌乱,所以她心里面很是慌张,那声音也许是自己听错了。
孟初夏关了窗户,再三确认窗户的确是关紧了,才准备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忽然,身后一个脚步声,孟初夏还来不及反应,一双手就牢牢的将自己禁锢在了怀里。
孟初夏拿起扫把下意识的就要去打,直到闻到熟悉的味道,孟初夏想要收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身后的男人反应迅速,一把握住了扫把,笑着戏谑,“怎么,你想谋杀亲夫啊?”
听到盛寒深的声音,孟初夏才彻底停止了心中的慌张。
孟初夏直接给了盛寒深一脚,“杀了你,你活该。”
“嘶!”
盛寒深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初夏拿开盛寒深的双手,就从盛寒深的怀抱里面出来,去开开灯。
见盛寒深那个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样子,想到自己刚才那一脚,又不忍心的走上前去,“我刚才真的是一时着急,我看看你的脚。”
“既然夫人如此着急,那么我就满足夫人。”
盛寒深一把抱住孟初夏放在床上,就附身上去
“停!”
孟初夏一把阻止了盛寒深即将落下来的吻。
“怎么?夫人不是着急吗?”
盛寒深眸子里面半明半昧。
“盛总莫不是认错人了吗?谁是你夫人啊?”
孟初夏将盛寒深推到一边,背过身去。
“夫人当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
盛寒深挪动身子凑上去,从孟初夏的身后环住孟初夏。
“放开你的手,盛总是脑子糊涂了,你的前夫人是常林集团的千金,你如今的未婚妻是首都三大家族华家的千金,我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怎么敢高攀盛总呢?”
孟初夏语气阴阳怪气的。
“怎么?你生气了?我和莹莹的婚事不是商量好的吗?再说了这是你提议的。”
盛寒深没有想到孟初夏突然这么说,话里话外都阴阳怪气的。但是心里面却格外的甜,他和孟初夏认识了这么多年,整整11年的时间,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样子过。
“是,华莹莹的事情是我提议的。可是白倾柔你怎么说?”
孟初夏想到今天盛寒深的表现,真的是越想越来气。这个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关心起别的女人来了,并且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初恋,还是他曾经最深爱的女人。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啊!哈哈哈哈!”
盛寒深听到说下了这番话,忽然止不住的笑。
“你还笑!”
孟初夏欺身上去,一把抓住盛寒深的脖子。
“哈哈哈,盛太太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我还从没有见过盛太太这个样子,嗯,这真的证明盛太太是真的在乎我。”
其实此时盛寒深的心里面真的是特别的高兴。
“盛寒深!我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而你呢,你在这里看笑话是吗?哼!你下去,这是我的床,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上来。”
盛寒深这般的笑容,让孟初夏心中的阴霾瞬间就驱散了。之前所有的担心似乎在这一刻都不见了。
“盛太太,你生气了?”
盛寒深看到孟初夏这个样子,急忙凑上前去,在孟初夏的耳边开口。
“不要乱叫,谁是盛太太?你的盛太太不在这里,我和你结婚了吗?我和你领结婚证了吗?我和你举办婚礼了吗?法律上我们是夫妻关系吗?”
孟初夏挪到一边,气呼呼的开口。
盛寒深看到孟初夏这个样子,忽然心头一股火热。瞪着大大的眼睛,腮帮子鼓鼓的,尤其是两个小鼻孔还一大一小的。
盛寒深再也忍不住,堵了上去。
“唔!你……放开……我……”
孟初夏嘴悲堵着,口齿不清,一张嘴说话,反倒给了盛寒深机会。让盛寒深攻城略地,一扫而光。
盛寒深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孟初夏的敏感点了,透过薄薄的睡衣,不断的摩挲着。
不消片刻,孟初夏便身子瘫软,软在了盛寒深的怀抱里面。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的盛太太,你看今天晚上为夫不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了吗?还是爬窗户赔罪的呢。你就看在盛先生一把老骨头,翻了这六层的窗户的份上,不要和盛先生计较了好吗?盛先生保证,现在你绝对是盛先生最深爱的盛太太。盛先生的心里除了你再无其它的人。”
盛寒深紧紧的将孟初夏抱在怀里面,主动承认着错误。甚至举起手,信誓旦旦的开口。
只是“现在”那两个字,莫名刺痛了孟初夏的心。
“那曾经呢?”
这句话几乎是孟初夏下意识的开口就说出来的。就像是人的本能一样,就像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
“曾经……”
盛寒深自然是知道孟初夏提到的人是谁,有些犹豫。
“寒深,那个白小姐就是白倾柔对吗?”
直到孟初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问出口。
盛寒深抱着孟初夏的手忽然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