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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仿若穿越,回到了小情侣幸福的日常,没有横眉冷对,更没有剑拔弩张,是甜蜜怨怼和娇气嗔怪。
“那你这一身伤怎么说?伤口裂开,不疼吗?还做这种事?你是不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所以疯了?最近我真觉得你有病。”
段易燃又趁机在许云幼的小脸上盖印章,一下一下亲个不停,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回答,“疯、病都没关系,我有你就行,你是我的药。”
“能不胡说吗?”
“不算胡说,就这么神奇,原本还有点儿疼,做着做着就不疼了,好像血也止住了,肿痛感消失,我现在连伤口在哪都感觉不到了。”
刚才许云幼揍人那会儿段易燃胳膊上的伤口也被她扯裂开一处,血也沁透了一小块纱布,干体力活的时候,他索性这块纱布也扯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段易燃立刻把被他扯掉纱布的胳膊展示给她看。
就很诡异,缝伤口的线是断开的,但肉是长合的…虽然看起来合的地方还很脆弱,但没有缝合线的拉扯施力,伤口自己长合,这合理吗?
许云幼疑惑,立刻翻身起来,扯过被单遮住清凉的肌肤,命令道,“你转身,趴着,我看看你背后伤口。”
段易燃后背还有着一道道的血迹,大多都已干涸,能看出来刚才出了不少血,而这伤口,和刚才她亲手揭下纱布时的伤口完全不是一回事。
刚才伤口翘边,中间是血槽,这会儿…竟然也长合了……
???
这怎么可能呢,满打满算刚才到现在一个小时。
这种愈合速度都快赶上她自己了。
自己…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
她正琢磨着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段易燃见她一直没声儿,笑问,“是检查伤口?还是欣赏你男人身材?”
她忍不住腾的脸红,这么不害臊的话出自段易燃口?没忍住目光怪异的打量起他本人来,“你还是不是段易燃?竟然说这种话。”
赤身的男人手臂一撑,坐了起来,“配合你,我也改变改变。”
话是这么说,但她能看得出来他的不自在。
只是她现在没心情管他,她在思考这事儿。
难不成段易燃本也是体质不同于常人的?
“你这个伤口确实愈合得极快,你以前也这样?”
“有你才这样,你是我的药。”
“好好回答!”
段易燃索性不回答了,再次抱着人躺下,大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抚,“幼幼,还想要。”
“得寸进尺…滚。”说着就要推开他,下床。
某人长臂一伸,搂着人不放,咬着牙提醒道,“我的要求是,陪你过生日。而我们以前都是这样过的,你想反悔?”
这话说得她面红耳赤…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眼看拗不过,力量上也不是一个重量级,她迅速做了个狠心的决定。
假装没注意的,挣扎之中的,不小心的把他胳膊上拆了纱布的伤口,再一次扯开,直至皮肉翻开,出血。
段易燃也是个硬汉,伤口反复受伤,他愣是一声儿没吭,只埋头辛勤劳动着。
最后,她眼睁睁看着段易燃胳膊上的伤口,在一个小时后,再度愈合。
还有他肩头的淤青,从深紫色变红,甚至变橘黄,这些都过于快速了,正常人那不得花个一两天,甚至更久。
许云幼做出了一个离谱但真实的猜测,接下来只需要观察段易燃伤口的恢复情况,就能确定是否真如想她所想。
她正兀自琢磨着,段易燃见她过于安静,怕她又生闷气,捧着人脸亲了又亲,“带你出去吃点好的?”
“不去,我今天Sombrero都没去…外面危险。”
“有我在,别怕,不过,幼幼,要不早点回国?这确实不是我们的地盘。”
“我一会儿跟大卫商量商量吧…”
“你跟大卫什么关系?”
“你这是探听商业机密,不合适吧?”
不得不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也不是全没效果,至少许云幼暂时不像炸毛刺猬了,还能正常斗嘴,段易燃无所谓的笑了笑,“好,不问。”
“你到底为什么来星条国?”
“找你。”
“我知道你来找我,找我的目的?”
“陪你过生日。”
“然后呢?陪我过生日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开心?少生点气,哄哄你,怕你继续闹分手。”
在许云幼眼里,他们已经分手了,但这事儿和段易燃说不通,她已放弃沟通,“别说这些虚的,讲实话吧。”
段易燃有些无奈,除了她,也没有别的事情让他非要来这一趟。
许云幼不想兜圈子,直接问道,“你是为了Sombrero,还是为了段颖颖?”
“Sombrero能不能合作是雷诺的事,不是我的,凡事都需要我站台,高薪请他的意义是什么?”段易燃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那你是为了给段颖颖说情?希望我能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揭发她?饶她一次?”
“呵呵”,他干笑一声,“我若要帮她,段家为何要让律师发声明?说她并非段家人?”
“撇清她与段氏的关系呗,不希望股价被她影响,你又不是没做过,上次慈善晚宴不就你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玩的好吗?一手台面上的,再起一手台下的,帮了她。”
“上一次会帮她,因为她确实是段家给钱养大的,我也把她当作妹妹看过,大概是最后的仁至义尽吧~而且那时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操纵。”
“谁跟你说是我的?”
“还用说?这看不明白,怎么做你男人?你不希望她影响到段家,所以你刻意没往段家上引导,如果是别人,会拉段家下水从而获得更大热度。”
“哦。”
“这一次,就算不是你做的,我也不可能帮她,她伤害你,我不弄她已经是忍耐过后的慈悲为怀了,怎么可能帮她?”
这就有些出乎她意料了,“你认真的吗?她喊了你二十几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