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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燃没立刻追责,虽然他很想,但是…“所以,幼幼当初中毒是黄若桦做的?”
“是。她还说你默许的。”
卢译气得不行,这是什么绝世猪脑子,“糊涂啊你!许小姐是爷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你一直在伦国跟着,这都看不出来?去听一个外人的!”
peter直言,“老板到伦国一年后,黄若桦就出现了,别说我,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吧…一直到4年后幼幼小姐才出现。”
卢译简直要疯,“就算许小姐去伦国晚,可爷以前公开过那女的吗?许小姐一到就是直接进的家门吧!”
卢译受不了这蠢货,同他吵了起来。
“黄若桦说,幼幼小姐是老板家里安排的门当户对的人,都是碍于情面,跟着很快他们就真的订婚了,一切都被黄若桦说中了…
哎…算了,我知道我蠢,我没眼力见,我错。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老板虽然会过问黄若桦的事,但只有跟幼幼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笑。”
卢译落下一句点评,“呵呵,现在才明白,你确实蠢。”
没理会两人的争论,段易燃只一心在回想幼幼唯一跟他抱怨黄若桦的那次,就上次分开前两人的不欢而散,她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因为误会,导致她回国发病,以及非要和自己分开跟这些有没有关系。
掏出手机,又点了两次好友申请,这次写上了不一样的申请留言。
【幼幼,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
【幼幼,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一下】
“有证据吗?
段易燃突然出声,让那两人停下了争执。
peter无力点了点他呐耷拉的脑袋,“有一些眉目,但是没追查,一个怀疑对象,黄若桦管那男的叫阿灿。资料和一些谈话内容都藏在我伦国家里。”
“找人带他去伦国拿回来,跟着线索继续查下去,我要确凿的证据。”
语气平静的留下这些话,情绪恢复正常的段易燃拿着手机直接离开了。
留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peter有些恍惚,“老板这是饶了我?”
“可能性不大,只是未到时候。”卢译还在那认真的分析起来,似乎他们谈论的不是生死。
……
结束聚会回到酒店后,懒懒的埋头在松软的枕头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趴在床上,想着一会儿回了天堂要取消上午的训练,得去找一趟诸琦的事。
“叮铃铃~”手机声音突兀响起划破这屋内的平静。
懒得爬起身看是谁打来的,伦国的晚上,华国的清晨,应该是这边的人,没想太多,她接起电话,听筒靠近耳廓放着。
“幼幼~”
声音有些不清晰,但依旧觉得熟悉。
撑起身子,手机拿近耳朵又听了听。
“幼幼~”
真的是段易燃,第一反应是扔了手机,像是发现病毒般,倏然抽身后退,想任那手机在床上自生自灭。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想放弃,还在说着什么…
壮着胆子轻轻凑上前,看了眼来电号码,陌生的,哦,他大概拿了别人电话打过来的。
她心底在自问自答,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想奉陪。
动作轻缓的直接挂断了通话。
这才拾起手机,快速操作,把刚才的号码加入黑名单后,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很快,她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新号。
挂断拉黑。
新号,挂断拉黑…新号,挂断拉黑…
反复进行,两人像在battle一般,各自执拗。
段易燃只剩这10几个小时,他又得离开断联,势必要先和她说上话,他有一种直觉,再不干预,许云幼会真的不要他了。
当然咯,他的感觉没错,另一边的许云幼就是不要他了,她已经在努力忘记他,所以坚定的很,不想再和他有联系。
不知道第多少次循环后,她终于不耐烦了,接起电话,直接吼道,“你找我到底要干嘛?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不是吗?
两清,是你说的,我也愿意。不是达成共识了吗?你现在又想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两清了?我没同意分手。”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分不开。”
“你是喝多了?还是生病了?”
“许云幼,我很清醒。”
“随你吧,反正与我无关,你爱咋咋。”说着就要挂电话。
可是段易燃就像在她身上安了监控一般,洞察她的行为,“幼幼,你别挂电话,你挂了我还能打,我这儿手机多。”
他确实多,也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卢译从哪搞来的上百张电话卡,整整齐齐的码着,还有专人候着,负责换卡。
许云幼败下阵来,无奈的人最怕遇见无赖的人,就像今时段易燃这般,“有话快说…”
“幼幼,对不起,是我不好。”
“嗯,我知道。还有吗?”
“生病、中毒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能改变什么吗?心脏病不可逆。”
“至少我可以照顾你。”
“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不在,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回来气我。我还有什么话可以跟你说?上次你回伦国,我想告诉你的。
可是,你才回来没几天我们就闹不和,你就又不回家了,我该怎么和你说?你想和黄若桦好可以直说,不用搞出后面这一堆事的…”
许云幼记忆里当时的他不回家,算起来正好是黄若桦怀孕的时候,也就是说,他不回家,因为他和黄若桦正在鬼混。
“幼幼对不起,但不是因为黄若桦…我只是…”
他当时刚回伦国,黄若桦带着证据找上门指控许云幼和许晋骁合谋毒害她。他不信不在乎,可他当时却因为兄妹两人见面而不爽,加上许云幼的隐瞒…
许云幼打断他,“随便你因为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既然做了选择,就好好过下去,别再纠缠过去,也别让我看不起你,负起你的责任来。”
她一字一句说得坚定而有力,很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潇洒感,以为对方应该收到一些震撼时,却听出电话那头的声音,染上一抹笑意:
“许云幼你的话很矛盾,我的责任是你,可你又说你跟我没关系。所以你到底是要我对你负责,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