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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我能如此容忍你,如果不在乎你,你觉得你还能在我面前出现吗?今天明明有小夕陪着了,我还要把你叫过来,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是我的太太,这不是尊重你吗?为什么你非要把有些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许越的话透着些无奈。
我张了下嘴,心里憋着的那股无名火在听到他的这些贴心话后,突然熄灭了下去。
这是许越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他能做到如此,已经难能可贵了!
“那你能保证在我们合约期内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只能跟我在一起吗?这段时间只能你爱我,能做到吗?”我昂起脸望着他乞求地问。
与许越的这段孽缘,我从没有想过会走得多远,只想能走得完美点,能让我对爱情留点美好的幻想,仅此而已。
许越眉目间染上了层柔色,紧绷的脸也缓和下来,手指轻抚摸着我的脸庞,低低叹息了一声:
“依依,我真是拿你无可奈何,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与你拿结婚证吗?就是为了给你公平尊重,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暂时我能给到你的都在尽力给予了,不想在你我之间留下遗憾,请你相信我的诚心。”
他捧着我的脸,语声温柔得令我陶醉。
霎那间,我心底的猜忌在他的这一番话面前全都消失了,竟又出奇的平静下来。
既如此,我又何必执着呢。
我顺手搂起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下巴,正欲收回去,许越的手趁势捧起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深深浅浅吻了下,“现在不生气了吗?”
“不生气了。”我抿了下唇,轻‘嗯’了声。
“没想到你这醋尽还挺大的。”他又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唇,把舌尖探进来追绕着我的舌纠缠了好一会儿后,才放开了我,哈哈笑了声。
“回家吧,冷啡的车来了。”我伸手捶了他一下,冷啡早就把车开到路边不远处静静侯着我们了,他一向善于装聋作哑,视而不见的。
“以后不许再多想了。”他刮了下我的小鼻子,搂着我,朝着房车走去。
至此,小夕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了,我也很快忘了她。
其实我也很容易患大多数女人都容易犯的错误,把男人逼得太紧的后果只会是得不偿失。
回到别墅时,还不算太晚,心里老师刚跟妮妮上完心里课。
我去厨房里给妮妮拿牛奶,切了一盘水果端进客厅,许越已经与心里老师李慧季谈完了话,听她的口气,妮妮这段时间恢复得还是蛮好的,这点许越和我都挺满意。
送走李慧季老师后,我给妮妮喂水果吃,顺带也会用牙签签了果肉送到许越的嘴里。
我们三人很融洽,特别温馨。
许越最让我满意的是,在妮妮面前,他总是一个慈父的形象,不管怎么样都是和颜悦色的,也很注重小孩子的教育,这让我很感动。
稍晚些,许越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去书房里忙碌了,我把妮妮送去了儿童房里休息。
误会消除后,我心里特别的舒畅,拿了本设计的书看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后半夜,我感到身上有酥麻的感觉,唇上也是热热的,温温软软的东西,睁开迷糊的双眼,许越健硕的胸膛正把我压在身下。
我轻吟了声,眸光如水雾般望着他。
“我累,想睡觉。”我推他,语声含糊不清。
他轻笑一声,捏着我的鼻子:“小妖精,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喷鼻血的。”
我嘟着嘴:“都这么晚了,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他干脆的答,剥光了我的睡衣,滚烫的唇开始在我身上点火。
我敏感的身子受不了这个诱.惑,很快化成了一汪水,直到他强硬挤进我的身体,我意识模糊,开始随着他浮浮沉沉的,不知今昔是何年。
次日,我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起床时腰膝酸软,走路都有些虚浮。许越昨晚拼命要我,可谓是英勇之极,这男人好像永远都喂不饱似的,纠缠到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彼此累极倦极睡过去后,零晨五六点时,他又把我按在身下,狠狠压榨了我一次,直到我喊饶,他才意兴澜珊地放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