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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不但立刻射了出来,而且还痛得整整一个礼拜不敢上大号,这时我一方面注视着里面的情形,一方面飞快地运转着灵活的脑袋,思考着如何才能帮助那女子,脱离这个非人道对待地方的脱身之计。我静静地趴在窗外,看着刘福的动静。
结果他老兄,居然只是随便挥个两三鞭,就急着把皮鞭丢在地上,并且开始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丑陋恶心的臀瓣。“刘福!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呀你快将裤子穿上!”
“哼!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老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要干什么吗?”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听着女子无助的哭喊声,以及她的手腕,不断挣扎的可怜模样,我的内心,居然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
面对着被绑在木椿上,动弹不得的柔弱女子,刘福更像一头恶虎,一把抓住女子血迹斑斑的白色内衣,一股脑地向两边用力撕开。
“啊!刘福,别这样奴家求求你,放了奴家吧!”在女子的惊呼声,与衣服的撕裂声中,我终于看到了女子赤裸的胴体,虽然屋里的光线不强,但是她雪白的肌肤,在鲜红鞭痕的相映之下,隐约泛出微弱的光芒。
就如同在雪地行走时,阳光照射在地面上,使得银白色的大地,显得更为光亮,而她胸前所露出一边,笋尖型的乳球,在粉嫩蓓蕾的衬托之下,令人自然而然地,对它产生一亲芳泽的欲望。
看到这副香艳,令人看了之后无比亢奋的刺激画面,我胯下的巨龙,彷佛得到重生的力量般,正一寸一分地向上翘起,展现它强而有劲、如旭日东升般的朝气与活力。
根据我多年看成人片的心得,和亲身的经验来看,刘福应该正如他自己所爆料的,他至今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童子鸡。因为他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动作,就急着想把他发烫的阳物,整根往她神秘的禁区挤进去。
“啊!不要疼呀”刘福如此粗暴生涩的动作,我在窗外看了之后,也不禁摇头叹息,虽然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脸蛋,但从她清脆悦耳的求饶声,以及她保养得当的滑嫩肌肤,我猜想她的长相应该不会太差。
但是现在这朵,全身还淌着鲜血的鲜花,却被一个初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是以蹂躏的方式,粗暴的对待她。以致于我看了之后,真想走进去当他的性爱指导教练,好好教他一些做ài的技巧。
不过刘福现在,可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既使女子大声呼痛,并且从下体,断断续续地流下丝丝的鲜血,他也当成没听见、看不到。
刘福依旧用他胯下的阳物,对着她干涸的溪谷,不断地找着那道消失在密林的宝地。可能是温热的血液,给了他指引了一条,西方极乐的大道,以致于他几经徒劳无功的冲撞之后,才被他挤进那道紧窄的小门。
当我看到他整根阳物,只剩一对垂挂在下面的黑灰茶叶蛋,露在她流着鲜血的蜜穴外头时,他才满足地自言自语道:“喔好紧好热好舒坦呀!
原来女人这个销魂窟,插进去这么爽快!难怪刘恒财,这么喜欢待在你房里。换成是我,老子也愿意死在你的石榴裙内,绝无怨言!嗯”“啊求求你放了奴家”女子不断求饶的哭喊声,以及刘福横冲直撞,把绑着女子的木椿,搞得“喀吱喀吱”响的抗议声等等许多的因素,所形成凄厉淫靡的景象,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而我胯下苏醒重生的巨龙,也变得更加火烫坚硬。如果不是双手扶着窗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我还真想腾出一只手,释放裤裆里的巨龙,好好地套弄一番,解决忍耐己久,胯下肿胀难受的龙根,随着时间的流逝,刘福在她身上抽送的频率也愈来愈快。
而我在外面,更是看得心痒不己。于是在不知不觉间,我的下半身,也跟着刘福屁股起伏的频率,开始小幅度的摇摆起来,就在我快要达到忘我境界,甚至于我还幻想已经取代刘福,成为享受那女子性感肉体的男人时。
突然一个不小心,我把蠢蠢欲动的下身,不顾一切地用力往前顶。结果这要命的一顶,把看似坚固的墙壁,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出一个人字形的大破洞。
而我整个人,就这样连人带鸟冲进柴房,把里头正在干好事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啊呀!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受到惊吓的刘福,顾不得丑陋的下体,暴露在我面前的丑态,就这样指着我的鼻子,气愤中夹杂着惊慌的语气质问着。
我这时不急不徐地站起来,潇洒的拍掉身上的尘土,忍着龙根因冲撞而传来的疼痛,强自镇定并且装出冷峻的表情道:“你快放了她!现在大白天的,你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难道都没王法了吗?”
刘福这时慌张地把裤子拉起来,急急忙忙的绑起裤头,还脸色忿恨地对着我骂道:“他奶奶个熊!
我说你是哪位爷呀?老子在办好事,你这个不长眼的,莫名其妙地闯进来不说,居然还敢做贼喊捉贼,坏了老子的好事?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来人呀,有贼呀!”一听到刘福扯开喉咙大声叫嚷,我紧张的心情,也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因此在情急之下,我随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块,往刘福的身上丢去。
没想到,平常投篮都篮外空心的我,这次却变成一位,奇准无比的神射手。因为当我丢出石块后,马上听到一声沈闷的声响,然后我就看到刘福,掐着自己的脖子往后倒下。
并且口中还发出呜咽的低吟,以及脸上出现像窒息般,涨红难受的扭曲脸孔。从他这个动作看来,我搞不好把石块,准确地丢入他口中,卡在他的咽喉,让他难以呼吸。
不过我却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人溺己溺的大爱精神。我趁着刘福,倒在地上挣扎打滚的时候,大步地跨过他颤抖的身躯,跑到那名可怜女子的旁边,手忙脚乱地,帮她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恢复她原有的自由之身,但是。
当我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时,匆匆一瞥她梦幻脸蛋的时候,我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并且转身,朝着我撞破的大洞冲了出去。
“啊!救命呀!有鬼呀!”在发出一连串低沉的碰碰声后,我带着头上数不清的头包,以及布满全身的石块灰尘,顾不得身上、头上所传来的疼痛,外加差点吓得尿失禁,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因为我看到的那张脸,并不是一张,长得像恐龙妹的丑陋脸孔,虽然她的脸上,仍残留着楚楚可怜的泪痕,以及些许红痕的鞭伤,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她美丽的风华。
相反地,如果她凭着这张姣好的脸蛋,以及凹凸有致、玲珑修长的身材,去参加任何名目选美的话,保证没有第一,也能捞个第二,但是我会被这张,如天仙般的美丽脸蛋,吓得魂不附体的原因,就在于她那双哀怨的眼眸!
那双如泣如诉、我见犹怜的水灵眼眸,正是我这几天在病房里,忽然的出现在我眼前,但却有如昙花一现,刹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不着片褛,在病房门口看着我的赤裸女孩。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根本不敢回头,只是向前漫无目标,不停地跑着,而我的后头,却逐渐传来吵杂的喊打声,吓得我都不敢停下来喘口气,也不知跑了多久,我无意中发现,好像不论我往什么方向跑,最后都会回到柴房来。
“怎么会这样?救命呀!”这时我也不管这样大叫,是否会惹来杀身之祸?此时的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渐渐地,我从猎豹在猎食般地全力奔跑,到比赛马拉松式的慢跑,再演变为竞走式的快速移动,最后我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终于跌倒在地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啊!好痛呀!痛死我了!”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等到我张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我仍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从床上,直挺挺地摔到床下。我现在,就像被人当成精神病患似的,把我绑得像一尊木乃伊。
别说要动一根手指头,就算我想自己翻个身爬起,也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救人喔!来人呀”我几乎快扯破喉咙放声大喊。
终于引来医护人员的关切。“梅先生,梅先生,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当医护人员看到我这具,被绑成像木乃伊的样子,斜倒在地上蠕动挣扎时,不但没有一丝担心紧张的表情,我看他们反而忍着笑意,七手八脚地再度将我抬回床上。
“噢!梅先生,你是不是想进军好莱坞?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勤练演技,真是受不了你!”我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才发现又是这位,八点档连续剧看太多的小护士!
每次只要我出状况,她一定会出现在我身边!不知是她排的班,正好跟我相冲相克,还是她都不用下班?由于前几次她出现时,我恰好都处于精神不济的状态,所以我对她的认识,仅止于她丰满的俏臀,以及她嗲嗲的嗓音,和脑袋瓜里丰富的想象力。
不过现在,她坚挺的双峰,离我鼻子不到五公分,使得我嗅着她身上体香之余,还看到了她胸前的识别证,所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胡灵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