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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床边,近距离的看着师姐,柔顺乌黑的秀发,柔润白皙的瓜子脸,无须修饰弯弯的柳叶眉,如月光般纯洁明亮的美眸,略好的娇小鼻子,小巧晶莹的红唇,现在看来说不出的诱人,我感到身体内一阵燥热,我咽了咽口水。
“你们谁先来?”刚说出这话我就想抽自己,这是啥话呀,小师妹是来凑合喝点的,能谁先来呀?不过幸好她们在意这话,反倒是互相眼语商量起来,最后师姐咬了咬牙,道:“我我先吧。”说完羞涩的宽衣解带,那淋漓的小女人神态,把我看得目眩神迷,当一具完美的胴体已呈现出来后,我才回过神来脱起衣服,呃下体竟不体面的勃起了,而旁边的小师妹竟死死地盯着满眼好奇,师姐则羞红的别过头。
我嘿嘿的尴尬的笑了笑,用手遮了遮慌张的地做到了师姐旁边,那迷人的体香立即飘入我的口鼻之中。我看着师姐完美的仙容,沉迷其中本能的吻上了香唇,接下来是滑嫩的下颚,雪白的玉颈。
最后攀上了浑圆的玉峰,师姐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我舌头的侵扰,渐渐地颤动起来,嘴中也传来了嘤嘤娇吟。舌头不断地在玉肌上滑动,流连,双手也不断地在师姐的身体上揉捏,触觉,味觉上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这时师姐的双手竟自己摸索到我的下体,直觉阳根一暖这刺激我险些精门失守,浑身一抖。
咬了咬牙挺了过去,我马上想到了报复这个发情的小娘子,我温柔的拨开师姐修长的双腿,看了看诱人的三角密林中已向外留着淫水的蜜穴,我把头一下凑了过去,用舌尖挑逗起师姐的阴蒂。
师姐马上浑身一震,啊的一声春吟,见有效我马上加了把劲,更加卖力的轻撩着。“郭郎,不不要”师姐好似求饶的叫了叫,不过我岂能饶了她呢?又继续撩了一会儿,感觉舌头累了之后才听了下来,直起身子这才想起旁边的小师妹,想到刚才那羞人的行为,顿感尴尬,偷偷瞄了眼她,这小妮子瞪着杏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明显有些动情,吐气如兰,纤手不觉间伸进了裙摆中,竟在那自己绕弄着,这情形更加刺激了我。下体一阵哆嗦,马眼中溢出了些透明液体。呃看了眼床上师姐我感觉时机到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拨开双腿对准那蜜穴就插了进去,师姐马上就啊的叫了出来,做起抱住了我。吓得我也不敢动了。
“你轻点”师姐轻声对我耳语道,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一条红绸在师姐和我的交合处抹了一下,这才开始抽动。“嗯”随着我的浅浅深深师姐发出诱人的魔音。
“呃喝,师姐舒服吗”我抽动之余不忘挑逗一下师姐。“啊不要说了”师姐似乎被我的言语刺激到了,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胸前的玉兔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前。
“咦”屋子中被呻吟声和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咕唧咕唧”我用力挺动这蜜穴里的阳jù,感受着师姐体内的温暖,忘情地和师姐交合着,而身旁的小师妹在活春宫的刺激下,不一会儿便泄了身,摊在一旁,身子一颤一颤。
嗯没过多久我也支持不住了,沉沉的哼了一声,深深地插了一下,将十八年的继续射进了师姐体内,师姐也在滚烫的阳精刺激下,啊的长吟一声泄了身。
我们又抱了一会,待阳根软了自己滑了出来,我才放开师姐,将她平放在床上,满意的看着师姐在哪里呼呼喘息,酥胸一起一落。
“那个师兄我要喝,那个”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是小师妹!呃我现在哪还有余力呀!我无辜的看向小师妹,希望她能体谅一下,刚刚付出极大“心血”的夫君。
可惜她压根就没看我的眼睛,迳直从床尾爬过来,直接伏在我的下身,吮吸着我的阳根。“嘶”这刺激可真不小,下体竟再次亢奋起来,我也懒得动了慢慢躺在师姐旁边,任由师妹忙活着,感受着下边传来的阵阵酥爽,看了眼身边的师姐我感觉到我的生活美极了,只是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了进来,一阵凉丝丝的微风抚过,我不禁打了一下哆嗦,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发现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刚想下床去取放在一旁的衣服却发现双腿发软,呃看来昨夜有些过度劳累了,想想就气!要不是小师妹故意刺激,我和师姐怎会又来了兴致,云雨了一遭!
加上在小师妹嘴里的两次,他奶奶的我这小身板被活活搾了四次!我的神呀!下次可得注意了,我试着站了几次差点跌倒,便索性坐在了床边,发起呆来。
呼又是一阵凉风刮过,我浑身鸡皮一起,这才发现到现在我还是浑身赤裸,顿时尴尬不已,趁腰力恢复了一点,马上起身穿衣,刚传到裤子,竟发现我的阳jù被一条红绸系着,呃着一定是小师妹干的,真是气人!
而这红绸我接下来一看,正是我擦拭师姐处子落红的那条!这调皮的小师妹呀,要是她知道这是什么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新婚的生活是既幸福有劳累,幸福的事夜夜都有两个美娇娘,随你共赴巫山,苦的是她们的胃口是越来越大,看来这冰银草的药力开始起作用了。
也是该找些虚精的时候了,不过这深山之中从哪里找呢?我试着问了一下师姐她们,她们立马红着脸说她们自有办法。
我是一头雾水,这山中就我们一户人家她们能找谁呢?师傅曾隐约提过他是不可能再举了,那还会又谁呢?不会是哑叔吧!
我脑中浮现出了那个猥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一举之力吗?不行,我得看着点儿!这几天一切都显得稀松平常,我也没看出师姐有啥异动。
直到有一天师傅突然叫我去山中帮他看守一株夜还果,这我就奇怪了,平时师傅对它都心系的很,我们碰一下都不让,今天怎会让我来守呢?我留了个心眼。
傍晚,我先是去守了一会儿,马上又赶了回来,悄悄跑到师傅屋外,见里面师傅坐在藤椅上看着医书,并没有什么异状,可是我还是感觉奇怪。我拖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对了!师姐她们呢?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屋子是黑着,那她们去哪了?
不会是去找哑叔取虚精了吧。我马上便急匆匆的赶向哑叔的草屋。哑叔的屋子现在旁边的烧水房还有灯光,周围一片漆黑安静极了。
我四下观察了一下,发现屋子一侧的窗子是开着的,现在正不断地往外冒着水汽,我立马爬上窗对面紧挨的一棵大树上,因为天很黑,外面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但里面是看不清外面的,再加上我此时装着一身黑衣,里面是看不到我的,而且距离这么近我还能清楚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哑叔,水烧好了,您进去吧”这是师姐的声音,看来我想的没错这个老东西还有一举之力,师姐她们找他,取精了。
该死的!这个老东西竟然让师姐如此的低声下气,师姐面带微笑的侯在他身边,也许是屋内水蒸气的缘故,师姐的面容分外水嫩,小师妹则有些不满的站在师姐的身后。
“啊”哑叔看起来很是受用,一只枯柴般的手摸了摸水温后,点点头表示满意,可这时候他竟然当着我的两位娇妻的面将那脏兮兮的袍子脱下,露出了那明显缩水的阳jù,我的阳jù只能算是正常人的尺寸,他的还不到的一半!
而他却好似显摆的从娇妻们的面前走过,爬进了长方形的浴桶中。“可恶的死老头!”我低声谩骂着,很想冲进去,可那样的话,师姐她们的颜面就难存了,本来被冰银草药力所害,这已是没办法的事了。
哎难道我只能隐忍吗?我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当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屋里的时候,我差点吐出血来。
只见师姐她们二人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席薄纱,而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那曼妙的玉体几近全裸,无论是胸前娇耸的玉兔,还是两条修长双腿间诱人的芳草,乖纤细如绸的肌肤,我看了都是干活直烧心头,这死老头又怎会没反应呢。
“啊”死哑巴叫了一声,那贼溜溜的双眼便来回的在我两位娇妻的身体上流连,深怕落下什么精彩的部分。师姐她们面对着赤裸裸的猥琐眼神,不禁羞涩起来,面额微红,双腿夹紧,小师妹则索性躲到了师姐的身后。
过了一会儿,这该死的死哑巴,看爽了竟好死不死的叫两位娇妻帮他擦身子,这下可好没几下,水花四溅,师姐她们周身便湿透了,薄纱紧贴着肌肤,这春色更加撩人了,好不容易洗完了,师姐想扶他出来,这死哑巴却懒着不出来。
看样子想在浴桶里做接下来的事,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