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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黄毛,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识我?”
黄毛一说话,那脑袋好像是拨浪鼓。
苏晨一把按住了黄毛,恶狠狠的说道。
“玛德!弄的球头,信不信我捶死你?”
“哥,哥,我错了!”
黄毛抱着头,缩成了一团。
“真的知道错了?”
苏晨疑惑的看着黄毛。
黄毛不听的点头道:“知道了!”
“还不滚!”苏晨一声冷喝,黄毛连爬带滚,向着远处跑去,一步也不敢停留,生怕迟疑一步,苏晨反悔。
话音一落,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看着苏晨:“小子,你好大的威风,在我的地盘上,居然带走女人,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还欺负我的小弟,怎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听见这话,苏晨转过头来,冷冷一笑:“你是什么个东西?我要把你放在眼里,信不信我捶死你?”
“呦,锤王啊?那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能把我捶死?”
那人不相信,摊开手,咋舌起来:“老子我纵横江湖十多年,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小子?捶死人的话,你是第一个?”
“我最讨厌这种人,什么也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我给你证明看看!”
苏晨话音一落,龙行虎步,走到了这人面前。
嗖!
出手如电,一拳头打在了她的面门上面。
咔嚓!
一时间,鼻子骨头出招断裂,红色浓稠鲜血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血!”
这人吓了一跳,立马不敢嚣张,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找死不成,我杀了你!”
说着,从这后面那出来一把西瓜刀,西瓜刀十分锋利,明晃晃的西瓜刀,那起来以后,朝着苏晨过来?
“就你这狗熊样子,也想学人家砍人,回家砍西瓜还差不多?”
苏晨见他过来,从他手里面一把拿过来西瓜刀。
在手中旋转起来,一刀过去,只觉得头顶一凉,在摸了摸头顶一大片头发掉在了地上。
“我的头发?”
这人大声惨叫起来,看着地上的头发。
叮当!
苏晨把西瓜刀扔在了地上,“还不快滚,下一次的话,那就不是头发,就是你的脑袋?”
捡起来地上的西瓜刀,撒腿就跑:“这是从哪儿来的小子,居然是快硬石头,他不玩我性命,我快点走,免得他一会儿反悔?”
“柳姑娘,醒一醒?”
拍了拍柳妖娆的肩膀,柳妖娆纹丝不动,只能听见呼噜
……
中午。
大学武术交流赛。
比赛还未开始,演武场周围已经站满了人。
人山人海,旗帜招展。
前面座位属于大学领导人校长。
韩一锅大马金刀给哪儿一坐,气势十足。
“老韩,冠军每年都是我和老赵轮流拿,太没意思了,要不今年让一次?”
金城大学校长夏浩文望着韩一锅,又看了看旁边铜城大学校长赵天阔,并且给了旁边赵天阔一个眼神。
顿时,赵天阔回应了一个笑容,随声附和道。
“是啊!老韩,我们铜城大学,银城大学,金城大学三所大学属于江南985大学,没必要为了一个第一名,大打出手。”
见韩一锅不说话,夏浩文继续说道:“老赵说的不错,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总不能为了一场比赛,破坏我们三所大学之间友谊。”
“昨天我们大学那群小鬼头行为,我已经批评和教育他们。但是你们银城大学垫底的话,以后很难开展教育工作?”
啪!
韩一锅拍桌而立,目视演武场,拳头放在了胸口,拍了拍,随后自信满满道。
“今年比赛第一名是我们银城大学,我相信学生们。”
赵天阔,夏浩文两个老家伙愣住,随后放声大笑,前俯后仰,指着韩一锅。
“这……”
………
“苏同学,还是你上吧?不管是拳,剑,镖三绝,还是修为,你比我好得多?”
“有你出马,一定可以大获全胜。”
比赛开始,叶淼胆怯起来,虽然苏晨对他指导了一番,但是还是十分害怕。
“相信你自己,这场比赛分别是你,柳妖娆,韩青霜三个人上场,一定能够为我们银城大学拿到第一名。”
苏晨拍了拍叶淼肩膀,并交给了叶淼坚定的眼神。
第一场便是由叶淼对战季晨。
季晨作为铜城大学台柱子,被苏晨三拳两脚打了一顿。
季晨一上台,便开始叫嚣。
一想起来那天火锅店的事情,他就肉疼。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一定不能丢。
季晨狮口大开,口吐莲花。
“面前的小子,你是哪一个,我不管?”
“前段时间,在银城火锅店遇到了一个小子,被我踩在脚底下,狠狠地侮辱,我的实力他是有目共睹,识相点,早点认输,不要自取其辱?”
“额………”
一时间,叶淼满头黑线,拍了拍屁股,嘲笑起来。
“不说还好,说起来你也不害怕丢人。”
“火锅店那是我银城大学作为东道主让你三分,后来你太过分了,我们银城大学是不是把你打趴在地,好好教训一番。”
那天有关赵硕,季晨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叶淼知道一清二楚。
没成想今天比赛,季晨居然会用这件事情作为噱头,耀武扬威。
简直可笑!
观众席,韩一锅转过头看这赵天阔道。
“老赵,太不厚道了,你的学生在我们银城被欺负了,应该告诉我,我帮你好好教训一番他们,让他们老实。”
“不能让娃们外来的吃亏,你说是不是老赵?”
“老赵,你怎么不吭声,是不是渴了?”
“快,现在我身后干什么,赶紧给老赵倒水?”
看韩一锅得意洋洋劲儿,好像是媳妇给生了大胖小子。
反观赵天阔整个人脸色铁青,本来皮肤也不太白,一生气,那脸比包拯还要黑。
“我的哥,哥哥给你倒水,赔不是了,还不行吗?”
韩一锅十分开心,仿佛十几年胸口的恶气出气了。
一把从这服务员手里面抢过水壶,趴在赵天阔耳朵旁,像一个孩子得意洋洋炫耀起来。
“赵校长,今年怎么回事?是不是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