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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听闻姜太后的吩咐,忙道:“太后娘娘,这么做恐怕不好吧。等陛下酒醒之后,恐怕会更加记恨您。”
姜太后冷笑一声“是他醉酒误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相信瑶儿那傻丫头还不至于自己说出去!退一万步讲,就算陛下真的知道了此事,又能如何?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本宫就等着抱孙子了!”
瑾娘不敢再有异议,忙按照姜太后的意思去做。
韩珂在承乾宫面前驻足了许久,弈凡始终不肯开门。
“舅舅,你若是再不开门,瑶儿就在承乾宫门口跪着,跪到你开门为止”
韩珂语气坚定,冲着承乾宫厉声道“舅舅知道喝酒伤身,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瑶儿身为您的皇后,不能阻止,只能感同身受,你的痛苦,瑶儿愿意同你一起承担。”
说着,她便朝着承乾宫的方向重重跪下。
弈凡心中一软,他哪里舍得让韩珂受苦,忙起身开了门。
韩珂慌忙从地上跌跌拌拌爬起来,猛然扑入弈凡怀中,紧紧拥着他的身子。
弈凡见门外人多,慌忙将韩珂拉进屋里,而后反锁上大门。
韩珂进屋之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弈凡从来都是干净整洁的人,可此时的承乾宫,处处都横倒着酒壶,完全没有半点天子宫殿的样子。
“舅舅,你知道瑶儿进来的第一感受是什么吗?”韩珂拉住弈凡的手,扬着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眸问。
弈凡喝了许多酒,有些醉了,只是迷迷糊糊地望进她的眼底“瑶儿,你真美。”
韩珂咬牙“舅舅!我进来的第一感受是,这承乾宫里住着一个酒鬼!大胤的君主根本就是一个昏君!”
退下醒至。弈凡的瞳仁骤然紧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瑶儿,你在说什么你一定也醉了。来,陪舅舅喝酒”
韩珂痛苦地望了他一眼,怅然道:“酒酒酒舅舅,你现在眼里只有酒!”
“不喝酒能做什么呢?”弈凡暗沉的眼眸中藏着痛苦“朕不能违背母后的意思,朕也没有办法推行仁政这样矛盾的两件事,朕想得脑袋都快炸了。”
韩珂知道弈凡心里的苦楚,于是对弈凡道:“好,舅舅,瑶儿陪你喝酒。一醉方休!但是醒来之后,你不能再沉沦”
“好,给。”弈凡的双颊泛着酡红,将手中的空酒壶递到韩珂面前。
韩珂微笑着推开弈凡的手,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声“来人!送两大坛酒来!”
听到皇后娘娘的呼唤声,瑾娘慌忙吩咐宫婢,将掺和着春。药的酒坛送了进去。
韩珂吃力的捧起两坛酒,将其中一坛递到弈凡手边,道:“舅舅,你那样的喝法太小气。你若是想做酒鬼,就学学我整坛整坛的喝!”
弈凡皱眉,虽然有些迷糊,但他依旧能够分辨眼前的人是谁,眼清楚地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的小皇后果真是越来越猖狂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她居然这么能喝。
接过酒坛,弈凡笑着望向韩珂:“舅舅听你的,一醉方休!”
两个人同时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将两坛酒水灌下肚!
两坛酒下肚,燥热感油然而生,因为这些年酒量练得还不错,韩珂只是觉得有些头晕,她尚是处子之身,对男女之爱自然没有太多渴望,所以酒中的春。药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反应。
弈凡则不同。他向来节制,初尝禁果,刚刚体味到男欢女爱的滋味儿,自然贪恋。他难得放纵一次,早就快醉了,再加上一整坛酒,任他竭力克制,手脚也有些不受所控。
“舅舅”韩珂的两颊烧得火辣辣的,但她完全没有感觉到危机已然逼近,迎上前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弈凡“舅舅,你是不是醉了?瑶儿扶你回榻上休息”
触碰到她小手的刹那,弈凡的手似乎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甩开,微微眯着的狭长凤眸霍然睁开,静静望向韩珂眼底,维持着最后一刻的冷静,道:“瑶儿,你出去。酒里被人下了药”
“什么?”韩珂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怔怔问“舅舅身子不舒服吗?酒里被下了毒吗?可是瑶儿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此处乱摸,想要确定他是不是安好。
弈凡沉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道:“你快出去!酒里下的是春。药舅舅还能撑一撑,你快走!舅舅不想伤了你。”
韩珂惊得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长大了嘴,心中百转千回,很快就想到了姜太后,又害怕弈凡误会,慌忙解释道:“舅舅,不是瑶儿,真的不是瑶儿下的药。”
“朕知道不是你。”弈凡暗沉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漆黑的瞳仁中写满了嗜血的**“是母后!你快走!朕不希望以后难以面对你”韩珂犹豫地抚上他的肩头“可是舅舅,如果我走了,谁给你解这春。药?你会碰其他女人,对不对?如果你要碰其他女人,我宁愿你要了我,就算以后再难相互面对也罢。”
弈凡的声音低哑,双拳紧握,额上青筋跳起,努力压制着体内的那股燥热感,费力地甩来韩珂的双手“舅舅没事。母后给舅舅下的药,总不至于要了舅舅的命。你出去,舅舅可以忍过去”
韩珂心里头担忧得很,弈凡现在的身体状况极差,她怎么忍心
“出去!”弈凡又厉声斥道“你若是再不出去,舅舅就随便找个宫女临幸!”
韩珂唇角微微泛白,眉头痛苦的拧成一团,心疼不已道:“好,舅舅,瑶儿这就出去。”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激荡在弈凡心头,弈凡满脑子里都想着那晚在未央偏殿二人紧密相拥的情景,她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软地躺在自己怀里。
韩珂一步步朝着承乾宫的大门走去,心里头却渴盼着弈凡将她留下来。她很早就想彻底将自己献给他,可惜他一直不愿意。如今太后给了他们这样的机会,若是她还不抓住,难道是要等着被废后吗?
身后传来弈凡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呼吸一声声漾在她的心头,韩珂甚至能感觉到他忍得有多辛苦。一定很难受、很伤身吧?
走到大门口,弈凡始终没有出声留她,韩珂惨笑着伸出手来,推了推门,打算出去。
可是大门就在面前,她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完全推不开。
从门缝中看去,这才发现承乾宫的大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姜太后的笑声从门缝中朗朗传来:“瑶儿、凡儿,今ri你们帝后就好好相处,哀家也好早日抱上孙子!”
韩珂的心拧成一团,姜太后不能这么胡来,她这样强迫弈凡,只会导致他们的母子关系彻底破裂,还会使得舅舅与自己再难坦然相见
“祖母,你放我出去!祖母,瑶儿求你放我出去!”韩珂努力地敲打着未央偏殿的大门,力气用得很大,鲜嫩的手指都擦破了皮,可惜一直徒劳无功。
姜太后的眉头微微上扬,透过门缝,对着韩珂不满道:“瑶儿,你该为你舅舅的身子着想。这春。药的药性很烈,你若是不快些帮帮他,他会伤了自己瑶儿,祖母知道你很爱你舅舅,祖母给你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韩珂痛苦地摇头:“不!祖母,你不要这样!有没有可缓解的药?祖母,瑶儿求你,瑶儿不想看舅舅受苦!”
“解药么?”姜太后冷笑一声,语气中夹杂了几分魅惑的味道“瑶儿,你的处子之身就是你舅舅最好的解药。你难道不明白吗?除却男女鱼水相欢,这春。药从来都是无解的!”
韩珂如遭电击,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姜太后那张笑得花枝乱颤的脸:祖母,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现在根本不是在救舅舅,而是将他推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道德的深渊,血缘的地狱。他的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与不安之中。
“哀家困了,摆驾回宫。”姜太后转身对瑾娘吩咐道“小两口一夜**,我们还是别在这儿打扰了,他们会不好意思的。”
“是。”瑾娘默默点头,又问“太后娘娘,什么时候能放皇后娘娘出来。”
姜太后微微眯了眯狐狸般狡猾的眼眸,道:“过了亥时吧,那时候药效也该过了。哀家看过黄历了,亥时受孕大吉大利,将来出生的小皇子是要一生安康的。”
“那奴婢会在亥时打开门锁。”瑾娘低头应道“太后娘娘的孙儿必定是皇城中最出众的。”
“这个自然。”姜太后已经渐渐走远,她与瑾娘的说话声还飘荡在韩珂耳畔。
门窗都被上了锁,韩珂已经没有逃开的可能,她瘦小的身子倚着门框一寸寸瘫软下去,隐隐啜泣。
弈凡已经渐渐失去了最初的清醒,越发难以控制体内的那股燥热气息,四处乱窜的**使得他的胸腔中蕴满了欲。火。
“嗯”韩珂压抑的低吟声缓缓传来,他感觉到有人在哭泣,待辨清那个声音,心中猛然一惊:该死!她难道没有走吗?
“春。药的药性很烈,你若是不快些帮帮他,他会伤了自己”
姜太后的话语在她耳畔回荡,一想起弈凡的身子,韩珂不在犹豫,从地面上爬起来,一步步朝着弈凡逼近。
弈凡瞪红着眼眸,望着她:“不是让你走吗?!为什么还呆在这里?!”
“舅舅”韩珂嗫嚅了一声“舅舅,瑶儿走不了了。门窗都被祖母锁紧了,瑶儿只能留下来,让瑶儿帮你好不好?”
弈凡一掌重重砸在茶几上,他的愤怒将整个茶几震裂,从茶几上衰落的杯子瞬间化为齑粉,他仰天一声长啸:“母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珂怕极了他这样的表情,慌忙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住了弈凡的腰腹,哭诉道:“舅舅,你别这样!祖母有她的想法,这不能完全怪她”
“放开我”弈凡的声音冷冷的,没有夹杂一丝感情。他的压抑已经濒临极限,韩珂的小手再往下移上半分,他很有可能就会带着她一同步入地狱!他不能这么自私,她这样美好,地狱该有他一个人闯荡!他已经属于她,但他却不敢肆意地夺走她的清白。
“舅舅,瑶儿不放!”韩珂咬紧了牙关,语气中含着从未有过的决绝,双臂紧紧扣着弈凡的腰腹,不怪他用多大的力气,她也不会轻易放开。
“滚!”弈凡狠了狠心,手上带了几分内力,将她的双臂猛然震开。
韩珂的双手就好似被电击了一般,狠狠抽痛一下,而后被迫与弈凡的身子分离,她脚下一个不稳,重重跌坐在地上。
重新从地上爬起来,韩珂再次固执地抱住了弈凡的腰腹,她咬牙对天发誓:“舅舅,瑶儿不会让你伤害自己的身子。”
弈凡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匕首来,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开一道口子,让自己保持清醒。
韩珂心疼地想要去夺他的匕首,不让他再划伤自己。弈凡借此机会再次发力,她娇小的身子再次被震开。
爬起来,再冲上去。
被震开。
来回几次之后,韩珂咬了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弈凡紧紧抱住:“舅舅,今天,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要了我!”
弈凡心里头的欲。火在燃烧,不再手下留情,对着她使出三层的内力。
韩珂娇小的身子飞出去,背脊重重撞在了床榻之上,口中竟涌出一口鲜血来。
手臂好痛,舅舅方才居然对她动武!
这是他第一次伤害自己!
韩珂痛苦的缩在角落里,方才那重重的一击,她的双臂一定脱臼了,否则不可能一直不能动弹,她凄楚的眼眸望向弈凡:“舅舅,你就真的不能接受我吗?”
弈凡回眸,望见她的两只手臂微微垂着,她的嘴角沁出一些血丝,料到自己一定伤到了她,压制着心中的燥热感,朝着她一步步靠近,而后垂下身子,查看她的伤势。
“舅舅不让我碰你,你又凭什么碰我?”韩珂固执地撇开脸去,无奈她双手难以动弹,已经被弈凡握在手中。
咯吱两声声响,弈凡便帮着韩珂将她脱臼的手臂治好,而后迅速躲开她,道:“舅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别再过来了。”
韩珂看向他通红的双目,料到他已经濒临极限,慢慢地朝弈凡的方向爬去